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我又伸手,用力的推搡着他强壮的身躯。
他似乎更加不耐烦了,我看着他的眼神,带着不会轻易罢手的神色,我愣了。他凑到我的嘴角处,轻轻的对我说:“渡气。”
而后,又重新的覆上了我的唇。
这种粗鲁的接吻,让我有些招架不住。
他霸道的不经我的同意,就大作主张的撬开,我毫无防备的牙关,而后,竟然将那湿热的舌头探到我的嘴里,试图要牵引着我的舌头,与之嬉戏。
无奈我有些错愕,好半天没有回过神来,任由他如何逗弄着我,我也不知做出什么反应。
事情已经变成了我所不明白的地步了,更让我不明白的,程景这,真是的在为我渡气吗?可,此时的渡气方式,怎么会跟之前的渡气方式,那么的不同?
不容我细想,眼睛便被什么东西给罩上了一样,顿时我的视线恢复了黑暗,唯一的感观,就只有程景,依旧吻着我的唇。
他丝毫没有要停下的意思,过来一会,我几乎快窒息,而他也将温热之物退出了我的口腔,我以为他要结束了这种疯狂的渡气方式,但,却不是。
眼睛被覆盖住的东西已经拿开了,不等我睁开眼睛,程景便将自己的手送到我的嘴边,意图给我喂上什么东西!
腥味,血锈味。
我立刻睁开眼睛,用力的推开他,从未如此用力的伸手将他推开。
而他毫无预料,毫无防备,在这一秒,这大个子就被我推开了。
“你干什么!他.妈.的,你是抽风了不是?”我见他划伤了自己的手心,试图要给我喂上自己的血,我不明所以。
“解药。”
“解药?解什…聚阴丸的?”
他冲我点了点头,又要向着我走来。
我立刻伸手制止他,并开口说道:“我不需要,我也不想解!你也不要浪费好心了,要不要解,我必须问过我爷爷!不然,我一定不会服下解药,你别乱来!”
说话的这么一会儿,他快步的走过来,我见到他手上已经被血液染透了,他伸手就要圈住我,我立刻推开他,往后退了好几步,愤愤的对他加大分贝的大吼着。
“我不要,你别逼我,我不要!”
他见我如此的激动,也没有意思在向靠近我,呆在原地,开口对我说道:“如果你这一刻不解,接下来的路,你走不了了。”
“为什么?你为什么就可以断定我出不去了?”
“阴气盛和聚阴丸,你还能走出去?”
“我可以的,我一定可以的!就算半残废我也一定能出去。”
“有魄力,我放长线看着。”
下一秒,他将流满血的手放到了嘴边,而后将手心的伤口对准自己的嘴,我不知道他在做什么,我只知道,当他重新将手摊开来的时候,周围已经无血迹了。
让我有些怀疑,之前的血迹斑斑,是不是幻想的。
“我给过你机会的。”
“我…谢谢了程景。我明白你的好意,但是这一会我实在是不可以接受,因为我真的很想留着命出去,亲自问完爷爷,然后在做出抉择。所以解药对我来说,就是安全离开的盼头,你现在要我服下,就是断了我的盼头,你让我怎么能坚持走完?你这样做,等于直接判了我死刑。你知不知道?”
我感觉到眼泪开始不受控制了,全部都聚集到我的眼眶中,似乎在下一秒,就可能要流下来。
程景依旧一动不动的站着,看着我边哭边说,丝毫没有反映。
“你说,我不出去?你看!你自己看,这些禁婆,哪一个不是怕我的!你自己看!”我后退了几步,走到禁婆堆上去,它们见着我,全部退得远远地。这正是我的目的,我伸手抹了一把眼泪,然后对程景说道。
“你想知道为什么吗?”他终于开了口。
蹲在地上的我,扬起脑袋,看着他,而后点了点头。
“那罗巫古族的血,是世间最纯的血统,也是世间最毒的血统。禁婆是世间至阴之物,它会怕你,是因为你的血,还有你身上的麒麟玉。”
“麒麟玉?你怎么知道我有麒麟玉?这个有什么作用的吗?是不是因为开过光?还是…”程景似乎知道了很多,关于我那罗巫古族的事情。我猜测不了,他究竟是自己调查的,还是爷爷告知的。相反的,他的知了,对我来说,也不知是好是坏!
不对,他未免知道得太多了。竟然已经知道了我那罗巫古族的血统,还知道了这传代麒麟玉。
这些事情我也是到近期才知道了,为什么他就已经知道了?
莫非…他不是好人?
可,为什么爷爷会安排他来照顾我?
“你手上有阴阳镜,那么你一定去过鬼罗的暗房了。”
我点点头。
程景告诉我,他说这块麒麟玉,是世间阳刚之物,是正气最为浩荡的东西。只是,这块麒麟玉,早在几百年前就被我那罗巫古家族的先辈给独占了。他说知道这件事情的人,并不多。但他却是唯一一个幸存的人,因为其他知晓的人,已经死了,或许是因为年迈而老死,又或许是其他的天灾人祸。
所以到了后来,这麒麟玉就渐渐的无人问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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