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生物见我们人多势众,瞅了个空挡一把抓住涛子的脖子就往远处游,涛子被勒得玩命挣扎,浊浪四起。
我拼劲全力追游过去,使劲对着不明生物的脑壳刺出一刀,不明生物反应极快,挥起一条腿迎上了我的刀刃,谁知那条腿的力道奇大,我的军刀竟然被扫脱了手!
几个人中数我水性最好,九叔和烧麦都被落在了我身后,不明生物越游越快,再不拦下的话涛子就会被它活活勒死。
我手脚并用地玩命划水,忽然手中抓住了一个在水中翻滚的锐利石块,我心中大喜,握紧这个石块再次朝不明生物的脑壳砸去。
正中脑壳!
不明生物吃疼,松开了涛子就跑,我一把拉住涛子钻出了水面,见竹筏上的林筱晴忽然掏出两只强光手电,对着正要逃跑的不明生物照了过去。
强光照射之下,只听那不明生物一声嘶哑的惨叫,竟在水中翻滚起来,它居然怕光!
说时迟那时快,九叔忽然径直游向在水中翻滚的不明生物,一把将它拎起抛上了岸。
我们几人也飞速地向地下河岸边跑去,涛子瘸着右脚呲牙咧嘴地蹦在最前面,似乎还要和那不明生物拼命。
不明生物估计被九叔这一甩扔的晕头转向,一时还爬不起来,涛子趁着这个机会一下子骑到了这个不明生物的身上,双手架住不明生物的脖子,狠狠一拧,竟然把不明生物的头活活拧了下来!
涛子带着胜利者的笑容回身望着我们,手中拎着不明生物的头颅,颇有一名浴血沙场的老将风范。
九叔快步走向涛子,看了一眼涛子手中的头颅和地上的残尸后叹了口气道:“怪不得,原来是只水猴子。”
水猴子我听说过,就是传说中的水鬼,小日本们叫它河童,据说这东西在水下力大无比,到了岸上就蔫了,没想到我们刚才碰到的居然是一只水猴子。
刚才巨大的体力消耗让我一瞬间感觉到四肢脱力,颓然坐在了地上,这时我才发现手中还紧握着刚才命中水猴子头部的那块石头,我把石头扔在了脚边,但是一眼看去,这块石头差点没惊得我半死!
这东西哪是石头啊,它是个残破的圆形,上面满是锈迹,我拿起它仔仔细细看了一遍,这东西分明是国民党青天白日的帽章啊!
☆、第二十九章 神秘基地(上)
我们已经在地下河中漂流了两个小时,体能在消耗,内心在波动,手电的电光慢慢变暗。
我无意中在河中抓起的国民党帽章让我们坚信当年的川军就是从这里一路而下,只要重走一边当年的路肯定能发现他们的蛛丝马迹,可是那只突然袭击我们的水猴子又在我们心头狠狠敲下了一击警钟,前方的路就那么好走吗?到底有什么未知的事物让几千川军自此杳无音讯?
涛子被水猴子拉伤的脚喷了点药消肿后已经没什么大碍,他现在正咬牙切齿地企图报仇,说再来几只水猴子他照样通通拿下,我心中一片黯然,心道可不能再碰上这东西了,一只就够受的,刚才若不是林筱晴发现它怕光的话还不知会发生什么后果。
竹筏顺水行进着,九叔拿着一支竹篙一丝不苟地操控着方向,虽然刚才遭遇到袭击,但我们依旧认为水路是最安全、高效的交通方式,不过我们已经意识到这不是一次普通的探险,也不敢像刚才那样放松,一个个都绷紧了神经,小心防范着这片未知世界中的未知危险。
沿途没有见到任何光明,没有发现一条支流一个出口,而且我们已经做好了继续探索的准备,这就使我们几人必须考虑到很多刚才没有考虑到的问题。
休息、扎营、食物、饮水……这些问题相继而来,扎营休息好说,我们准备再过两三个小时找一片河岸边的开阔地解决,我们没有带帐篷,不过带了便携式睡袋。
最难解决的还是吃饭问题,地下河中有取之不尽的水源,可是我们并没有充足的食物,这次探险过于突然,只有林筱晴带了半背包的食物,而且她带的这些食物大多不顶用,没有高蛋白的牛肉却有供人消遣的膨化食品,没有应急的葡萄糖营养液却有供人解渴的茶叶,要不是她包里还装了一些压缩饼干和面包的话我都忍不住开始骂娘了。
药品的配备也让人头疼,之前九叔费力搞来的各种高效药物我们大多都没有带,只带了些包扎止血的工具和广谱抗生素之类的基本药物,我一直在祈祷我们五人都不要受伤或生病,那样的话基本上只能靠自己的抵抗力过活。
九叔说要充分利用洞穴鱼类,涛子完全拥护了这一点,在我们乘筏行进的途中涛子已经用鱼钩和面包屑钓了三条地下河里的鱼,这种鱼没有眼睛,全身发白,身子很软很肥,和鲶鱼差不多,九叔说这种鱼烤熟后味道很鲜。
我和烧麦已经拿刀把涛子钓上来的三条鱼开膛洗净,涛子蹲在竹筏上弯钩上饵准备再钓几条,这时我们听到船头操控方向的九叔喊道:“你们几个拿手电筒照一下河两岸,快!”
与此同时我听到刚刚放钩入水的涛子自言自语道:“奇怪,怎么水流突然一下变急了?”
我们五人各有一只强光手电,为了节约光源现在只开了烧麦的一只,这一只被我们架在竹筏的正中央给前方的水路提供照明,听到九叔的喊话后在竹筏中央休息的林筱晴先反应了过来,她掏出自己的手电打开后迅速扫向地下河左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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