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离灯光越来越近了,终于近到了可以看的清人影的地方,他看到有人在那里*着锄头挖东西,另一个人吃着什么东西.他正想走过去,突然听到*锄头的那个人说话了:好,,,,,,,吃.........吗,,,,,,,,,,??
我...累了.说完竟然把自己的头摘了下来扔到了地上.灯闪了一下,李老师看见另外一个人的头是扁扁的,脸上挂满了脑浆,他一边往自己的嘴里塞着泥巴,一边用舌头吸着从头上滴下来的脑浆,笑嘿嘿的对李老师说,:你.......挖,来,我........吃来.你....挖来!!!!!!!!!!.我吃来,啊...........
二十多年来李老师第一次没来上课,村民们沿着李老师回家的路找,在离学校很近的地方发现了李老师的尸体,脑浆溅了一地,他的手上还紧紧的握着一把锄头!!!!!
亚军突然打电话给我,说他搬家了。我很奇怪,事前从没听他说
要换房子呀,他家的老房子都已经住十来年了,好好的搬什么家?追
问他原因,他支支吾吾的,越发引起我怀疑来。周末便硬是拉他去喝
茶,准备好好地审问他。
茶也喝了一两个小时了,亚军一直心神不定的。我也不说什么,
只是闲闲地瞄着他。终于他叹口气,苦笑着问我:“你一定要知道?
好奇心会杀心猫的。”我笑骂:“别神神秘秘地卖关子了,快招!”
他点点头,喝口茶准备说时,却突然打了个寒颤,脸色有些苍白
起来。
他喃喃地说:“真是太可怕了。”我疑惑地望着他,不解何意。
他问我:“记不记得以前我们那房子闹鬼的事儿?”我笑起来,
指着他嘲笑:“就为这?”
亚军家的房子解放前曾是一间私人诊所,院长是个姓吴的老头儿。
文化大革命的时候被斗得太厉害,死掉了。吴院长的女儿据说被造反
派头儿**,受不了刺激,也在后院上吊死了。然后就有人传说那吴
小姐冤魂不散,晚上就在诊所里飘。传来传去,那院子就没人敢住。
后来亚军他老爸单位里买了那块地,建了幢四层高的公寓给职工
住,每层楼有八户人家。虽然还是有闹鬼的说法,但住的人多,人气
旺,也就没人怕了。何况也没谁真见过有鬼,久了没人再提,大家也
差不多忘记了。
那幢楼看横剖面成L 型,从L 的尾端开始排着算第一室,亚军家
是第八室。因为那幢楼建得早,一层楼只设了一个公共卫生间,在L
的顶端。亚军家离卫生间最近。那卫生间修在这里也是有讲究的,据
说位置正好以前是吴小姐的闺房,她就是在那里上吊的,所以用秽气
压住冤鬼,让她不能出来。我们第一次去亚军家玩的时候,他玩笑着
把这事讲给我们听,问我们要不要去卫生间抓鬼。有个家伙说上卫生
间除了抓小鸡鸡没有别的选择,笑得一帮朋友东倒西歪。
我不明白这几乎算得上古老的传言对他有什么影响,于是笑嘻嘻
地开他玩笑:“你就为这搬家?难道你突然抓住了她不成?”亚军的
脸刷地一下白了,摇摇头说:“我没有抓住她。”我见他居然一本正
经地回答我的玩笑,卟哧一声笑出来。却见亚军几乎是耳语般低声继
续说:“是她抓到了我。”
我正在喝的一口茶喷了出来:“别笑死我了。想吓我呀?这招没
用,换个有说服力的方式来。”亚军失神地眼有些空洞,喃喃地说:
“我知道你不会相信的。她在我背后,就在我背后,轻轻地摸了我一
把。”我哭笑不得地瞪着他,心想这家伙装神弄鬼的本事越来越高了,
唬人唬得跟真的似的,正准备开骂,他又开口了:“那天是周末,我
们那幢楼里没几户人在家,我家里就我一个人。晚上跟朋友喝多了啤
酒,起来上卫生间,估计是半夜一点钟左右。我只穿着条短裤,光着
膀子。卫生间的灯不知怎么坏了,我想反正很熟悉的,就摸着黑进去
撒尿,撒到一半,有只凉凉的手,在我背脊上,轻轻地摸过……”
啊?我半信半疑地盯着他,问:“是不是有人整你呀?故意吓你
的。要知道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他反问我:“你会半夜埋伏在卫
生间里,只为了吓一个不知道几时会来上卫生间的人么?”这话倒也
对,不过……
“或者刚好有人比你先一分钟上卫生间,见你来了吓吓你呢?”
亚军叹了口气:“真有人的话,是有呼吸的。而且那股存在感是
会让我感觉得到的。”
我不置可否地撇撇嘴,不太相信他的话。这小子,或者真是被人
家整了。他说:“你以为我想不到是人家开我玩笑么?刚开始我根本
没想到鬼什么的上面去,直觉反应是回身去抓摸我的人。但我身后空
空如也,什么也没有。而且我曾一边问是谁,一边在卫生间里抬腿乱
扫,我能确定周围两三米内肯定没有人,而且没有一点声息,我听不
到有人离去的脚步或者是一点点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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