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妈的,出来,你给我出来......”长风气急败坏起来,“枷野村子——,你在哪儿——”
长风从来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有一种想哭的感觉,但就在这个时候他真的想哭,想大哭!
“这到底是怎么会事,妈的——,这到底是怎么会事——?”长风几近哭腔地咒骂着,往前乱走,忽然之间长风的脑袋嗡了一下。
(那是什么!?血!?)
长风看见,就在地上往外延伸出去,有零星的鲜血,长风用手粘了一点闻了闻。
(人血!?)
长风沿着鲜血一点一点地走了出去,那条零星的血线一直向某处延伸着。
长风的呼吸急促了起来,开始异常的紧张了起来。
(谁的血!?)
长风小心翼翼地沿着血线往前走着。
终于,他看到了那个村庄,就在自己的前面,而那血线也一直延伸到村子里,没入浓雾。
长风完全被莫名的怪异感觉笼罩住,他低着头沿着血线一直走进了村庄,少倾,猛一抬头,长风倒抽了一口冷气,惨叫了一声,坐倒了地上。
他看见,就在面前的那棵沼泽旁的大枯树上,枷野村子被皮带紧紧地勒住脖子,吊在那里,眼睛已经翻白,脸上和身上插了好几把尖刀,鲜血染红了她身上的白衣,在地面上也积了一滩鲜血。而他的身后背景就是坑里那些成片的骷髅肢体。
(多么怪异的画面!?)
“出来!妈的,出来,到底是谁干的!......”长风大哭大吼了起来,用两只手狠命地捶着地面,将自己的头埋向了地面......
过了好一会,长风似乎听到了轻微地脚步声,他慢慢将头抬了起来,忽然又吃了一惊,只见自己的面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了一个人,赫然就是那个开公交车的满脸疤痕的司机。
“是你!?”
长风暴跳了起来,伸手指着那人说道。
那人依然用那种怪异的眼神盯着长风。
“妈的,是你干的!”长风似乎想要去掏手枪,却发现自己的手枪根本就没有带在自己的身上。
那人面无表情,声音僵硬
“你想不想听一个故事?”
长风楞了一下,没想到这个怪人竟然说出这么句话来。
“几十年前,就在这个村子里,有一个女性孤儿,她长的非常的漂亮,像仙子一样,很多人都很喜欢她,可惜的是,她是一个不会说话的哑巴......”那怪人人根本不管长风愿意不愿意听,就径直讲了下去“她的喉头只会发出一种可怜的‘呵啦’声,但这并不能遮盖住她的美丽,那种超凡脱俗的气质吸引了很多人,后来有一个小伙子看上了她,因为这个女孩子早已经对小伙子有所爱慕,所以他们就私下里来往起来,村子里封建劣习比较多,在女孩子出嫁之前是不可以私自来往的,所以他们只好以这种方式互相倾诉爱慕之心,在交往一段时间后,小伙子意外地发现,原来这个女孩子有一种超乎想象的能力,可以用自己的意识来控制客体事物的变化以及预言的能力,这在现代社会是无法理解的,也许是科学还没有到能够解释的程度吧,就像你会在电视新闻上看到有人能用手将鸡蛋吸住一样。起初小伙子还不是很相信,但后来他不得不被亲眼所见信服了。有一次小伙子被一块锋利的石头滑破了胳膊,女孩子竟然握住他的手,闭上眼睛,用手抚过他的伤口,等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小伙子已经觉得伤口舒服了很多,没想到的是,三天后,小伙子的伤口就好了。女孩用手语告诉他,从她生下来就具备了这种能力,不仅仅对人,对动物也可以的!于是他们经常在一起到山林中寻找那些受伤的小兽,为它们诊治伤口,使他们获得重生,小伙子被女孩子的善良感染着,更加深深地爱上了她,这样小伙子跟哑巴女孩子就快乐的生活在一起了,互换了私定终身的玻璃戒指,小伙子还为女孩子用木头雕刻了一个木雕,跟她有点相似!”怪人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了指挂在树上的枷野村子,又接着说道,“到后来,他们终于在一处没有人的林子里偷食了禁果......,也为以后埋下了冤孽。”
说到这里,怪人忽然流露出了一丝额外的凄然,
“正在小伙子沉浸在恋爱的幸福中时,忽然有一天,女孩子用手语对他说,这里,就在这个村子里将要发生一件大事,但她却说不清楚到底是什么事情,并要小伙子快点离开,小伙子怎么可能舍得她离去,无论她怎么要求,小伙子死活都不肯离去。果然,没有几天,就发生一件不小的事情......。”
说到这里,那个怪人忽然盯着长风
“这件事情的背景,你也应该知道的!”
长风颤了一下。
“什么事情!?”
“第二次世界大战,你该知道的!”怪人继续说道,“日本在二次世界大战的末期应该说已经是穷途末路了,但却还在做着垂死的挣扎,到处征兵,日本的男人被武士道的精神影响着,都去参加了战争,都死的差不多了,就连这样偏僻的小山村也受到了波及,因为兵员不够,到处抓人,征兵,逼于无奈,村子里的年轻日本男人都被迫去了战场,当然小伙子也在其内,在他走的时候,他甚至都来不及跟女孩子说声再见,就匆匆在女孩子的视线中消失了......”怪人叹了口气“也许小伙子永远也想不到的,就在他走了之后的两个月,女孩子意外地发现自己已经怀有身孕。在那个时代,在这种封建陋习严重的村子,出现这样的事情是非常严重的,特别是这种未婚先孕的。但女孩子实在是想要这个孩子的,因为她深深地知道,这个孩子是她跟小伙子爱的结晶,再没有询问小伙子意见的情况下,她认为自己绝对不能私下将孩子做掉的,于是她就一直等,不管怎么样,一直要等到小伙子回来再说,可惜的是,小伙子再也没有回来。而女孩子的肚子也越来越大,最后被村民发现了,首先发现她怀孕的是一对夫妇,他们不但没有帮助这个善良的女孩子,还将事情到处散布,以至最后村民全都知道了这件事情。按着村里的封建习惯,这样的‘**’会给村里带来厄运的,村子里最后决定要将这个‘贱货’处死,以惩戒女人们不要做**的妇人,更不要勾引男人,谁勾引了男人就应该有这样的下场。于是准备将女孩子勒死在村头。哪知道,女孩子为了肚中的孩子能够生存下来,就连夜偷着跑到了迷林山野当中......”怪人一边说着一边流下了眼泪“就在一个风雨交加,电闪雷鸣的夜晚,在一个黑洞里,女人自己将孩子生了下来,虽然条件很艰苦,甚至连吃的都没有,但抱着自己的生下的孩子,看着孩子忽闪着大眼睛,女人高兴的哭了起来,似乎在心里不停地默念着‘太郎,这是我们的孩子,太郎这是我们的孩子......”怪人用袖子擦了一下眼睛,“后来,女人就带着这个孩子在山洞里住了下来,只希望有一天小伙子,也就是她的丈夫能够回来,可惜的是她等了6—7年,他的丈夫也没有回来,可悲的是,她在一次采野果子的时候被村民发现并抓住了。那些村民将她抓回了村子,为了惩戒这样的‘**’一些村婆竟然用刚针将她的下阴缝合,用头发塞到她的口中,她呵啦呵啦地叫着,因为她知道她还有一个孩子在山上,无奈就在当天晚上她已经被村民用皮带勒住了脖子,吊到了村子里一片沼泽地旁的一棵大树上,在村民们兴奋的吆喝声中,她含恨离开了这个世界......,那一刻是晚上9点13分,但却有一股无法磨去的怨气从她的身上散发出来,以至于在她被扔进沼泽的时候也愤然地对待着整个村子和村民,在没入沼泽的最后时刻,她的手指抖了一下,我知道她的意思的,那是告诉那个站在树林里的孩子,一定要把她的戒指摘下来,留给他的父亲,只有这样他的父亲才会知道一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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