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畔的那种撕裂般的痛,让我一时痛苦到捂上了耳朵。有些难受的抬起头,去看看刘叔他们几个这会儿在做什么。我可以去…帮到什么吗?
可是,我不知道我在这会儿,可以帮到他们什么,我知道我自己的情况,帮忙就别说了,可能还会给他们添乱。所以,在我无法保证自身安全,和自己之前,我并不打算过去搅局,甚至是添乱。
为此,我只能这样远远的看着他们几个,安静的待在了原地。尽量让我自己安静,更加安静一些,只为了不让他们分神。我只能紧紧的握着,刘叔刚刚扔过来的东西,也不管它是不是将我的手咯得非常多疼。我只知道,揣着这玩意,这是我目前,唯一能做的事情。
等了许久,刘叔他们几个终于从那浓烟滚滚里出来了。看着他们几个的表情,我有些混乱。难不成,刚刚那个火人,真的是不戒和尚?可...这是为什么呀?
不等我多想,我便看到了刘叔,他是第一个从浓烟里头出来的人。待我可以看清楚他的时候,只见他的脸上,完完全全的只剩下了一脸的满足,因为我看到他的背包全是鼓鼓的。可见他在刚刚那会儿,应该已经拿了不少的明器。不然的话,以我对刘叔的了解,他这种老江湖,是不可能在斗里头露出这种满足表情的。
紧接着在他后头出来的,就是阿展叔,我见他也是一脸的满足。不过他相较于刘叔的平安无事,和拿了不少明器,阿展叔的运气,显然就就要比刘叔来得差一些。因为我看到他受了点伤,似乎是在刚刚才受的伤,他右边的衣服被烧到了。
接着便是獠牙,在我还没来得急看清楚獠牙的表情时,只见他立刻握紧手上的匕首,就向我冲了过来,我不知道他这么做是为什么!但是我的直觉告诉我,獠牙一定是来要我的命的。
一时间,我害怕到了极点,这会儿我并没有能力反抗,完全的手无缚鸡之力。
不对,我可以反抗可以自保的!我记得在那罗巫古族中,有一招是用族人的血为引,然后咒语为辅的巫术,从而在施术者的周围,立起了一个盾牌。完完全全的保护自己,也不至于让人伤害到自己。
这会儿,我有些后悔了。因为在过去的那些年里,我一直对巫术不感冒,只是看看就罢,我的心态完完全全,就跟我的前几代的爷爷们一样,这种无油的苦差,我并不想多涉及。所以在这一时间,我也不会操作这些东西。
但为什么这样无慧根的我,竟然在来到这个该死的古墓里头,连最为危险的回升轮咒也是用上了的。而这会儿,我竟然还要用上防护咒,敢情我是来这儿实操巫术的?
不容我不想,獠牙就已经是寸寸逼近了。刘叔和阿展叔二人似乎还是一脸的兴奋,二人边走边探讨着这么些明器,完完全全就跟没看见獠牙此举一样。
看来在这种时候,我只能是靠我自己了。于是试着回想着之前,巫术书里头提过的咒语,一边将手放到了左口袋的里头,用力的捏着阴阳镜,然后开始反反复复的念着咒语。
我用力的握着阴阳镜,这会儿我的紫檀乌金匕首也不见了,我只能是依靠阴阳镜了。我记得,这阴阳镜的外观都是些碎宝石。而我好说也是比刘叔他们几个,要来得细皮嫩肉。我相信,只要我用力一些,就能让宝石扎破我的皮表层,以至于我有血来操纵防护咒。
只要有了我的血,就不信这防护咒施展不料!
祝我成功吧!
獠牙距离我已经是五步之遥了,我害怕的闭上了眼睛,拼了命般的念着口中的咒语,片刻不停。我就这样一直的念着,直到我的听见了,我的耳畔响起了獠牙的叫声。
他毫无顾忌且大声的“啊”了一声,,使我立刻睁大眼睛去看。这会儿,我看着程景伸手将獠牙制服,竟然将他死死的按在了地上,完全不让他有动弹的机会。而獠牙竟然还真的被程景给牵制住了。
破口就大骂道:“你作甚呢!知否这会子是啥情况!”
程景将獠牙死死的按在地上,好半响才开口说道:“必须留下的那个人一定不会是她。那罗家的人,命定不会死在这里。”
“你什么意思?!”獠牙的大声质疑,立刻将刘叔和阿展叔二人的魂魄,在招了回来。其实,就连我,也非常的好奇,为什么程景会这么说?难不成,我要怎么死?还会关系到家族的?
等了好半响,程景便将獠牙放开,然后缓缓的向我走来。那张刚毅且英俊的脸庞,竟然在这会儿带着严肃,走到了我的面前。伸手一点就将包围着我的防护罩给破开了,程景他完完全全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将我的手,从上衣的口袋里头抽了出来。
“你要做什么?”
他并没有回答我,反之将我的手摊开了,我看着他似乎带着心疼的表情,那道英俊的眉头竟然在这会儿皱成了一个川字。我就这样看着他看呆了,似乎从小时候,只有爷爷,在看到我受伤时的伤口,才会流露出这样的一面。
就只有爷爷,他总是在看到我的伤口后,苦口婆心的告诫着我:“兰儿,下会可要担心着点,这小身板看得我都心痛。”
而我总会闹着脾气的冲着他老人家,撒着娇道:“爷爷我好痛,你给我买冰淇淋好吗?要不,咱们一会儿关店了,你给我做糖醋排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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