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思路,直到方清蕾把头枕在他的肩窝里,才回过神。
他把身子往下挪挪,让方清蕾的头,靠在最佳位置。
几十年了,他俩只要同床,就一直这么睡的。
陈环宇理了理方清蕾的头发,说轻轻道:“你很想知道她是怎么回事,但我也不知道;相信她这些天不会马上走,到时候,你自己问问她吧,她真的让我感觉莫名其妙。”
这种解释,相信谁都无法接受,但偏偏方清蕾信。
过了一回儿,陈环宇接着说:“我明天一早就走,不要问我去干什么,相信,下次回来,我能告诉你一切了,那是我的梦,相信,那也是你的梦,是你少女时期的梦,到时候,你不会因为嫁给我而后悔,你会因为作为我的妻子而骄傲的。只是,当梦想成真的时候,希望你不要因为迟来的梦而遗憾。”
“我从来没有因为嫁你而后悔过,这个你是知道的,我只希望你的梦想早日成真,因为,我真的不想看到微笑背后的你,那么无奈,那么孤独。”
“一直以来,你是我唯一的骄傲,我这一辈子,都了找到你这么一个绝无仅有的妻子,其他都是一无是处。我不会说谢你,更不会说有多么爱你这些空话,只想为自己做点儿什么,只想能带给你脸上一点点的光亮。”
“好了,不要说了,老是那么沉重,你就不会说点儿开心的吗?”
“下次,就下次,因为,我已经看到曙光了。”说完,陈环宇深深地吻了吻怀中的妻子。
回到山洞,陈环宇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就看这一次了!成败在些一举,爸爸,保佑我!”
陈环宇相信有天,也相信有佛,但他不信天,不信佛,每到最困难的时候,他唯一想到的,就是自己世的父亲,因为,没有父亲,就没有他现在的思想。他脑袋里的诗词歌赋,在学龄前,父亲就为他灌输了。
他仿佛看到父亲就在自己的面前:“爸爸,儿子定能成龙!”
陈环宇再次盘膝坐了下来,很快进入了冥想。
渐渐地,他对外阶的一切,都失去了感知。他忘了时间,忘了一切。
内心世界的那片彩云,慢慢开始柔和地运行起来,动作开始连惯,随着自己的呼吸,云彩更加鲜艳灿烂。
慢慢地,那片云彩,分成了二片,一大一小,大的逐渐变成了金色,小的逐渐变成了银色,并且,都变成了球形,最后,变成了实质的一金一银二个球。
那银球,往后退去,仿佛帖上了后背;金球,却在升高,一直升到胸口,仿佛将在从胸口跳出来似的。
突然,那金球飞快地向下冲向丹田,而丹田上,却有着一层看不见的光膜,伴随着“轰”的一声,把金球弹回胸口,陈环宇的脑袋,“嗡”的一声,差点儿休克过去。
那金球回到胸口,好象没事似的,慢悠悠地转着,不一会儿,只见它再次以更快的速度向光膜冲去……
就这样,不知道冲了多少次,陈环宇终于忍受不了,昏死了过去,脑子里,只留下一丝残念,反复提醒自己:坚持――坚持!
在那越来越快的一次次地冲击下,终于,金球冲破了那层光膜,冲时了属于陈环宇内心世界的那片天空,悬浮在天空的上空,……
陈环宇也在同时,慢慢地苏醒了过来。
哦,是太阳!痛苦终于熬过来了。
陈环宇用意念慢慢地感悟着那个太阳,只见都太阳,慢慢地转着,慢慢地长大着,同时,也慢慢地射出了一丝金光。
陈环宇感觉到暖洋洋的,好不舒服。
成了,我终于走过第一步了,陈环宇现在的开心,不能言表。他慢慢地想把自己的意念从太阳中退出,但没有想到,还没有等他开心够呢,痛苦再次降临。
只见太阳,突然射出强烈的光芒,那光芒并不是射向四周,而是束成一缕差不多一公分左右的光束,射向丹田,丹田处,随之出现相同大小的火球,突然烧了起来。
“啊――!”陈环宇惨叫一声,昏了过去。
但紧接着,剧烈的旁疼痛,再次把陈环宇从昏死中,疼醒过来,只见那一厘米大小的火球,以每分钟二毫米的速度,从丹田开始,向下烧去……
“疼!疼呀――!”陈环宇无声地大叫着!
炼狱也不过如此吧?比十八层地狱更可怕的有关于炼狱的传说,陈环宇当然听父亲说过,那时,父亲为了提高他的学习兴趣,经常给他说些故事、传说,典故、神话;没想到,我也要尝尝人间炼狱的嗞味呀……,陈环宇欲哭无泪。
应该是走火入魔了,哎――,没有老师,总管无用,死了也好,人生并无多大乐趣,只是,清蕾,对你,我心中的承诺,无法兑现了,我只好先在幽冥地府,建好我们的家园,再等你到来了。妈妈也要靠你照顾,让我们的儿子代我送终了……
火球慢慢向下,经会阴,过长强,等到命门时,陈环宇再也挺不住,又昏死了过去。
这时候的山洞里,却出现了一个道人打扮的人影,自言自语道:“怪了,入门的洗精伐髓,怎么会这么厉害?”
“嗯?出来吧,小狐狸。”只见那道人突然抬头朝洞壁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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