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奔现在不要你掺和进去,你就别去蹚浑水,让他自己查,他要是故意查到紫衣身上,我会让他好看!别看他随时朋友长朋友短的,风俊扬,不要被他迷惑了。”萧河给风俊扬打“预防针”。
“萧河,我在码头遇见的那个跟踪我的人,应该就是鬼见愁,他就是鲁爷爷口上说的师父,我的师父叶玄机也曾经说过,鬼见愁善于使毒,每种新品种出来,都会悄悄的让自己的徒弟试药。而且,鲁爷爷说,他没有见过师父的真面目,可能鬼见愁带着面具……我怀疑马奔侦探所的三人就是中了他的‘迷魂忘情散’,才自相残杀。”
“我估计鬼见愁是被那三人看了真容,才动了杀机。”萧河说,“我隐约觉得,鬼见愁不是跟踪你。”
“怎么说?”
“他都已经跟你摊牌了,他还用暗中跟踪你?再说,你现在的利用价值不大。”
“这么说,他是跟踪马奔他们?”风俊扬想了想,说,“马奔就想着紫衣会使毒,其实鬼见愁才是真正的‘毒王’,紫衣都是用他的书练的。马奔的父亲身上掉下来一支针剂,透明的,没有标签,一看就是自制的。可惜被狡猾的马奔拿走了。我觉得那可能就是毒药。”
“有什么用?他都带走了,你现在可以说是毒药也可以说是仙药,因为我没见过。”萧河说,“我收拾的差不多了,我们先去看马奔,至于紫阳城,好像我不是会捉鬼的医生。”
风俊扬知道萧河又在笑话他,他尴尬的说:“我好想也不是会治病的捉鬼人。萧大夫,我们走吧!”
萧河关了门,刚走了几步就不行了,风俊扬将他扶上轮椅,经过鲁爷爷的院子,风俊扬说:“刚才给你说你还不信,你不信就进去问鲁爷爷,是不是有那样迷人心智的迷魂药!”
风俊扬向院落里望去,奇怪,鲁爷爷还低着头在那里剥豆子,他大声叫着:“鲁爷爷!”
鲁爷爷一动不动,好像睡着了。
“他睡着了,你让我摇醒问啊!”萧河调皮的说。
“不好!萧河!”风俊扬大叫着,一步跳进院落里,跑到鲁爷爷的身边,他轻轻扶起鲁爷爷的身上,风俊扬痛心的说,“鲁爷爷去远方见他的亲人了。”
“他走了?”萧河大声问,“是谁这么快的动作!”
“是我的好奇心害了鲁爷爷。鲁爷爷,对不起。”风俊扬愧疚不已。
“鬼见愁!我知道是你!有本事你出来,不要暗地里伤害无辜的人!”风俊扬大喊大叫,
“有种你出来!”
“冷静点,见到马奔再说。”萧河冷然的说,“你们都是这样,一遇到急事就歇斯底里,这是不成熟不自信的表现。”
“鲁爷爷为我而死的。”风俊扬内疚的说,“我要是不追问,鲁爷爷根本不会说出这个秘密的。”
“要相信他是去见家人了。留在世上的遗憾和仇恨,你就帮他解决吧。”萧河说着,“先找到马奔,一会儿到镇公所报个案。”
风俊扬走出去,步履沉重,鬼见愁在掩盖什么?难道是他杀了马探长?但是,就像马奔说的,他需要马探长来破案收拾风俊扬,他有什么理由去杀一个替自己办事的人?
除非,他报案缉凶是假,实际还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两人来到了鉴清侦探所的外面,那里简直是水泄不通,挤满了看热闹的人。有一些身穿白色孝服的马家人在哭哭啼啼,侦探所的大门还是紧闭着。他听见一个妇人在哭诉:
“为什么不让我进去见老头子最后一面?是不是你们杀了他?你们好残忍啊……现在我儿子受不了刺激也不见了!你们还我儿子……”声音悲切,是马奔的母亲。
马奔受刺激不见了?风俊扬知道,马奔一定是出去找人鉴定那一支针剂。
一群群的百姓也在低声议论着:
“是不是又是什么病毒?才封住了侦探所?”
“不是病毒,是病毒的话,那些人进去要消毒要戴口罩的!”
“你看那老婆子哭得都要晕死过去了。她说她儿子也不见了。可惜啊,一家人就这么散了……”
“侦探侦探,侦了一辈子,到了最后,自己倒死个不明不白啊!”
“千佛镇可不太平了。唉!都回去吧,说不定那一天灾祸降临在你的头上……”
“让我进去看我家的老头子!”马奔的妈妈哭得死去活来。
也许是她的哭声打动了里面的人,少顷,门缝里挤出一只眼睛,不耐烦的说:“看!让你看!你带个人进来陪着你,不然你有个三长两短我们更是说不清!”那人说完,又缩回去了。
“我儿子都不见了,你让谁陪着我进去啊!你们,谁跟我进去?”马奔妈妈眼巴巴的看着亲友们。可是大家都没有反应,恐怕都害怕惹祸上身。
“我陪你去,我是马奔的朋友,我可以保证你的安全。给我一套孝服。”风俊扬挺身而出,没办法,也算替不在场的马奔尽一回孝。
“好,谢谢,谢谢!”她千恩万谢,里面来了一条门缝,穿戴好的风俊扬随着她进去,门又被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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