我们或许会请亨利(牧师的儿子)和我们待一个礼拜,但妈妈说还不是很确定,因为这要看牧师要不要让亨利去,我希望亨利能去,但不是整个假期都跟我们在一起,因为我还很想告诉博德曼先生和太太,那些我所看到的东西(异象),可是只要亨利全待在那儿,我就一个字也都不能提了,因为他会说我的脑袋有问题。
八月七日 哈雷区
我们现在在哈雷区了,但昨天一整天都下着大雨,哈雷区是位在一座有着古老城堡的山丘上,这里的人说话像是在唱歌一样,有时候我根本听不懂他们在说些什么,我真的希望这场雨赶快停,要不然,我们就会被困在屋子里,那我就什么也看不到了。
八月十二日 灵魂看人的样子
今天下午喝完茶后,爷爷来看我们了,当我告诉博德曼先生和太太时,他们似乎很高兴,并且很想知道爷爷究竟说了些什么,所以我就大声的把爷爷说的话重复给他们听。
爷爷很有礼貌的行了个礼,向博德曼先生打招呼,说些像是:「日安,亲爱的先生。」然后向博德曼太太说:「日安,亲爱的女仕。」之类的话,当然他们也向爷爷请安。
爷爷说,他很高兴我们能来这里,因为这里曾经是被称之为亚特兰提斯(Atlantis)这块巨大陆地的一部份,这块陆地大部份都已经沉到海底下了,而且有某种非常强大的自然力量,能帮助我看到很多的东西。
博德曼先生想向爷爷请教一些问题,爷爷回答说:「乐意之至。」所以博德曼先生就拿出纸笔,把我所重复给他的话记下来。
第一个问题是,博德曼先生想知道,到底在爷爷的眼中,我们看起来像什么样子?爷爷回答说,我们看起来就像鬼魂一样。
博德曼先生觉得这个回答很有意思,因为我们自认为,我们应该是很「实体」的才对,爷爷笑着告诉正在抽烟斗的博德曼先生说,他说的很对。
爷爷举例说,如果博德曼先生是某个回教地方的君主,那他就会抽一种叫做水烟袋的东西,然后就透过水吞云吐雾,同理,灵魂就像烟一样,而我们就像水一样,所以他们能穿越我们,看透我们,因为其实我们身体的部份(粒子)是分的很开的,虽然我们并不自知。
爷爷又说了其它的东西,但我无法全部记起来,他说他明天还会再来,如果我们喜欢的话,他还会告诉我们一些其它的事情。
八月十三日 哈雷区的城堡
今天下午我们去看了哈雷区的城堡,我告诉博德曼先生,这座城堡以前的历史,还有他的内部摆设等等,博德曼先生非常的惊讶,想知道我为什么会知道这些的。
爷爷在午茶后造访我们,停留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不过现在是我上床的时间,所以我无法把他所说的话写下来,不过以后我会慢慢补记的。
八月十六日 思想的捆绑
今天又下起倾盆大雨了,我必须试着把爷爷所说的话记下来。
博德曼先生问我,是不是有将爷爷来看我们的事全写在日记上,我回答说是,他则向我扮了个鬼脸,然后说,他担心有一天会被妈妈看见了,那时我就会被责备,不过我请他放心,因为我都把日记放在一个上了锁的盒子里。
当爷爷对博德曼先生和太太说话时,他总是称呼他们为亲爱的先生、亲爱的女仕,让我听了真的很想笑。
我问爷爷,为什么奶奶从来不曾来看过我们,爷爷说,有的时候,灵魂会受到思想的束缚,就像鸟儿尚未破壳而出一样,听他这么说,我们都笑坏了,因为这种说法真的很好笑。
爷爷说,当奶奶还在世的时候,她就跟许多人一样,确信只有她和同她有一样想法的人,才能得到救赎,「但现在,」爷爷说:「她却生活在一个,由她及其它人共同的错误信念,所集体构筑出来的幻想世界里。」
(评析) 「信仰」是一种「信念」的事,而「信念」可以是良善的指引,也可以是险恶的负担!
「信仰」的「信念」,可以说就是一种「心灵的导向」,他指引着我们现时人生的方向,更指引着我们死后的去处。
当一个人有了坚决正确的「信仰」和「信念」,就好像在波涛起伏的人生里,有了导引的方向舵,不怕迷失方向,这时,「信仰」和「信念」就像个领航员,指引着正确的人生方向。
但当「信仰」和「信念」有了偏颇,那时愈坚定的偏颇「信仰」和「信念」,愈是难以扭转改变,因为坚定的信仰和信念,代表着心灵的某种「固着状态」,此时,偏颇的信仰和信念,绝不是心灵归宿的领航员,反而是心灵的枷锁和牢狱!
这种信仰和信念的「领航」或「枷锁」特质,尤其在一个人死后时,更能迅速的看出「效果」,因为在那个非物质的(灵体)世界里,所有的一切,都是由「意念」所构成和创造的,小至个人的「外观
」,大至那个世界的外观,无不是由个人或群体的「意念」所创造出来的。
在我们现时所处的这个物质世界里,每一个人的「意念」是被隐藏的,除非表现出来,不然别人是无从得知你的「意念」究竟是什么,但在那个非物质的世界里,「意念」不仅是赤裸裸的,而且是「实时」和「创造」的,不仅每一个灵体无法隐藏他的「意念」,而且也因为自己的「意念」,让他身处自己的「意念」或群体共同的「意念」,所创造出来的世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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