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冲着那躲在阴暗处的黑色轿车,大声喊:“你们这群该死的人渣!冲我来好了!”
突然在我看不见的街道死角处走出一个男人,像幽灵一样从楼角闪出来,站在我的面前,他好像一直在等我一样。
我的声音有点哆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个人完全没有声息地出现!我完全没有听到脚步声!”说着我顺手向腰间摸去,可是我并没有带防身用的锥针。
他拿出本子和笔,认真地问:“出什么事了吗?我记一下。”
“等等…………等等……………。请你先告诉我你是谁?”我慌忙地向他问道,但是此时看到他竟然没有拿出刀而是拿出笔和本子,却让我吃惊不小,我以为他是要来害我的。
“哦,对不起!我忘了说明我的身份”说着他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一张名片递给我。
名片是比较精致的硬质卡片,上面的写着《旧金山日报》记者,本恩。
“哦,原来神不知鬼不觉出现在我背后把我吓得半死的这个家伙是位旧金山日报的记者!该死!为什么我会引起当地媒体的关注?这样可是不好!”我脑子里飞快的运转着。
我的声调低下来:“哦!其实也没什么!大概是恶作剧!有人给我家的奶箱里放死老鼠。”
“死老鼠?金十三先生,你是得罪什么人了么?”那人的语气里透漏出一种怀疑和暗示。
“没有?但是你怎么知道我叫金十三?”我同样还以敏锐的问题。
“奶箱的钥匙丢没丢?”他见我这么问他顿时将话题岔开。
“没有。”
“还有别的吗?”
我想了想,说:“没有了。”
“对不起。以后,我会注意监视你家的奶箱,如果抓住了人,立即通知你。”说完,他收起
笔和本,转身就要走了。
我补了一句:“你站住!”
他就站住了,回头看我。他的衣服上上有一粒鸟粪。
“你抓他?你只不过是个记者”
“我不仅仅是一个记者,咱们是同一类人!”黑影中我不能够完全看清他的脸,但是他的这种声音却充满了磁性,我想这种嗓音是很能引起异性的好感的,但是他却说他跟我是同一类人,我是个灵异侦探,莫非他也是?
“等等…………那么这几天放入报箱的那些报纸也是你放进去的喽?”我继续问道。
“是的!十三先生!是我放进去的!但是我知道你有的一些资料是我没有的!但是我要提醒你,这里的事情远远要比你想象地复杂的多,你手上的那些东西不能够证明全部,而我手里有你需要的那部分,你的破案方向错了,你更需要了解过去,了解过去那些可怕的历史,我想我会帮到你!有需要可以打名片上的电话,我这么多年是如此孤独,没想到会遇见像你这么好的人,其他的请你不要再问下去,适当的时机我会告诉你,但是有一点你必须了解,西姆安娜酒店的事情并不仅仅是你一个人在调查,同时在监视你的并不仅仅是我们,你调查的同时或多或少也会干扰我们,这就是我来的目的,我们不希望你过多地忙目地深入,那样会使这个案子更加复杂,哦,对了!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那就是周鹏已经死了!你现在不仅仅是要提防那些游荡在这里的流浪汉,同时你要提防周鹏的太太!”
“等等…………。等等……………你口中所说的我们是谁?”说完这些话之后他转身走向黑暗,在没有回答我半句问话。
“希望我会信任你!”我停了停,又一次恶狠狠地用东北口音对那个停在黑暗中的黑色的轿车吼道:“我不管你们是谁?都别来惹我!我不是好惹的!”
忽然,那个黑色的轿车的玻璃被缓缓地拉下,一个戴墨镜的男人把头探了出来,从车窗里飘出一股青烟,那个戴墨镜的男人扭头看了我一眼,没说什么,“轰隆轰隆”便启动了车子,车子开走了,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我回到周鹏的家里,发现周鹏太太的眼神格外冰冷,她应该听到了我的吼声,甚至应该听到了我与那个记者之间的谈话。
但是,我想她即使听到了什么我也不会惧怕她什么,因为面对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妇人,我是不会有任何担心的。
从此,每次都是我取奶了。
死老鼠没了。
一天半夜,我又听见了那个奇怪的声音,不过这个夜里没有风,我听得极其真切。这次不像
脚步声,更像猫叫。
它好像就在周鹏家门口,就在奶箱上。
周鹏太太也听到了,她紧张地走下楼问我:“什么声?”,我当时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翻看这些资料。
我说:“应该是猫。”
“猫是这种声吗?”
“可能是野猫。”
叫了一会儿,它不叫了。
周鹏的太太说:“我最近感觉这个房子不对头。”
“只是猫叫而已,别疑神疑鬼,快去睡吧。”
别说这个房子不对头,今晚我感觉她整个人都不对头,她走下楼梯的那一刹那我就感觉到了异样,她把她那高悬的发髻已然松散开来披在颈间,很像我我那已经故去的爱人的发饰,她穿着粉色的棉质短裙睡衣,露出性感而洁白的大腿,迈着轻盈的步子从楼上走下来的时候仿佛又让我恍惚到已经故去的爱人,她今晚的这身打扮好像是特别为我准备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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