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四个人捧着那只神秘的骨灰盒回到 了家时,那个被邪灵所蛊惑的年轻司机就 疯狂的把车开到了最高时速,奔向了杳无 人烟的公路,并且最终猛得撞到了中心广 场上的一个花坛里,一个乳白色的振臂飞 驰的人体雕塑也被撞得轰然坍塌。 而在刘 勇达的家里,四个人都默默的又一次围坐 在那张方桌的跟前,在桌子的正中央正放 着那只骨灰盒。突然刘勇达把手伸了过 去,他慢慢地打开了骨灰盒的盖子,在黑 暗中,那白色的骨灰就像过了期的荧光粉 一样,向外散发着极其微弱的寒光,突然 刘勇达把他那只毫无血色的手伸进了骨灰 盒,并且抓了一大把的骨灰,放在了自己 的眼前,然后他来回仔细地观察着手里的 骨灰,似乎像是在寻找什么,突然刘勇达 猛得一下把手里的骨灰全都塞进了自己的 嘴里,开始慢慢的咀嚼,与此同时另三个 人的手也次第的都伸进了骨灰盒开始抓吃 骨灰,顿时整个屋子里都充满了恐怖的咀 嚼声。也许是他们也都饿了好几天了,今 天是他们第一次进食,所以吃得都很香。 大约半个小时过后,这顿恐怖的晚餐结束 了。 于是四个人便开始脱掉了自己身上的 衣服,当赤身裸体的刘勇达从卫生间里把 一个浑身血肉模糊的尸体从卫生间拖进了 客厅,并把客厅中央的那张方桌一下子给 推到了一边,并把那具尸体放在了正中 央,很快的四个人都围了过来,他们都把 自己的双手按在了尸体的身上,奇怪的事 情发生了,四个人的双手很奇妙的熔进到 了那具尸体里,四个人不停的晃动着自己 的脑袋,嘴里发出了一阵阵咝咝的响声。 四个人的肉体逐渐变得有些软化了,仿佛 正在变成一瘫泥,很快的四个人那几乎变 成流体的身躯慢慢地在那具尸体上相互的 融合,你几乎完全已经分不清那四个人的 手和脚了,只能很依稀的看到一个拔着模 糊血丝的形似手脚的东西在那堆肉乎乎的 肉堆里闪现一下,就又很快被吞并了。五 个人躯体在很短的时间内便相互融合形成 了一个类似于球形大肉瘤。 它在就像人的 心脏一样在很节律的跳动,并且偶尔的还 能来回地滚动几下,时间就像那个肉瘤抽 搐的节奏一样在慢慢的流逝,也不知过了 多久,忽然那个巨型的肉瘤停止了抽搐, 一切都变得极为平静,仿佛时间也在这一 刻凝固了下来,突然噗的一声,从肉瘤的 顶端喷出了一股黑血飞溅到了天花板。 一 种很强劲的力量在肉瘤体内来回的游窜, 突然滋得一声,肉瘤从顶部被撕开了一条 口子,猛然间从里面伸出了一个人血红的 手臂,接着又是另一条手臂,最后一个完 全被血绸丝状物所粘连的脑袋从肉瘤里冒 了出来,它身体很利索的从肉瘤里钻了出 来,并且一下子摔在了地板上,它整个血 红色的身躯在地板上慢慢的移动,为了熟 悉周围的环境,它立刻用手把粘连在自己 眼前血稠给拨开,很快的你便看到了一双 只有眼白的眼睛在来回地扫视着整个屋 子,逐渐的它开始向卫生间慢慢地爬去, 在它的身后留下一条很恐怖的血色痕迹。
片刻后卫生间里突然传出淋浴头哗哗的 流水声,红色的血逐渐蔓延到了整个卫生 间的地板上,与此同时血红色也慢慢从那 个恐怖的身躯上开始退却,一幅白皙娇嫩 的肌肤逐渐地显现了出来,在蒸腾的雾气 中一个女人婀娜多姿的身影缓缓地映现了 出来,那是一幅娇艳动人美不胜收的女人 裸体,也许只有用近乎完美的想象力才能 勾勒出这个女人身体上每一个部位那种令 人消魂的迷人线条,而在这个女人的身上 却有着一种与之显得很不和谐的残缺,就 是它左手的无名指不知是因何原因,被短 去了一截,女人在淋浴中冲刷着自己的身 上的污垢,而它那头被粘稠的血所胶着在 一起的头发,也在清水的沐浴中变得乌黑 发亮,令人吃惊的是她的头发正在快速的 长起来,并且很快就拖到了地上。终于卫 生间里的哗哗的水声停了,然后吱啦啦地 门缓缓的打开了,那个女人穿着一件紫红 色的浴袍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也许是那 个女人眼睛的恐怖掩盖住了她容貌的美 丽,没有黑色的眼珠而只有眼白的眼睛睁 得很大,它环视了一下周围然后就轻轻的 走进了刘勇达和妻子素平的卧室,那个女 人一下就坐在梳妆台前,它微微的侧着脑 袋,对着面前的镜子,拿起了一把梳子, 开始很缓慢地梳头,它的头发很长也很柔 软,它一边梳着头一边欣赏着境中的自 己,甚至还从嘴里哼出几声很凄冷的声 调,突然镜子中的女人开始变得逐渐衰 老,最终竟衰老到皮肤全都皱成密密麻麻 一条条很深的褶子,整个的景象显得极其 恐怖,突然只听到一个女人凄厉的惨叫 声,随着一声很清脆的啪啦声顿时镜子被 砸成七零八落的碎片。从那些碎裂的玻璃 片中你可以看到一个痛苦的女人正在用手 指抠挖出自己的眼球。 也许你会感到很困 惑,为什么大脑要这样的欺骗我们,告诉 你这也是我们一直在探寻的答案,也许答 案只有上帝才知道,其实在这个世界上我 们人类和其它我们能够看到的生物都一 样,都看到的只是一个很局限的世界,只 是各自看到的世界有所不同而已,就像一 只蚊子看到的世界无非只是一片片光影交 错的光斑,它们的视觉还不及我们视觉的 百万分之一,当然也有一些生物它们的眼 睛却超越了我们,例如家猫,也许你从没 留意地观察过,在小花猫睡觉或玩耍的时 候,耳朵突然朝一侧动了起来,或猛得睁 开了眼睛,慢慢的环视了一下,或突然停 止了玩耍,猛得扭过了头,似乎是被什么 你并没有看到的东西所吸引,然后就朝它 慢慢的走过去接着又猛得退了回来,这一 切的迹象都表明,在你的屋子里还有另外 的一种东西在陪伴着你!”“你说的是鬼 吗?”冯小权很紧张的问。王苏子默默的点 了点头。 此时冯小权的意 识已经完全被各种各样恐惧的念头所占 据,但理智的思维似乎又在很猛烈驳斥着 那些荒谬的怪论,冯小权就仿佛一下子被 卷进了一个巨大的风浪旋涡中,在飞速的 旋转,在经历过一阵剧烈天旋地转之后, 冯小权突然冷静了下来,但是他突然猛得 发现,刚才就坐在自己对面的王苏子突然 不见了身影,冯小权的心不由得一下子提 了起来,他环视了一下整个房间,四周很 安静,他试着连唤了好几声:“王小姐,王 小姐?”都没人回应,冯小权身子开始不由 自主地发起抖来,正当冯小权起身想离开 这间屋子的时候,突然一阵哗哗的流水声 从卫生间里传了出来,冯小权又向着卫生 间里连唤了几声:“王小姐,王小姐是你在 里面吗?”无人回应,于是冯小权决定立刻 离开这间屋子,于是他猛得打开了大门, 但他吓得啊得大叫了一声,因为大门打开 后,他看到的并不是宾馆的走廊,而是一 个开着淋浴头的卫生间,冯小权吓得赶紧 把门给砰得一声给关上了,这到底是怎么 回事,他心里不住的想着,难道是自己搞 错了方向,不可能呀,难道真正的大门会 是那个卫生间的那道小门吗?冯小权一边 想一边慢慢的朝那个哗哗流水的卫生间靠 近,当走到近处冯小权就歇斯底里的砰得 一声把那扇门给踹开了,但是他脸上那种 恐怖的表情几乎扭曲了他的整个脸形,因 为他看到一个全身都已经被剥了皮的人正 站在水雾里,冲刷着自己身上的血色稠状 物,顿时一股很强劲的吸力,嗖得一下就 把冯小权给吸进到了卫生间,并且一下子 被那个没皮的怪物紧紧地拥抱住,歇斯底 里的冯小权就像疯了一样在不停地挣扎, 但是无论怎么挣扎冯小权都无法挣脱出那 个怪物的强有力的手臂,突然间那个怪物 猛得把嘴一下子就狠狠地贴在了冯小权的 嘴上,任凭冯小权怎么反抗都无法挣脱, 忽然冯小权感到了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源 源不断的从那个怪物的嘴里迅速地注入到 自己的体内,很快的那个怪物的身体就像 缩水一样,身体在很快地萎缩,随着最后 一口浓状物地注入,那个怪物彻底的从冯 小权的眼前消失了,因为它已经完全注入 到了他的体内,此时的冯小权只觉得浑身 就像灌了铅一样死沉,四肢麻木的几乎没 有了任何的知觉,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朦胧 而又迷离,突然间好象有一只手一下子伸 进了自己的脑壳里,疯狂地抓捏着自己的 那颗脆弱的大脑,仿佛就在那一刻完整地 大脑被那只仇恨的手抓成了一堆豆腐渣, 随着几声歇斯底里的惨叫,冯小权一下子 摔倒在地陷入了另一种恐怖的昏迷…… 当午夜的钟声恐怖地回荡在火车站的站前 广场时,一个身穿着裘皮大衣打扮的很妖 艳的女人,出现在了人们的视野中,她微 闭着眼睛,嘴里很悠闲地叼着一支香烟, 身体斜靠在了一根彩色的石柱上,似乎像 是在等待着什么。而就在此时从远处向这 里走来了几个同样浓妆艳抹得很夸张的摩 登女郎,其中为首的一个嘴里还愤愤不平 的骂着:“他妈的,我今天还真要看看到底 是哪个不要命的小瘙货,竟敢到老娘的地 盘来抢生意!”说话间那几个人就到了跟 前,为首的那个女人一上去,就想去抓那 个女人的头发。而那个女人突然猛得一下 子睁开了自己的眼睛,原本那个很嚣张的 女人突然被那个女人翻着白眼的眼睛给吓 傻了,嚣张女人的手也随之僵硬地停在了 半空中,很快地她便惊声尖叫了起来,但 是她突然发现自己的那只手却怎么也收不 回来了,突然一声很清脆的滋啦声,那个 女人手上的皮肤好象被什么东西给奋力地 给撕开了,顿时那个女人便传来了杀猪似 的嚎叫声,于是几个同伴赶紧上来拉住自 己的大姐,转身就跑。随着一声那个女人 更为惨烈的哀号声,几个性感女郎就拖着 自己的老大慌忙的逃窜,也许她们并未注 意到当把大姐猛得拽走了那一刻似乎有什 么东西遗留在了原地,此时那个几乎陷入 昏迷的女人一支袖筒里在不住地一个劲地 淌血,那只原本纤细的手此时显得更加纤 细了,因为那上面已经没有了皮,其实不 光是那只手,此时她整只胳膊上的皮也都 被剥掉了,正好遗落在刚才那个穿裘皮大 衣的那个女人的脚下。 那 个可怕的女人依然保持着自己原先的那份 悠闲与沉静,似乎刚才的那个小小的插曲 并没有让她受到丝毫的影响。没多久终于 有人上钩了,那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矮胖的 男人,穿着一身很名贵的毛料西服,也许 是刚吃过饭喝了点酒,打着饱嗝,满面红 光地朝着那个穿裘皮大衣女人就走了过 去。一走到那个女人的跟前,那个男人一 双色咪咪的眼睛就不住的在那个女人的身 体上来回地细细打量,脸上很快便浮现了 一种很**的笑容。男人很直白的问:“多 少钱?”女人很幽雅地睁开了眼睛,此时一 对荡人魂魄摄人心的似水明眸立刻出现 了,那个男人顿时傻了,因为他还从来都 没有被一个女人美丽的眼睛如此深深地打 动过,女人冷冰冰的从嘴里扔出两个 字:“八百!”男人很爽快的说了声:“OK! 小意思,如果小姐服务周到的话,我还可 以给你凑个整数。小姐你看到了前面的那 做皇家饭店了吗?”说着那个男人用手指了 指正前方的那座高楼,“我在五楼的514房 间等你。不见不散呀!”说完那个男人便很 快的朝着自己的住处走去。 那个男人显得 很兴奋,一边走着一边嘴里还哼着一支很 **的小调。当那个矮胖的男人终于来到 了自己的514号的屋子跟前,就迫不及待的 用钥匙打开了房门,当他刚一打开屋子里 的灯,着实地被眼前的情景给吓了一跳, 因为在床边正坐着刚才的那个妓女。男人 惊讶的问:“你的速度可真够快的,我无非 只是去买了几个安全套,没想到你就这么 神速的到了。”妓女并没有说话她只是轻轻 地从嘴里吐出了几个很好玩的烟圈,然后 便脱掉了裹在自己身上的那件裘皮大衣, 顿时一个女人香艳的性感裸体立刻呈现在 了那个男人的眼前,男人被女人的肉体给 惊呆了,两只火辣辣的眼睛贪婪地搜寻着 女人身体上每个隐秘的角落,男人的呼吸 也随之愈加变得急促起来,终于一种异常 强烈原始本能的冲动,一下子促使着那个 男人向那个女人扑了过去。接下来便是一 种持续猛烈的狂野激情,在那一刻人回归 了自然,回归了平凡,回归到了它原本动 物的属性,但在激情过后人类便开始恢复 了自己的理智,那是一种惟他们所特有的 神奇能力我们通常称之为思想,因为思想 会持续不断地指引着人类重新经历各种不 同的激情。 那个男人从来 都没有像今天这样这么的满足过,当他筋 疲力尽的再也无法释放激情时,他似乎平 静了下来,他搂着怀里的那个女人说:“你 能不能嫁给我,我很有钱的,我的钱多 的,你一辈子都花不完,我有汽车,我有 洋房,我有公司,我有珠宝,我还有许许 多多……”男人就似乎就像是在梦呓一般地 向女人炫耀着自己的万贯家产,不知布觉 地沉沉睡去。他似乎从来都没有像今天一 样睡得如此香甜,但是很快的那个男人就 开始觉得身上有点冷,但为了保持住自己 这种很香甜的睡眠姿势,他就是懒得动 弹,然而随着那种冰冷的感觉越来越强, 最终男人还是睁开了自己的眼睛,起身坐 了起来想要找条绒被来盖,但是他突然觉 得自己肚子里面凉飕飕的,当他低头一 看,完全的傻了,因为他看到了自己从脖 子以下直到小腹,整个的胸腔和腹腔都被 人给打开了,里面空荡荡的,所有的器官 都不知了去向,突然一阵咋咋的声音传了 过来,当男人寻声望去,他突然发现就在 墙角里蹲着一个人,她似乎好象手里正捧 着一堆腥红色的东西在津津有味地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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