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那间我反应无比的迅猛,身手敏捷的往旁侧翻滚去,足足滚了好几圈,便听到一道很熟悉的声音哈哈大笑着。
那是宣雨斋的声音,我认识的人中,所有人的笑声都各所不同,而宣雨斋则是那种略带稚嫩声音加自由无虑的笑声。
我默默的站起身子,果然是宣雨斋那个家伙,他活生生的出现在我面前,咧着嘴笑着,显然是被我刚才的举动所表现出来的讥笑。
“你…你丫…还活着?”我冲上去就是一拳打在他的胸堂。
他往后扬了扬身体,没有还手,只是咧嘴憨笑着,我顿时忍不住眼泪差点滑出眼眶,我意识到当一个很熟悉的朋友,突然消失在自己的面前,那种无助无能为力的感觉是多么的撕心裂肺。
或许很多人会说,一个大男人动不动就流眼泪,是娘们儿对吧!
但我真正要说的是:无论是朋友还是亲人,只要我们还是人,那么就有七情六欲,当面对危险和分离失去音信的时候,我们一样会难过会伤悲。因为这不单单是意味着分开,而是一种情义的考验。
我很庆幸有身边那么多的朋友,他们让我明白友情的珍贵和珍稀。
宣雨斋努嘴示意我旁边还有人,我这才放过对他的拷问。
“你好,我是市区公安局警察,朱迪!”
朱迪的眼睛很大很有神,闪烁见透露出一种精明能干的神采,身上一股子老练干劲的气息,让我一下就竖然起敬,都说中国警司部门办事效率慢,但这明显有违流言嘛,瞧瞧,我们才刚遇到恶鬼缠身,就有人民警察来救援了。
我露出感激的眼神,正要道谢,猛然想起,貌似我们国内的police还没开通抓鬼的业务吧?
朱迪露出一个尴尬的笑脸,讪讪道:“我比你们先进来!”
“你…也是来看房子的?”我试探性问道。
宣雨斋一旁连拍额头,懊恼失望的叹气,掏出一串手链,说:“这位朱警官是专门处理特殊刑事案件的警察,这事说来话长,还是朱警官说一下吧!”
朱迪点点头,神色凝重看了看苍白空无一人的周围,缓缓开口说:“几个星期前一个学校的学生出来游玩,却一直没有回校,校方在事发半个月后报了警,起初以为是普通的人口失踪案件,随着案情的进步开展,根据一些群众提供的线索,称当时四个女生来了这附近游玩。”
“那么…你是怀疑她们也和我们一样,遭遇女鬼显身,也被吸进了这些镜子世界当中?”
朱迪摇摇头,说:“不是怀疑,是肯定!”
“警方办事是将就证据的,我们通过档案库中的资料,发现二十年前这栋小楼就发生过命案,而后来九九年的时候,又是两个外来务工人员离奇失踪,失踪的地点就是这栋小楼,而当时因为香港回归,所以事情被压下来了,成了一件无头案件,直到前两个星期,我翻阅档案,才知道这么一件事。”
“所以你就来这小楼调查真相?”我说道,心里却暗忖:果然欧巴桑老板有所隐瞒,小楼果真不是那么简单!
“是的,我和同部门一个同事在前几天就断断续续在附近访问居民,不过奇怪的是一谈到小楼,这些老人就大惊声色,一直念叨着‘不要靠近胭脂楼’的话,所以我便打算来探一探小楼的虚实!”
宣雨斋插话说道:“结果我们刚好来看房子,所以朱警官就跑到二楼暂时藏身,却没料到女鬼出现,所以也被带进到这个镜子世界里面!”
我大感离奇古怪,如果说朱警官也被吸进来,那么女鬼为何没有对我们下手伤害呢?反而任由我们像自己家一样散漫自在?
朱迪看出来我的心思,解释说:“其实我们从事特殊案件的警察都是有一些特殊的能力,我刚好会一些异术!”
她话一说,我顿时眼前一亮,连忙问道:“这么说我们有救了?”
“呃…这…恐怕还不行!”
我问道:“为什么?”
她说:“我父亲祖辈是军人世家,身上的杀伐之气很浓烈,我生下来便具有沙场肃煞之气,但是需要一个储存的时间,这串手链就是我一年储存下来的,能够支撑一天时间!”
宣雨斋作了一个很明确的补充,“一天后,煞气耗尽,那么我们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保护了!”
一般厉鬼幽魂最怕就是正阳之气,其次就是煞气,所以在农村杀猪的人是一些道士的好帮手,这些详情可以看一下其他捉鬼类的小说,均有介绍!
而军人身上有着两种极端的气息,军人是保家卫国的守护神,自然有着浩然之气,而他们浴血奋战于战场,那种不畏生死忘却生命的气概,就是最具威慑力的煞气。
这就是很多人分辨新兵蛋子和上过战场的方法,严格来说新兵和老兵都没有上过战场军人的那种气势,这是一种久经磨练,游走徘徊在生死边缘的人,才会拥有的气质。
举一个例子就明了了,如一般的暴徒和亡命之徒,狭路相逢的话,除去倒霉的意外,必定是亡命之徒胜利,因为连自己性命都不当回事的人,还有什么理由让他不得到胜利。
考虑到我们不是女鬼的对手,我问了一个关键性的问题,“我们有出去的方法吗?或者说你有没有同事前来搭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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