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雄说着,双目也流露出跟川夏同样的迷茫之色来。
“这样吧,你不要自己去,我通知几个警员跟你一起过去看看吧,顺便你把那三十幅画带回来,我还想看看,也许,也许那些画……”
说道这里,曹雄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天快黑的时候,川夏才从医院离开。
(我才不要那些警员陪着我去呢!)
川夏根本没有去警局跟那些警员碰面,而是自己直接去了目的地——那个8号住宅!
幸好这个时候,天还没有完全黑下来,所以川夏也不怎么害怕,只不过四周很寂静,给人一种空荡荡的感觉。
川夏悄悄地走到了8号住宅的窗前,向里边望去,屋子里有点昏暗,川夏看的很认真,抓住没一个不漏掉的细节,甚至连桌子上放的茶杯都不放过,很快,他就看见了那些画就静静地躺在屋子里的一张桌子上。
(果然在这里!)
川夏来到门前,他早已经准备好了一把锤子,目的就是为了把门锁咂开的,但这个时候她忽然发现根本就没有这个必要的,因为那门根本就没有锁上。
她伸出手来只轻轻地一推,门就开了,屋子里有点暗淡,也有一股古怪的味道,酸酸的,好象是什么药物似的。
(这个家伙,也只能住在这种令人不舒服的地方了!真恶心!)
川夏捂着自己的鼻子,走了进去,很快,屋子里倒没什么特别的。她就来到了放着图画的那间靠窗户的屋子。川夏倒没有急于去动那三十张同样的图画,这主要是因为,她忽然想看看一个这样的变态杀人狂,他的家里会是什么样子的,于是她仔细看着屋子里的每一件事物,但她却没有什么太意外的感觉,因为屋子里除了给人一种压抑感之外,其他如同常人的住宅一样,毫无特别之处,不知为什么,这倒让川夏有点失望。
(跟我想象的有点出入,不像一个变态狂魔的家!)
川夏为自己的幼稚想法想笑,难道变态狂魔的家就必须得是那么恐怖吗?
她走过去,将那三十张画收了起来,数了数,一张也没少。川夏将那一搭图画拿了起来,怔怔地看着第一张图画。
(我真的不相信一个小偷能从这绘画里看出什么,他的鉴赏能力应该是很有限的,但是说心里话,这画看起来真是有点……,该怎么说呢?)
川夏实在想不通,虽然感到奇怪,但是她的确有一种欲言难启的感觉。她将那三十张图画装到了提包里,匆匆地离开了8号住宅……
第三回恐怖的感觉
第二天,曹雄就在川夏的帮助下,离开了医院,带着川夏给她拿回来的那三十张同样的图画,回到了自己的家里,他实在不想在医院里养病,医院实在太不自由了,让他觉得很不舒服
曹雄知道自己的伤很重,这次可能要休息很长时间才能恢复了!他没想到,川夏竟然这么热心地照顾着自己,这让曹雄在心中感到甜甜的,那种感觉很舒服!
由于川夏的细心照顾,曹雄的伤势恢复的很快,一个月之后,他已经基本上敢活动了。川夏因为还要工作的,所以只能尽量抽出时间来照顾他,但却从来没说为什么,但曹雄不是傻子的,也许有些东西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明白的,所以曹雄也从来不去问她的!
虽然身体受到了伤害,但是曹雄的大脑还是正常的,思维也一如以前那样敏捷的!
闲着的时候,曹雄就会把那三十张图画拿出来观望,他看的很仔细,也很认真,可是每次他都很失望。无论他怎么看,他就是无法看的出这绘画里到底有什么东西,甚至他都说不清楚那图画到底画的是什么,一片朦胧的雾气,后面是会乎乎的,看不太清楚的东西,白色和灰色混合在一起,让人得很不舒服……
看了这么长的时间,曹雄也并不是一点收获都没有的,他至少发现了一点,那就是这三十章图画,虽然乍一看似乎完全相同,但是仔细看上去,在人为的感觉里却是有差异的,这一点曹雄完全敢肯定,但是就是说不出来是什么!
时间长了,曹雄已经厌烦了起来。
(也许根本就是我们大惊小怪的,这图画里根本就什么也没有的!)
无奈捆绕着他的时候,他就将三十张图画扔到了窗台的桌子上,开始去想别的事情了。
(不知道川夏今天还来不来了?为什么我现在会这么想他呢……)
每当这个时候,曹雄的心中就会莫名地荡漾一下,而这一下毫无由来的潮汐荡漾,让他觉得很舒服。
想完了这个照顾自己的漂亮女记者,曹雄就会去想想警局里的事情,然后打个电话过去询问一下审讯的进展怎么样了,然后在给下属提供一些情况什么的,日子也就这么渐渐过去……
大概快四个月过去了吧,曹雄的伤势已基本好了,可以像正常人那样走动了,但川夏还是很细心照顾着他。
傍晚的时候,川夏离开了曹雄的家,让曹雄有点失落的怅然。
因为好久没去警局里了,曹雄想去看看情况进展的怎么样了,就直接驱车来到了警局。曹雄知道他的那些手下面对的都是一些极度的重犯,所以处理起来,会有很多的困难的。他还是有点不放心的,所以,他还是想亲自去看看,同时也想看看那混蛋,现在是个什么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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