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醒醒。”我摇着关伶,不断的拍着她的脸,可不管我怎么摇,她都没有一点反应。我开始按压起她的胸膛,按压了几下依旧没有效果,我看着她的脸,犹豫了许久,到最后终于是没了办法,将她的脖子垫高,打开她的嘴,开始了人工呼吸。
嘴唇触及到的柔软,却让我没有一点心神荡漾的感觉,我机械式的吐着气,按压着她的胸部,我根本没有多少时间想别的,终于,关伶的身体抽搐了一下,剧烈的咳嗽起来,我一阵欣喜,赶紧把她扶了起来。
关伶一下子吐出好几口水,溅到地上,“太好了,你终于醒了。”我欣喜的说道,还没有等我高兴多久,突然啪的一声,我的脸上就被扇了一个大耳巴子,扇的脸上火辣辣的疼。
“你...”我被这一巴掌扇的莫名其妙,心中气结,关伶怨恨的看着我,看着她的样子,我气不打一处来,我尽心尽力的救她,结果换了一耳光,真是好心被当了驴肝肺,我一下子站了起来,“你打我干什么。”
关伶没有说话,只是瞪着我,我这才想起,刚刚我是怎么救她的,嘴唇上仿佛还残留着那柔软的触感,我的脸唰的一下子就红了起来。关伶没有说什么话,从地上撑了起来,但身子明显站不稳,一个踉跄差点又摔进河里,我赶紧抓住她的手臂,把她揽到怀里。
“滚开。”关伶别扭的骂道,从我怀里挣脱而开,捡起地上的背包,一个人往前走去。对这种女人好真是一点用都没有,我跟在她的后面,往里面走。我们全身湿透,冷的直哆嗦,“这里是哪?”关伶转过身子,对着我问道。
我摇了摇头,“刚才我们失足摔下河,就被推到了这里,如果不是因为那颗枯树,我们可能要被冲的更远。”我对着关伶说道,关伶把背包打开,从里面翻找了起来,背包已经浑身湿透,但关伶他们对里面的东西都有防水处理,她翻找了一下,从里面拿出了一个手电筒。
手电筒被啪的点亮,在这黑暗里太久,被这光亮一照,疼的我眼睛都闭了起来,过了好久才敢睁开,“走吧,继续往前走。”关伶对着我晃了晃手电,让我跟上,我走到她的身边,把她的背包一提,挂在了自己的身上,关伶瞪了我一眼,我选择无视,“你现在状况不好,我拿吧。”我淡淡的说了一句,就继续往前走。
关伶的手电照着四周,这地方和我们刚才休息的地方很不一样,完全是岩洞的风格,到处都是挂着的钟乳石,还有大片大片的岩石,岩石虽然看起来很乱,但走起来却颇为顺畅,这些岩石更像是人工撘造的。
其实我一直很奇怪,自从我们从那洞里摔下来,走的那十分钟的路都没有一点人工开凿的痕迹,而在我和关伶走的这个地方,却是人工痕迹明显,除了这条石块搭起来的路,还有那些洞壁,显得光滑无比。
关伶的手电照在了岩壁之上,她突然“咦”了一声,我赶紧往她手电照的地方看去,这光滑的岩壁上,竟然有一副关伶和我互看一眼,往前走去,手电的光照亮了那一整块岩壁。
走近了才看清了这些壁画的模样,这壁画不知道是用什么颜料绘制,壁画保存的相当的完好,“这壁画画的是祭祀的场面。”关伶照着岩壁,对着我说道,壁画画的很简单,壁画上的人画的很简单,连脸都没有。那些壁画上的人围着一个火堆,动作都是跪拜,那火堆之上,竟然绑着一个人,脚下就是大火,被大火烧着,画的似乎是个女人。这壁画的场景看起来像一个村落。
关伶说的没错,这应该是在祭祀,而且令人不舒服的是,他们是在用活人祭祀。“继续往前走。”关伶对着我说道,我点了点头,从壁画处退出来,继续的往前走,这一条道上全部都是壁画,关伶一直用手电照着,每照到一处壁画,我们都会停下来。
而且奇怪的是,这块地方的有些温热,丝毫没有清冷的感觉,虽然湿漉漉的衣服贴在身上让我有些难受,但并不是难以忍受。第二幅壁画就在5米开外的地方,画的是那些人全都跪在地上,人数似乎很多,有一个带头的人跪在最前面,高举着双手,而他们的面前,画着一个奇怪的人,我一眼就看出来了,那是般若生,良卓提过的神,那山洞外的雕塑。
壁画里的他舞着6只手臂,一只手托着一颗黑色的珠子,“这是不是就是你们要找的鬼月珠。”我指着那壁画,问关伶道。“有可能。”关伶说完,继续往下走,每隔5.6米就有一副新的壁画。
这壁画好像是一个连续的故事,第三张是那部族在搬迁,整个村子的人在山道上走,第四张壁画画的是村子里的人围着篝火在跳舞,气氛欢乐,第五幅画,画的是多人在开凿山道,搬运石料。
关伶所说的传说是真的,从壁画上画提供的信息来看,和关伶所说的故事没有差多少,但似乎出入的地方是,这个部族不是原本就在这个地方,而是迁徙而来的,壁画里只有他们开凿山道的画,却没有画他们是如何爬上这座山的。
“吴钦阳,过来。”走在前面的关伶对着我叫道,我赶紧拉回思绪,跑了上去。
关伶的手电筒照着第六幅画,但是第六幅画,却和前面的五幅一点关联都没有,画的是一只巨大的眼睛,而且那眼珠子的颜色,是红色的.....//////4563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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