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回,陈环宇回到床上,轻轻地环住小瑶:“我再也不能与你一起修练了,如果你想还跟着我,就把身体变小一点,象个小松鼠,好吗?”
这时候的书房里,定格着一个画面:方清蕾,一页页地翻看着笔记,从看到三分之一的地方开始,她流泪了,而且,她的眼泪,一直不停流着……
沈梦雪站在方清蕾的对面,眼睛睁得大大的,一动也不动地盯着方清蕾。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方清蕾终于看完最后一页,只见她合上笔记本,同时,把它紧紧抱在怀里,挂满泪珠的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想不到,我得到的,是别人无法得到的,也可以说,是别人根本想象不到的……,这就是爱,这就是他给我的爱,以前的我,还因为得不到他的一句甜言蜜语、为没有爱的激情而在心里抱怨,却忽略了每时每刻被包围着的他的淡淡的爱意。……。我真的好笨,小雪,我真的好笨呵,我的一生,还有什么遗憾?我真的太幸福了。”
一个六十三岁的老太婆,又哭又笑地手舞足蹈,不能不非常滑稽,可沈梦雪没有觉得,她只是疑惑地看着疯疯癫癫的方清蕾。
“哦,对了,小雪,来,你也分享一下我的幸福吧。”方清蕾调整了一下激动的情绪,把那本笔记本,递到沈梦雪手里。
“你们都不饿吗?”门外响起了妈妈的声音。
“坏了,忘了做饭了,妈妈一定饿了。”俩人慌慌张张地跑出门去。
“你是……?”这是沈梦雪的声音。
“妈妈,是你吗?”这是方清蕾的声音。
俩人同是震惊在客厅里。
因为,她们看到了无法相信的事,特别是沈梦雪,她看到的是一个雍容华贵的,年纪不到五十岁的妇女,穿着一身质地很差的陈旧的老年装。而方清蕾看到的,是比她结婚前更年轻的婆婆。
“清蕾,你们怎么了?”陈环宇的母亲莫名其妙地看着她们。
“妈,你来――”方清蕾把婆婆拉到更衣镜前。
“这是我?”陈环宇地母亲对着镜子,失神地摸着自己的脸:“难怪我今天觉得全身都是力气,手脚这么利索。”
“我终于为这个社会做了点什么、终于觉得没有白活了!”陈环宇也出来了,他轻轻走上前去,抱住妈妈,把头靠在她的怀里:“这才是我的妈妈!”
一个没发没牙的六十五岁的老头,在一个不到五十岁的妇人怀里叫妈妈,这不是一个疯子家庭?可在这个房间里,没有人会这样觉得。
“吃饭吧,吃完了,出去帮妈妈买衣服,然后,把妈妈现的所有的衣服清出我们的家。这一下妈妈不会再说什么了。对了,小雪,现在,你也应该知道妈妈的名字了,她老人家叫付竹君。”
“妈――!”沈梦雪重新地认识了付竹君。
“哎,孩子,本来,我对你的到来,非常反感,清蕾是我的媳妇,也是我的女儿。但这几天看来,连清蕾都接受了你,我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希望你珍惜你们的姐妹情意。”
“我会的,妈!”
晚上,沈梦雪靠在床头,细细地读着方清蕾给她的陈环宇的修真笔记。
这本笔记,与其说是修真笔记,到不如说是表白情书更贴切。里面记录着除了陈环宇对生活上的即时感悟外,更多的充满对方清蕾的爱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
从这儿,她明白了什么是爱、怎么样去表达自己的爱,也明白了什么是浪漫、怎么样去享受浪漫,更明白了什么是情话、什么是山盟海誓。
看了这本笔记,让沈梦雪感觉,以前有人提到的‘婚姻是爱情的坟墓’这句话有多么可笑。
错了,全错了,生活,爱情,家庭这三步曲,不是分而合之,而是合而分之。
婚姻不是爱情的坟墓,而是爱情的开始!
难怪有的人,爱得死去活来,到最后还是分手。
难怪有的人,在领到红本之后,又去领了绿本。
难怪有的人,天天叫着找不到爱人:洞房夜夜换新郎,还说相思泪二行。
可笑,太可笑了,……
我不是同样的可笑?读了多少书,学了多少东西,到今天,才知道,没有学到最需要的。
一切,从生活开始;只有懂得生活的人,才有可能理解爱的真蒂。
只有懂得爱的真蒂的人,才配得上去寻找爱情,才有机会去结识爱情,才有可能找到爱的归宿。一切,从生活开始,只有懂得生活的人,才懂得,爱不能占满整个心,因为,要留一块给亲人,给朋友,最关键的,是一定要留下一块给柴米油盐。
你爱了,轰轰隆隆地爱了,却没有留下柴米油盐的空间,当柴米油盐挤进你的生活的时候,你的爱,就开始被撑破了,出现了裂缝。
爱是农历十三的月亮,而不是农历十六,否则,你就会感到:思君如满月,夜夜减清辉。
还有,你是找人去爱,还是为爱找人……
你是为感受生活而寻找爱,还是为了寻找爱而去生活……
你是为进入对方的爱的天地而去立下山盟海誓,还是为了自己的爱的天地能四季受春而立下心中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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