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胡青山脑子一炸,但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说着彭叔对胡青山摆了摆手,道:“青山,你也不要多问了,要想知道更多的话,你就拜颜老为师,自己人的话我就不会瞒你了。这次在地下我也仔细观察过你了,资质还是有,身体反应也还行。只是经验不够而已。跟着颜老学个十年八年也会是个人物,”
胡青山脸上嘴上没说什么,可心里却一直在嘀咕着——敢情这两个老家伙从一开始就在算计自己了!这岂止是忽悠啊,是一直都被玩弄于鼓掌之中啊!他们一开始就是想拉他入伙啊!还有刚才彭叔那番话,看似告诉自己一大堆“机密”,可实际上全是些零散的信息,说了跟没说一样。这不是下个套要胡青山往里钻吗?
“那彭叔你们为什么会住在易俗河?听地宫里你和强霸子的谈话,好像你们是隐居于此,这种身份干嘛呆在这里不回长沙呢?”
颜老直哼哼,“不错,算你有点心,但是这其中缘由要拜师之后才能告诉你。”胡青山看着老顽童一样的颜老,不禁一阵无语。
“青山,你要坚持自己的立场拒绝也可以,但是我不会允许有我不能控制的因素存在,所以你要想清楚。这件事于我于你都是非同小可的,说真的这是你,不然我真的很少安安静静的去说服一个人。”
彭叔默默地看着他,这句话说的像是一笔带过,但听得他是起了一身白毛汗。
“不入伙就得死,那还说个屁啊!”这会他算是明白了,这两个老东西早把自己的每一步都算计好了,拒绝的话那胡青山这个人马上就会在今天消失,他们不会让任何有关这个古墓的消息传出去。
胡青山心里不禁暗自叹息,自己是命中注定要走上这条不归路啊!不过也罢了,翻江龙和黄沙道人能给自己条活路就算是万幸了。要说什么都不会比命重要。
胡青山叹了口气,起身对着颜老就跪了下来,磕了三个头,叫了声师傅。颜老一拍他脑袋,“还叹气!委屈你了是不?!跟着我学徒你知不知道能得多少好处!”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感觉自己就像是头被开水烫的肉猪一样,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彭叔笑的很开心,这也时胡青山第一次见他这么开心,“好好!拜师其他的条条框框先不管了,之后再去弄完。青山,我现在就告诉你另外一件事。”
胡青山心里暗骂,怎么?难道要告诉我其实你们是国民党的特务?
彭叔拍了拍他的肩膀,缓缓地说道:“关于你爹你知道多少?”
这几个字一说出来就像炸弹一样在胡青山脑子里爆炸了!他爹?一个在村里种了几十年地的老农啊,还有什么事?每天不就是淋菜种田吗?但这话又是从彭叔嘴里讲出来的啊,难道他那迷信的老爸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想到这,胡青山的心跳不禁加快了许多,脑子里仔细回忆起关于他爹的一切信息。
胡东来,一张黝黑的脸上总是堆着副笑脸,人虽是精瘦精瘦的但干活还不错。村里人都说他老实本分。后来娶了邻村的他娘有了他这一独子。几年前害了怪病,说是肚子疼的厉害,赤脚医生来把过脉说是没得救了,嘱咐了胡青山几句没两天天就去了。平日里就喜欢到处讨酒喝,没别的了。就这些啊?他爹一辈子都在烟塘村里务农,哪来什么事能让彭叔起心的?
胡青山把心里想的全告诉了彭叔,只见彭叔笑了笑,对他说道:“看来你对你爹真是一点都不了解啊,”
胡青山嘟囔着,“我那时候看他对人点头哈腰的样子就不舒服,有功夫去理他?那他到底哪不对了?”
但颜老却正色道:“小子,你家东西虽然不多,但所有物品的摆放都是严格按照风水之法来的。破军镇邪,哼——,不是行家绝对做不出这样的局,易俗河方圆几十里谁晓得这个??你爹临终前是不是叫你不要乱动家里东西?”
这回胡青山的确是吃了一惊,他连连点头,胡东来走之前的确是叮嘱过要他别动家里东西,现在在哪以后就都在那摆着,不然他死不瞑目。那是胡青山还以为是他爹病疯了,但老人家的遗言还是得尊重的吧?所以他就没乱动家里的东西,一直留到现在被颜老看了出来。
彭叔看着还在发愣的胡青山,笑着说道:“没事没事,反正你爹的身份绝不仅仅是个农民,但是到底是什么现在也还说不清楚。总而言之,你跟着我们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真相的。”
毫无疑问,彭叔和颜老的这番话是想让他坚定拜师的决心。无疑是起作用了,现在胡青山脑子里就是一坨浆糊,连自己亲爹是干什么的都想密码一样不为人知,你叫他这做儿子的怎么安心过日子?
“好了!给你一天收拾东西,我们明天就走!”
“明天?!这么急?”胡青山一愣,还以为听错了,又不是打仗时间搞这么紧干嘛?
彭叔拿过他手里的血玉盒子,看着微微皱起了眉头,“手里拿着这东西,在哪都不能久留啊——”
胡青山搓了搓下巴,“那我们去哪呢?”
他长叹口气,看着远处的山峰,沉声说道:“贵州吧,到那去见一位朋友,之后的事还不确定。好了!回去准备吧,明天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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