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跟电视剧情节一样,这下我该怎么办才好。”我在心里不停地念道。
虽然老妈打算住在老姐那里,但她肯定也要来我住的地方看看的。我工作的事情还好办,只要借口请假陪她就好,大不了随便挑间学校,站在外面说那就是我工作的学校。顿时,我又觉得自己特别的邪恶,翅膀还没长硬就学会撒谎了,这可有违我做人的原则。我给自己找了借口:这事情有可原,撒谎只是为了选择自己要走的人生,能骗就骗一下好了。
等肖班拖着疲惫的身子回来后,我急忙把这事跟他说了,希望我妈来的那天他能配合一下。肖班听后就皱着眉头看着我,好像不认识我一样,盯得我浑身不舒服。他鄙夷地说,看不出我那么会骗人,居然连家人都骗,还说我身上不会有哪些零件也是假的吧。我生气地哼了一声,挺起胸说你不要太过分啊,我全身都是真材实料,哪有假冒产品。
“那你要我怎么做?”肖班无奈地问。
“一点儿都不困难,只要你把家里打扫干净,有关你的东西都收起来,反正看出跟男性有关的东西统统塞到柜子里。”我越说越带劲,“等我妈来了,我就说跟一个女孩子合租的,我叫萧冉过来充当一下临时演员。”
“我答应你有什么好处?”肖班坏笑道。
“我今天不是炖了汤给你喝吗?”我理直气壮地说。
“原来你没安好心啊,早知道不喝了,害我一直跑厕所。”肖班无辜地说。
“谁让你喝了,我抢回来你还不让,还说我像你妈。”我想起这事就来气。
“还不是你让我喝的,你拿来不就是给我喝的,没想到中计了。”肖班也不肯让步,他说,“那我偏不干,等你妈来了我还要回来跟她说你跟我住一起,也没有去做老师。”
“你……”我气前一黑,接着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从小身体就很差,到了大学才渐渐好转。大学以前我每个星期都要到医院吊瓶,一个月里总有几天要住院,昏迷对小时候的我来说更是家常便饭。平安夜我一晚没睡,加上这段时间生活不规律,被肖班的话一刺激就晕倒了。肖班也一夜没睡,还发高烧,所以他看见我昏倒后吓了一跳。等我醒后肖班急忙赔不是,他说刚才是开玩笑,没想到我那么不经刺激。
我发现自己靠在沙发上,于是就坐起来说:“没事的,我一下子睡一天就好了,但你要答应我。你不知道我家人多么厉害,他们会把我拖回去的,到时候我的人生就全得听他们安排了。”
“这样不是很幸福吗?”肖班问。
“啊?你又跟我开玩笑?”我不理解地问。
“有这样的父母才是好事,你是身在福中不知富。”肖班看我一脸困惑,于是改口说,“算了,不跟你说这些。反正答应你就是了,其实我白天上班,不在家,随便你怎么折腾。”
我听后马上感激地说:“谢谢你,下辈子我不给你作牛作马,给你送头猪好了。”
“好啊,随你怎么做。不过没有下辈子、上辈子这种荒唐的事吧?”肖班质疑道。
我激动地争论,说肯定有上辈子、下辈子、还有下地狱。我说,应该提倡地狱论,要知道无神论给歹徒贪官提供了理论保证,他们要知道有地狱肯定不敢行凶了!他们想一死了之,好多犯罪的包括贪官都是这么想的,他们还以为没有地狱呢,所以这一生想乍滴就乍滴,哪还有后顾之忧。
等我长篇大论,旁征博引后,看了一眼旁边的肖班,方才发现他已经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我一个弱女子,哪里扛得动肖班,就算扛得动也不敢抱他上床休息。既然人家帮了我那么多忙,现在他又大病初愈,所以我就拿自己的一床被子给他盖上,没敢把他吵醒。我也一晚没睡,精神萎靡,正想回房睡觉,却听到肖班的手机响了。
肖班的手机摆在茶几上,响声只有一下子,是一条短信息。我还没走远,所以本能地就偷瞥了一眼手机屏幕,但却看到短信来自:韦龙。我不知韦龙和肖班有联系了,要知道韦龙是个大学生,是个新新人类,和肖班年龄跨度很大,他们能有什么什么交集吗?
这时,肖班忽然醒过来,他看见我盯着手机屏幕,于是急忙伸手将手机收起,惟恐我看到短信内容。
我红着脸解释并不想偷看短信,肖班只顾着看短信,并没有理会我。我看见了韦龙的名字,又想起肖班在凌晨打来的电话,于是又问他是不是对我隐瞒了一些事情。肖班累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他无神地瞟了我一眼,欲言又止,我恨不得拿根铁棍撬开他的嘴巴。
“昨晚你到底要跟我说什么?”我不放心地问,“韦龙也算是我弟弟了,如果张天翔是坏人,你一定要告诉我,我晚上要去找韦龙把事情说清楚的。”
“这个……”肖班为难地说,“你不要逼我了,反正我不会害人就是了。”
“你不说出来就是害人,韦龙昨晚被警察抓了,天知道是不是张天翔害的,我看他就不像好人。”我赌气地说。
“你什么时候看别人像好人了?刚住进来的时候,你不也把我当成江洋大盗,差点把我的手给看断了。”肖班苦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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