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昨晚到今天的闹腾让牢烈仁不敢安心的去做别的事,除了照顾一家人的饮食后其它的时间都在注意着管师。另外也在想着肖飞,不知道他去请云进台有没有请到。
真是三十年河东,四十年河西。记得几年以前是自己登门去请云进台过来帮忙解决他的问题,如今出现的情况反过来了。我也没做过什么坏事啊,既没有男盗女娼,也没有谋过谁的财害过谁的命!最多就是早几年为了生活,被迫无奈多杀了些生。况且这也不能怪我,谁让我出生在这个非得食烟火的人世间,为了生活我他娘的也要自力更生吧!
“小师――,睡着没有?”牢烈仁虽然躺着的,但眼睛却一直在观察着妻子的一切,想了一想后就开口问到;
“没有,我感觉很累但没办法安神入睡。”管师轻声的答到;
“是不是你脑袋里还惦记着什么事情,所以挂在半空中摇摆不定入不了眠。”牢烈仁随意的按照自己能理解的逻辑问到;
“也不是,就感觉全身柔软无力,连睡觉的神都提不起来!”管师闭着眼睛答到;
“没关系,如果睡不着我们就聊一些开心的事情。这样容易让自己的神经放松,很自然就睡着了!”云进台轻声的答到,不敢正面的去回答她,仿佛在安慰着彼此;
“嗯,好啊!”管师无力的说到,短短的几个字眼中体现出了一丝丝欢愉;
“还记得我们刚结婚时的情景吗?那时候的我虽然不能时时陪在你身边,但每当起风时都想亲手为你披件衣;看到下雨时想亲手为你撑把伞;寂寞时想抱着你聊天。就这样一起去天荒地老,直至永远的那个永远!”牢烈仁说完后,满脸都带着淡淡的微笑;
“那现在呢?天也没荒,地也未老,但是我们自己却老了!”管师听完后心里美滋滋的,随口接过话来答到,又显出了诸多无奈和伤感;
“只要我们坚定两个人之间的爱情和生活,凡尘俗世它能剥夺的永远只是我们的体形和容颜,夺不走我们体内深处的心灵!”牢烈仁轻声的说到;
“看不出你表面染着那么多的尘埃,思绪却能脱离俗尘!”管师答到,然后吃力的转过身来伸手抱住了牢烈仁的身体;
“每个人身上都藏着安静和疯狂,只是看他如何正确的运用和发挥!”牢烈仁说到,见管师抱住了自己便顺手将她揽入怀中;
“去!继续装吧你――倒有件事我很奇怪,今天醒来就觉得有点不对劲,又不知道这种感觉怎么来的?全身像是虚脱了一样软弱无力,脑袋昏昏沉沉的。这莫名其妙的感觉真的让身上有很多说不出的不舒服,比得了一场大病还要辛苦!”管师的脑袋靠在牢烈仁脖子上假装撒了个娇,然后说出自己目前的苦楚;
牢烈仁没有接着说下一句话,只是习惯性的用一只手去轻轻的拍着管师的后背,另一只手拔开她额头上的几缕乱发,然后按上去试了试温度。正常的,没有发烧的迹象,怪了!她说的这些方面也只有当一个人真的大病一场才会有的。这下怎么办?飞儿今天晚上是肯定回不来的。
夫人啊!夫人,你到底是惹到了他妈的一个什么玩意。唉!不过说白了,这事也怪不了她。这邪东西要找你,你跑到哪它都会找上门。这回只能靠飞儿了,想我待他从小开始就视若亲生,这个忙他一定会帮的。至于老术士云进台,我虽然对他有过救命之恩!但他也还了我的情,所以这次只能靠飞儿去打动他了,他毕竟是飞儿的岳父和师父。照常理来想过来救自己于火海也不会有太多难处,况且他本身就是一个斩妖除魔的术士,怎么可能见死不救!如果真是那样那他就是彻头彻脑的伪君子,当初就不应该救他,该让那只黑野狼夺去他的性命!
“烈仁,你在想什么?是不是有很为难的心事,闷不作声的!”管师见他一直在拍着自己的后背,半天也没嗯一下。于是开口问到;
“没有,你想复杂了!我在分析你跟我说过的那些不舒服的身体感知,会是什么引起的!”牢烈仁故意转开话题,因为他怕管师的思想上再增加一些没必要的无形包袱;
“应该没什么,只是太累了点!不要太过于担心,喜儿还小,一切都得靠你撑着。不要因为我的事把你给累倒了!”管师轻声的答到,尽可能的安慰着牢烈仁;
“这个你放心吧,你相公身体棒得很,垮不了!”牢烈仁见管师现在反过来担心起自己来了,连忙说到;
“呵呵,你以为你现在才二、三十岁啊。不小了,快挨着花甲了!”管师尽可能的勉强笑了笑,然后说了句局外人的话;
“也是哦!不过在这个世间,越年轻的人他越想装得成熟老练;越是年纪大了的人越想把自己给扮嫩喽!”牢烈仁见管师的心情开始舒畅了,能露出笑意来。虽然笑起来看上去很明显是装的,那也别有一番滋味;
“嗯,你说得很现实。一个人的幸福快乐根源在于他愿意成为他自己!怎么去生活无所谓,因为所有人都只在意你给的结果,中间的过程没人关注,但并不代表自己不去在意。毕竟结果是给别人看的,过程才是自己体会领悟的结晶!”管师若有所思的说到。
第二十一节:角色的扮演者
更新时间2013-1-10 22:59:38 字数:17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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