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质的大门散发着腐朽的味道,用以固定的铁质装饰和硕大的铁钉早已生满红色的铁锈,巨大的门闩和铁锁拦住了我的去路,当我反转过身,突然发现在我正对面的教堂的尽头,放置着一口巨大的棺木,此刻,棺木的盖子已然横掀起来,一名身材姣好的异国女子站起身,正是那曾为酋长疗伤的女子。此刻的她在赤裸的身体上仅仅围裹了一层薄纱,摇曳着步伐向我走来。
“在找这些东西么?”女子从棺木之中提出一堆衣物,看颜色便知,那正是我的风衣。
“是你?”我带着略微沙哑的声音问道。
“救了你,都不说声谢谢?”女子妖冶的红唇微启,吐露着生涩的汉语。
“你是谁?”
“关于这件事情,”女子轻笑一声,“您还是先弄懂您自己是谁吧,酋长。”
第十张牌·隐士
更新时间2013-6-26 12:40:17 字数:2079
第十张牌·隐士·逆位·无法获取的信任
我惊讶的合不拢嘴。
虽然长期的离群索居的生活可能造成了我无法信任他人的状态,但眼前这美艳女子竟然称呼我为“酋长”,则是绝对出乎我的预料,以至于接下来那女子的话,我完全听不入耳。
“您先等等,”我不住的打断女子的话,“如果我是酋长,那么之前的酋长呢?龙谒酋长呢?”
“看来刚刚我的话,酋长您完全没有听进去。”女子乜了我一眼,继续说道:“酋长龙谒在与陈思鱼的战斗中身负无法逆转的重伤,而致死亡,不过在此之前,他曾秘密下达了一个不为人知的密令,任命你为他的接班人——新一任的酋长。”
“随你怎么称呼。”我冷笑一声,“我们现在在哪?”
女子对我的冷淡似乎毫无排斥感,用她的嫩柳般的手臂挽起我,说:“看不出来么?酋长大人。我们在一所教堂啊。”
我从不知道F市内有如此庞大的教堂,这里的人们似乎并不相信基督教,况且,这个破败的教堂尽头竟然还摆放着一具棺木,透露着无尽的邪气。
女子似乎并不知道我的疑惑,继续道:“这里是我的宅邸,您就当成是自己的家就好了。”
我甩开她的手臂,向大门走去。此刻的我,心中充斥着无数的念头和想法,我不知那蜚蠊易型者羽飞到底是谁,我不知那布达是否是他的化名,我不知龙谒酋长到底为何推荐我成为新一任的酋长,甚至我不知这条消息的真伪,我不知我曾经追寻了三年的柳青的真正死因,我不知柳湉与柳青到底是何关系,我也不知MR.L为何会使用柳湉的电话与我联系……我的大脑一片混乱,越来越多的谜题使我在原本简单的道路上越行越远……
“酋长大人,那头贱羊把您伺候的还好么?事实上,我建议您可以选择我。”妖冶的外籍女子说出此话时,似乎略有轻蔑。
“第一,我之所以会和未央……”我感觉自己的脸已经红到了脖子根,“是因为我无法抵抗……并非出自内心的意愿。第二,我甚至不知道你是谁,我只和你有过一面之缘,仅此而已。”
她笑了笑,抚弄着身上的纱衣,酥胸半露,薄纱下,浅褐色的**隐隐作现,我赶忙扭过头去。
“至少你应该对救了你的我说一声谢谢?”
我倏然想起,我之前被法门的领袖陈思鱼逆射而回的子弹打伤的右胸和肺,“好吧,”我叹了口气,“谢谢。”
“这才像话……那么,您是否应该听我解释一下,为何你可以作为新一任的酋长?”
脑海之中闪过一道光亮,至少,她可以为我解答其中的一个谜团。
“给我根烟。”我说着,从风衣的口袋里掏出了打火机。
女子的手一翻,不知何时,多出一根修长的女士香烟,我皱了皱眉,聊胜于无吧。点燃,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感受到强烈的灼热感觉,顿时剧烈的咳嗽起来。
她似乎摇了摇头,但也许是我咳的眼冒金星的错觉,但是至少,受伤的肺部已经可以习惯尼古丁的污染,我再次深吸了一口气,这次咳的要轻了许多。
“您叫沈歌,”她的语气并非在询问,仅仅是陈述而已,“您的父亲,叫做沈湛泸。”
我的父亲是个死人,母亲最先弃我而去,他是第二个离开的人。“嗯……”我无精打采的哼了一声。
“您知道为何他的名字中,三个字都与水有关么?”
你想说他是在水里出生?“不知道。”我摇了摇头。
“因为,他是龙谒之前的一任酋长。”
我感觉自己浑身一震。
龙谒之前曾经说过,酋长只有龙族担当,那么也就是说,父亲也是一名易型者,是一只龙?那么我?我也是龙族?所以龙谒选择了我继承酋长的位置?
“湛泸、龙泉、羽飞,是当是易型者的三大巨头,也是现今这个年代之中易型者最为风光的时候。当时的羽飞作为蜚蠊易型者的领袖还并未发生叛变,但他觊觎龙族的能力,于是妄图说服你的父亲湛泸交出他的能力,然而您的父亲并非无知之人,他知道后果,于是他拒绝了羽飞。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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