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雪儿惨叫着被几个衙役按到了地上,噼里啪啦地打了起来,在一声一声的惨叫中,紫雪儿慢慢昏了过去。
翌日,紫雪儿被重新拖到了公堂之上。
“紫雪儿,你可知罪否?”县太爷依旧叼着牙签,斜着眼睛望着紫雪儿。
“我——不知罪!”紫雪儿愤恨着说了出来,“狗官,你根本就是跟那姓程的勾结,收了他的钱财!”
遍体鳞伤的紫雪儿忽然变了神色,咬牙切齿地骂道。
“什么!?你敢骂我——?”县太爷突然圆瞪双目,狠狠地说道。
“狗官!你是一个丧尽天良,徇私枉法,欺压百姓,贪财好利的大混蛋,大蛀虫,你跟程魁那混蛋勾结好了,收了他银两来一起陷害我——!”
紫雪儿声色具厉地骂道。
“他妈的,敢骂我,推下去,明日午时斩首!”
县太爷怒吼着,圆瞪着双眼,恶狠狠地咬着牙,甩袖欲走。
“姓曹的狗官,你给我听着,我就是做鬼也绝不放过你……!”
“推下去——!”县太爷面容激愤地站了起来,吼叫着,扬着手。
紫雪儿在叫骂声中被押了下去
……。
安乐村郊外的荒山上早已经站满了熙熙攘攘的百姓。
几个彪形大汉位列人群之中,紫雪儿就跪在断头台上,刽子手举着手中的寒气森森的鬼头大刀。
县太爷和程愧那老头子正皮笑肉不笑地坐在那里喝着茶水,等着午时的来临。
“大熊,把手里的鬼头大刀举的高一点,让下面的老百姓都看看,以后敢他妈的跟本县太爷和程魁程大老爷做对的,都是这个下场。”
县太爷曹雄张狂地对刽子手说道。刽子手大熊点了点大脑袋,圆瞪着双眼,将手中的鬼头大刀举过了头。
“程浪!呆会儿脑袋砍下来之后,你拿着她的人头,在安乐村附近竖个碑石,把她的人头挂上去,展览三天!”
县太爷曹雄又对在一旁的一名衙役说道,那程浪匆匆点了点头。
然后他站了起来,对着台下的老百姓喊道:“大家听着,紫雪儿勾引程家老爷,被程家夫人撞见,害怕事情败露,她将程家夫人杀死,本老爷,明察秋毫,秉公执法,替天行道,还程家老爷一个清白和公道,今日就在安乐村的山岗上,将这个勾引人的荡妇给斩了,惩恶扬善,一警世人!”
说完之后,他笑了笑,看了一眼程魁坐了下去,程魁眦着牙哼了一声。
“呸!臭娘们!”他向紫雪儿的脸上吐了一口吐沫,骂了一句。
紫雪儿跪在那里愤怒怨恨地瞪着他,忽然转头向台下的人群凄厉地喊道,
“乡亲们,我是冤枉的啊——,这个狗官曹纲和程魁暗地里串通,陷害我。程魁是个畜生,他不但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夫人,还侮辱了我,现在他们串通好了,把事情都推到了我的身上,冤枉啊——。老天!你要还有一点良知就替我伸冤,否则的话,我死也不瞑目!”
“叫什么叫啊你,你有什么可冤的啊,做女人就是被人干的,你他妈的还不知道好歹,好好伺候老爷不就得了,敬酒不吃吃法酒。你们都看看啊,这个荡妇女啊,不但勾引我,还杀了我的夫人,怕奸情泄露,你们说,这样的骚娘们,该不该杀啊!”程魁扬着眉毛说道。
“该杀!该杀!真该杀……。”县太爷一边用手指着紫雪儿一边满脸堆笑地望着程魁说着。
下面的人群开始慢慢骚动起来。
“曹纲、程魁,我告诉你们,我做鬼也不放过你们这些猪狗一样的畜生混蛋!”
紫雪儿咬着牙狠狠地骂道,嘴唇已经被咬出了血。
县太爷槽纲哼了一下,瞥了她一眼,
“做鬼!?”他仰天哈哈大笑起来,站起身来,慢慢走到了紫雪儿的跟前,突然伸出手来,啪啪甩了紫雪儿几个大耳光,紫雪儿被打的满脸是血,“再叫你做鬼,你做鬼,你去做你的屈死鬼吧!淫妇!”曹纲哈哈大笑着,又重新走了回去坐定,向程魁使了个眼色,程魁点了点头。
然后,他也站了起来,走到了紫雪儿的跟前,俯身在紫雪儿耳旁悄然道:“只要你承认你是个荡妇,向我们求饶,就放了你,以后跟着大爷,吃香的喝辣的,还让你爷爷爽着,你考虑清楚了,否则喀嚓一下,你可就没命了!”
“呸!”紫雪儿狠狠地向程魁的脸上吐了一口吐沫,“畜生!”
程魁暴怒,抬腿一脚将紫雪儿揣倒在那里。
“妈的!敢吐老子!”他一边擦着脸,一边怒气冲冲地坐了回去。
紫雪儿踉跄地跪了起来,仰天悲腔,
“啊——,下雪吧!下雪吧!我紫雪儿冤枉啊——,上苍,你睁开一只眼睛吧,看看这些混蛋,这些丧尽天良的大混蛋,狗官和畜生吧——!”
紫雪儿激愤地骂着,泣不成声。人群在激骂声中,开始变的混乱起来。
突然从西北方向吹来一阵寒风,冻的人们直哆嗦,果然漫天飘起来大雪,那雪竟然是紫色的。
“啊!真的下雪了!真的下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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