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难道外面发生的这一切她们都不知道,还是被吓到了。总之而言我是做不到这点,难道我的眼界没有众生那么宽广?
“仁弟,什么事?”就在牢烈仁呆呆的看了一分钟左右,牢音突然慢慢睁开眼睛问到;
“哦,没――没什么事!”牢烈仁有点惊慌的答到;
“那你也早点去休息吧!放心,这儿有我在照顾着呢。”牢音不慌不忙的说到;
“嗯,谢――谢老姐!”牢烈仁轻轻的答到,心里没底的吃惊;
“跟我还这么客气,赶紧忙你的去吧!”牢音答到,然后又开始闭上了眼睛。
晕了!这倒底是他妈怎么回事,看这表情像跟没事一样――郁闷!退出房门口的牢烈仁轻轻的晃了晃自己的脑袋,嘴里叹了一口气。
牢烈仁又回到客堂里的长凳子上坐下,刚把烟卷好,准备起身在香烛上点着――――――!
天空一片大亮,接着一道炸雷声再次响起。大到把站起来点烟的牢烈仁手里的烟惊得掉到了地上,人也后退了一步,正好立在了客堂大门口。
怎么回事啊!一个炸雷一个炸雷的接着轰,想吓死人呐!牢烈仁怒气冲冲的转过身来朝外面天空看去,就在眼神与天空接触的瞬间整个人呆住了――――!
天空中出现的一幕让他难以置信,只见整个天空一片敞亮。空中一条乌云卷着俩个人,看那乌云的形状跟一条大蛇一模一样,为什么说是大蛇呢?因为蛇的头在山这边,尾在对面山头。而那俩个人则是一左一右的飞奔着,彼此之间正与那乌云巨蛇斗得难分难解!
天呐!这是怎么回事啊?牢烈仁毫无意识的使劲搓了一下自己的眼睛,然后再次抬头朝空中看去。这回没错了,那俩个人也看清楚了。不是别人,正是肖飞和他师父云进台!
肖飞此时正飞奔在蛇头的左边,云进台面对蛇头。乌云状的蛇则左右摆动,时而成圈状卷起,时而头尾互摆。
“呼”的一声,乌云蛇头对牢烈仁站立的方面摆过来。直面朝下冲来,劈头盖脸,牢烈仁与它四目相对了,这回是真的看清了。乌云里面藏匿着两颗水桶般偌大的眼睛闪闪发光,亮得自己两眼失色。
又是“啊”的一声,牢烈仁吓得双腿发抖,接着就瘫痪在地上――――!
关键时刻,飞奔在蛇头前方的云进台一个快速跃起。举着桃木剑就朝蛇身七寸砍去,瞬间就要手到擒来了――――。
“呼”的响声,朝下冲来的蛇头急忙回头几个旋转。云进台随着“啊”的一声就被挑出了几百米远翻着跟头往山对面摔去――――――!
“师父――”肖飞大声唤到;
蛇眼一旦偏移,瘫倒在地上的牢烈仁也有潜意识的感觉到了,奈何此时全身无力。双脚完全不听使,麻痛难忍!只能呆在地上。
突然,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被甩到对面的云进台竟然在天空亮光的照耀下出现在了山脚边,只是此时仅用桃木剑支撑着整个身躯!
可恨之极,乌蛇也在第一时刻看到了。所以立刻张开嘴巴一阵狂吸,云进台背后的那座山头马上就整个和盘托起。接着就狠狠的压了上去――――!
完了!完了!牢烈仁马上就要绝望了,因为他看到的这一幕是多么的让自己撕心裂肺。
“呯”的一声巨响,整座山已经压了上去。可奇怪的是就在同时同刻,一个幻影以神速的方式飞了出来。
“啊”的一声,牢烈仁给吓得站了起来。甚至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怎么全身无力的自己竟然在瞬间的刺激下能恢复正常!
牢烈仁刚准备定神朝空中看,突然发现客堂里多了一个人。顿时吓了一跳,全身直哆嗦!
“仁弟,是我!”屋里的人明显感觉到牢烈仁心里的恐慌,急忙开口道;
“大哥?是您嘛!”牢烈仁紧张的问到;
“嗯!”屋里的人轻轻的答了一声,接着就没有再说话。
牢烈仁也没有再搭腔,急忙往空中瞧去。果真没错,因为此时半天中就只有一个人在跟那条巨型的乌云蛇在斗了――那人正是肖飞!
眼看肖飞就招架不住了,开始步步后退、左窜左跳迈着八卦步法在避让。“叭”的一声响,空中的巨蛇突然之间翘起了大脑袋。那翘起的脑袋大得遮住了半个天,瞬间张开大嘴朝避让的肖飞咬来――――!
客堂里没有了任何响声,不知道是给惊住了还是认为自己无能为力,不能力挽狂澜了!总之是一片死寂。
又是一道闪电,紧接着一声“轰隆”巨响。把客堂里的云进台和牢烈仁给惊得提起了神,天空中忽然一股青烟飘起。接着敞亮的白光也消失得无影无踪,隐约有一坨巨大的长影旋转着摔到了村中正前面的那座大山间去了!
“飞儿!”云进台和牢烈仁异口同声的失声喊出。
没有回音,得到的是一阵狂风发出的厉声,感觉中间还卷着块块像刀一样的巨片石朝大山下飞去――――!
一阵阵凄惨的叫唤声被狂风带着席卷到了客堂,直让里面的俩个人听得心里一阵阵麻痛,久久不敢发出任何声息,甚至屏住了呼吸!
难道飞儿已经落难,这是他的惨叫声?客堂里的云进台和牢烈仁都这么胡思乱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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