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工作起来,连我都忘了,还真是个敬业的医生。’将车子停好,关华拎着几个小菜,嘴里嘀咕着韩秀艳,人却走进了门卫室。
根叔一如既往地看着他钟爱的岛国杂志,连关华进了门他都没有放下来的意思。
关华讪笑着挠了挠头,暗想根叔是在责怪自己走了之后,那么久都不来看他。也不等根叔搭理自己,关华熟门熟路地搬出小桌子和小板凳,一头扎进他的里屋,去他床底下拿茅台酒喝。
“好东西啊根叔……”关华抱着两瓶茅台,手里拿着一张十大老师精彩片段合集限量版碟片。
“放那!”根叔合上了杂志,挪着屁股坐到了小桌子前,伸手捏了一个鸡翅放进嘴里啃着。
关华哈哈笑着,将碟片直接塞进了兜里。开了酒,递到了根叔手里,然后一老一少碰了碰瓶子肚,都是豪爽地仰头猛灌。
“你小子真是没良心,那么长时间来不来看看哥哥我,跟李a一个吊样,过河拆桥不仗义的东西……”根叔吃着花生米,数落着关华。
关华拎着酒瓶子,自罚了一口。“根叔大哥,前段时间我不是不在信陵嘛,被我师父拉出去历练去了,差点回不来。”想起那一路的艰辛,关华又喝了一口醇香茅台,以此来抒发心里的沧桑感。
“看你小子现在人模狗样的,应该是获得了不少好处,来来来,给大兄弟我讲讲……”根叔笑『吟』『吟』地拿起瓶子主动碰了过去。
关华见根叔对自己的态度有了很大改观,怎么可能浪费这个讨好的机会。于是摇身一变成了最资深的说书人,一边比划着一边讲解起那一路的见闻。根叔听得是津津有味,时不时地还抖一抖叠在一起的两条腿,看他神情并不是羡慕关华的所遇所见,反倒是有些感怀,应该是想到了他自己的类似经历。
“……在敦煌上了火车,我们就直接杀了回来。”关华说得口干舌燥,仰头喝光了茅台,又寻思着要不要再去拿两瓶出来。
根叔突然抬起了手,制止了关华的动作,一脸严肃地问道:“有没有什么问题到现在还想不明白?说来听听……”
关华仔细回想了一下整个历练经历,发现自己整得挺明白的,于是就将目光锁定在了根叔身上。“有一个问题,困扰了我很久。”
“说。”根叔颇显激动,搓着手期待关华说下去。像是一个大学叫兽,等待着帮小学生解答一加一为什么等于三的问题。
“根叔大哥,为什么你外表如此银『荡』猥琐,而你的灵魂却那么潇洒飘逸?不是说身体要跟灵魂保持一致吗?我师父那么牛叉,他的灵魂还跟他的身体一模一样。你这形象太过逆天,是不是年轻的时候,练功走火入魔了?还是,你有什么变态的功法……”关华终于鼓足勇气问出了这个问题。
根叔的脸『色』先是一喜,心想着你终于问出了这个问题,正准备解释,脸『色』却突然转阴,黑得都要滴出水了。因为他想起来,李a曾交代过自己,这个问题属于不能告诉关华的范围。于是,话匣子刚一打开,便又被他自己死死地关上。有一肚子话却不能说,根叔差点憋死自己。
“不该知道的,不要瞎问。”根叔冷着脸喝道。其实他心里一直再说:你再问啊,你求我啊,你妹夫的,你不哀求,我怎么好意思破坏承诺告诉你……
关华摆着手,一脸的鄙夷。“不想说不说,还急眼了,你以为我想知道?切……”其实关华是真想知道。
两个口是心非的人,苦『逼』地对视着,许久许久……
到后来,根叔的脸都能摆出一个大大的囧字,他转了转眼珠子,然后笑道:“你要找的人已经出了手术室,去找她吧。好好修炼,有一天你会知道所有你想知道的东西。最后说一句,别以为你装兜里,我就不知道你偷了我的碟片。”说着话,根叔从桌子下面掏出了关华藏起来的碟片盒子。这个老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从关华手里将盒子偷出来,又藏在了桌子下面,果真是厉害啊。
“算你狠!”关华鄙视着根叔,一边指着根叔的鼻子,一边退出屋子。出了门之后,关华掉头就跑,一直绷着的脸顿时绽放,哈哈大笑起来。没跑多远,保安室里便传出了根叔愤怒的呼喊。“关华,把东西还给我!那是老头子我的命!”
关华刚一出门,根叔就宝贝似的打开了碟片盒子,然后他便才发现,关华早在从他屋里出来前,就已经将光碟藏在了身上。出来后他故意藏碟片盒子,那都是为了『迷』『惑』根叔。
“兔崽子,现在学的越来越狡猾了,跟李a一个吊样,哼……”根叔骂完之后,伤心地拿起杂志自己安慰起自己。
关华一溜小跑,跑进了韩秀艳办公室所在的办公楼。幸亏是夜晚,人并不多,但是飘『荡』在医院院子里的鬼们,却毕恭毕敬地向这个行进速度极快,方向飘忽不定,看着是朝前小跑,实际却到处『乱』窜的高人,行着礼。他的步伐太快,给鬼一种见鬼了的感觉。‘难道这就是传说中东倒西歪到处『乱』窜的凌波微步?’众鬼兄们聚在一起猜测着。
关华用极快的速度出现在韩秀艳的办公室里,并站在了她的身后。因为连续做了几个小时的手术,伏在案头休息的韩秀艳竟然没有发现关华的到来,有意想吓唬吓唬她的关华,心里不由得心疼起来。两双丰胸狼爪手从她身侧,放到了她的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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