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下着朦朦胧胧的小雨,久违的空气之中含着丝丝的花香。我睁开了紧缩已久的双眼,也不知道我到底睡了多久,刚睁开眼,我就看见了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那种黑色是我最喜欢的,我伸出了自己手,感觉依旧沉重。
我按了下自己的手机,还有百分之20的电量,我摇了摇头,看了下日期,有拨算了一下日期,我大概在医院呆了一个礼拜了。
我艰难的支起自己的身子,看了眼空荡荡的病房,他们都去哪了?虽然病房里开了空调,但是我依旧觉得有一丝丝地冷意。
我摇了摇头,揉了揉自己的头发,感觉有一些的油腻,大概是很久没有洗头的缘故,我揉了揉自己的肩膀,总觉得有些落枕的感觉,很酸。
我换了件自己的衣服坐在了床上,又去厕所洗了个头,突然感觉很是舒适,也不知道庚叔和东哥他们去了哪里了,病房里没有一个人,东哥他们大概是去上学了,庚叔他们大概是去公司上班了,也不知道老爹来过没有,大概在我昏迷的时候他来过了,只是我没有苏醒来看见他。
站在镜子前,看着这张我自以为是全新的脸,突然让我觉得有些厌恶,头发上散发出的味道,让我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但是我全身依旧有着酸痛的感觉。
“叮咚。”我从厕所里出来,看了眼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我想了想,这个时候会是谁发我短信,我突然回想起我在看手机时候的朦胧感觉,今天好像是礼拜六,有是凑巧月假的时候,他们大概是去我家了,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会来看我。
我踱步走到我的手机前,拿起了自己的手机,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发来的短信,我解锁了手机,很好奇,是谁在这个时候发我短信。
“呵呵,是叶凌么?想必你最近过的不太好吧。我想也是呢,毕竟一个最爱的人离你而去了,叶凌,想必你也不知道我是谁把,那我也不多说了,想要何旖羽活命,就一个人来操场,记住哦,一个人…”
我反反复复的读着这条短信,到底是谁会发这种短信?会是恶作剧么?不,不会的,他的话语里隐约提到了华叔,那这个人到底是谁,又会明白我和华叔之间的关系,就连东哥他们一开始也是不知道我和华叔的关系的,那么这个发短信的人……会不会是我们中的一个?我不敢在往下想。
我拿起了自己的手机,找出了何旖羽的号码,一个清脆的女声进入我的耳膜。“对不起,您锁拨打的用户已关机……”我掐断了电话,直接跑出了病房,华叔已经走了,我再也不想另一个我爱的人离我而去。
“叔,去社英高中,快点。”我拦了一辆出租车就坐了上去。
“孩纸,不是叔不提醒你,你真的要去那个学校?听说那里死了一个人……”我有些纳闷,为什么这个司机都知道了,陈英的媒体工作就做的那么差?
“没事叔,就去那里,我有些事情。”我的全身依旧酸痛,我要不要联系苏旭和奈离,毕竟交给他们远远比交给我来的安全,但是短信里强调的一个人,依旧明晃晃的醒目。
在我的再三嘱咐下,师傅的车开的很快,大概他也看见了我脸上那焦急的表情。窗外的小雨依旧在下,这场雨就像是我现在的心情,总有些说不出的思绪缠绕在心头,我不知道就这样不和任何人说离开医院到底对不对,但是我真的真的不想何旖羽出一点点的意外。
我付了20块钱,也没有索要什么找零,直接下了车,师傅倒也实相,很快就开离了我的视线,站在社英学校的门口,那种刺眼的灰色,映衬着社英的切切诡异。
社英的电子门掩虚着,像是给我准备着的陷阱让我跳下去,只是这一次我还非跳不可,为了何旖羽,为了我不再失去我所爱的,和爱我的。
雨点淅淅沥沥,我任由它打在我的身上,栀子花香的气息,我也浑然不知为何会在此时此刻,飘过我的鼻梁。
我晃了晃自己的脑袋,一股脑儿冲了进去,管他是谁,当我见到他时我就知道了,现在何必想那么多,这种东西,就算想破了头皮也想不出来的。
我重新翻开了那条短信,看着这条短信,操场的两个字让我觉得有些毛骨悚然,突然小雨已经停了下来,朦朦胧胧中起了小雾,我伸出了自己的手,至少还没有伸手不见五指的感觉。
我匆匆地跑到操场,却发现没有任何一个人在操场,空荡荡的操场上加上点点的雨水,让我觉得这操场之上有些潮湿,骨头酥掉的感觉,这种朦朦胧胧的感觉让我觉得浑身不舒服。
缠绕的白雾,在浑浊之中飘飘荡荡,就连漆黑的乌云都被这一切灰色的诡异所吞噬了,那绸白色的雾气越飘越浓,突然让我觉得这一切并没有那么简单。
我缓步走到了操场的中央,雾气已经锁住了我来时的路口,我从腰间拔出了银龙索魂匕,我得做好预防的准备,虽然以我的能力和现在的身体状况是几乎被秒杀掉的。
突然,那浑浊的白雾之中凸显出的一个个白皙的鬼脸,让我的脚步不然地后退了,突然我的鸡皮疙瘩跳了起来,这是什么啊,难道又是鬼族的陷阱?
我掏出了口袋里的手机,可是手机显示出的是电量不足,而且信号没有一格,我就在这雾气之中晃荡了半天,却不知退路,可是这雾气却没有退却的意思,反而越来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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