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着相了。”小瑶第一次戏道。
“嗯,走,想不到小瑶终于慢慢学会了开玩笑了。”陈环宇在小瑶的脸上轻轻吻了一下:“我们去家里看看。”
“不是吧?”到了家门口,陈环宇惊呆了,他的房门根本进不去,门口外,尽是蜡烛香火:“我晕哦,小瑶。”
三牲供品,早把小小的走廊挤得满满的,陈环宇无语了……
陈环宇拉起小瑶,直接隐进了房间。
还好,房间里什么都是原样,没有人进来过,就是所有地方,都盖上了一层灰。他找出了所有钥匙,还有房产证与地契:“走,交给市政府管理吧。……,哦,算了,就送给市政府吧。走,我们去哥家看看。”
陈环宇与小瑶来到陈振宇的家,看到的,同样是与自己家一样的情景,只不过陈天宇家好一点儿,因为是独门独院,所以,院子里虽然有好多供品,却还有回转的余地。
陈环宇同样从陈振宇的家,拿出证件和钥匙,……
第二天,永宁市与三江市的市长办公桌上,同时出现了陈环宇与陈振宇的房地产征,上面,还放着一张纸:送与市政府。陈环宇!
二位市长分别亲自带队,分别来到陈环宇与陈振宇的家,结果,什么也没有看到,更别说是陈环宇本人了。
这时候的陈环宇与小瑶,却来到了方岩山,本来无一物的方岩山顶,却建起了一个道观,陈环宇笑了笑,他不用看就知道里面供奉的是谁,不由感叹道:“求神拜佛,为什么不想想自己修仙?”
“哥,尘土蒙心志,欲念起贪心,如果都象哥这样清、灵,那世上何来分争?”小瑶深情地看着陈环宇。
“还是小瑶明白,走,我们进去看看。”
陈环宇看到的,当然是自己的塑像:“就现在的我,开始受人香火了?这是什么庙,三不像。”
“哥本来就是三不像。”小瑶也轻轻笑道。
“这到是,但说真的,我有何德何能,敢受人香火?”
“阿弥陀佛,小友差唉,小友重开仙道,足与我祖相提,受人香火,也是理所当然的。”陈环宇的身后,突然传来佛号。
“您是……?”陈环宇看到一个满头黑发和满脸乱蓬蓬胡子、身穿皂色僧依的和尚,身后还跟着一个不到十岁的光头小和尚。
“贫僧达摩,这是小徒慧心。”老和尚合什道。
“达摩祖师?”
“小友面前,何来祖师?祖者,年长也,智长也,师者表率也,贫僧从无建树,何敢称祖言师?到是小友,合佛、道、儒于一身,重启仙道,可谓之祖,谓之师也。”达摩道。
“我――?合佛、道、儒于一身――?”这句话,邱处机也曾经对他说过,他并没有在意,现在看来,天上没有出现接引使者,原因就在于此了。
“多谢祖师救小子一命!”陈环宇突然想起了儿子被救一事,道谢着。
“本无相,又无为,何以言谢?”
“万物至情至性,故以言谢!”
“想不到我老和尚修练了那么多年,却远不如小友,随性者,随缘,谢谢小友点拔。”
“嗯――?点拔?处处禅机处处理,处处悟道,处处仙机,谢谢祖师。”
“难怪佛、道、儒三祖都那么推颂小友,处处悟道,处处仙机,小友,贫僧受教了。”达摩一脸激动。
“何谓受?何谓授?教乃机,悟乃缘,祖师不可着相。师徒也只是缘,只是情,受授并无长幼,圣人曰‘三人行,必有我师’。祖师请别见笑,小子班门弄斧了。”陈环宇并不是在教导达摩,但他却明白,有争,有论,才以有助于悟道。
“对了,祖师为何在此?”陈环宇问。
“小友刚才悟道,理亦新,道亦新,凡尘求道之人亦盛,我在此,可再悟人性,小友不可再称祖师,直呼达摩却可。”
“称呼只是代号,祖师何以如此看重?只是这湖水只能助人月余,怎么还会有人来?”
“是贫略施小术,此水虽不再有玄武师伯之功效,却也能却病延年。而且贫僧也能借此多悟人性。”
“那应该供上祖师真身才是呀,为何供我?”
“修真之人不求虚名,虽然这些信仰之力,可助人以清心,但也只是相助,能自悟,可不必须要。”达摩解释着。
“哦,既然如此,我就不多留了,我要先去了却红尘俗念,以正道心。”
“小友请便。”达摩也不矫情,看着陈环宇与小瑶离去。
42 小瑶言谈解心结,一家团聚乐融融
陈环宇与小瑶,并没有急着飞走,只是随意地从方岩山走了下来。
不知不觉中,他们来到了海边,一望无垠的大海,并没有帮助陈环宇开阔心胸;轻轻的海风,也没有为他带走理不清的思绪,陈环宇沉浸于心中的纠结。
“小瑶――!”
“哥――!”小瑶清晰地感应到陈环宇心里的思绪,这并不是因为他们都是神,都是仙;感受过真正的爱的人都知道,那是一种缘、一种感应、一种默契、一种共鸣。
52书库推荐浏览: 疯子圣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