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吉也也是有四个角,因此他用罗盘格出了四吉位:主气位,延年位,天医位,伏位每个吉位上又点燃了三柱香。
接着再用雄黄画线,将四吉位连在一起。坐完这一切,叶子暄说:“猛爷,把帐篷扎到这雄黄线之内吧。”
强猛虽然看不出门道,但也点了点头,让全家捅与鬼见愁扎帐篷。
帐篷扎完之后,叶子暄又在帐篷上各贴一道黄符辟邪。
做完这一切,强猛便让他的两个手下继续找人,但是这里上哪能找到人?依然是空无一人,最重要的是今天想到一口装着活人的棺材也找不到。
强猛不禁摸了摸头说:“真是怪事,为什么他们一筒账务能收到钱,我们却怎么找不到人?”
叶子暄说:“猛爷,要不你打电话问问,看一筒财务那边是怎么说的?”
强猛说:“我已问过,但他们不说。”
全家捅说:“叶科长,你又不是知道,做生意最大的就是竞争,那一筒的人,怎么可能会告诉我们?”
强猛说:“那咱们就在这里等,莫非是那人一直被追债,不敢露面,一直躲在这里?等天黑再露头?那好,我就不信,他们不回来!”
叶子暄不再说话,我在旁边也插不上嘴,所以也不再说话,唯一能做的就是等。
就这样等来等去,本来说想要去河边垂钓,没有鱼,钓只螃蟹也好,但叶子暄不准;不过却可以支起锅野炊,叶子暄的意思是火越旺越好,增加一下我们的阳气。还好,这里别的没有,就是不缺柴。
柴在哪里?就在那个大土堆上,那里不但有鱼骨头,还有一些树干。
叶子暄取树干时,从上面抠出一支鱼骨,鱼骨是很普通的鱼骨。
但为什么这里那么多,都是二尺来长,而且也很新鲜,腐烂并没有多久。叶子暄依然没有看明白,最重要的是谷家营明明是个村子,怎么变成了这么一座土堆了,难道地图有误?
带着这些疑问,我们继续等下去,等到债主露头。
太阳很快落山,一轮不太圆的月从枝头升,今天只是十四。
夜里还是有些冷,我们便围着火堆继续烤火。
本来这个夜晚应该非常兴奋,把酒言欢之类的,但此时却都沉默寡言,就连奶牛与全家捅也无话可说。
除了火烧枝干时的噼啪声,便是小河流水的声音。
但渐渐的,传来了沙沙的声音。
“有人!”鬼见愁一个机灵说道。
强猛马上拿出大唐刀说:“兄弟们,他娘的他终于出来了,果然苍天不负有心人,今晚抓到他,别让再跑了!”
第六节:鱼葬6
看到猛爷抽出大唐刀,鬼见愁与全家捅也从地上拎出大唐,奶牛也不甘落后,亮出唐刀。
猛爷,鬼见愁,全家捅三人拿刀的架势,一看就很专业:右手握刀柄,左手在右手旁边,用来增加力度与稳度,毕竟唐刀较长,与拿飞鹰那种西瓜刀的姿势不一样。
他们专业我并不奇怪,意外的是奶牛也很专业,我不知道她是否砍过人,但她握刀的方式感觉比叶子暄还要熟练——想当年,洪兴十三妹也不过如此吧。
不知为什么,我突发奇想:如果她以后有了孩子,会不会继续过种日子?
左手奶瓶,右手唐刀?
一边是新的生命,一边却又是无尽杀戮?
一边天使,一边魔鬼?
想到这时,眼睛被那堆升起的篝火,闪过唐刀时所发出的冷色光泽刺了一下,方才回过神来。
刚才传入我们耳朵中的脚步声虽然很轻,但也被我们听了个清楚,却不想随着猛爷一声:“别让他跑了”后,那脚步声顿时消失,不知是在原地停下,还是转眼间逃了个无影无踪。
或许猛爷是想大喝一声吓唬那个人,打心理战术,让那人一听到,马上肝胆俱碎束手就擒,却没想到弄巧成拙。他的压力也应该很大,在他的心里肯定不想被客户看扁,更不想被同行:一筒财务的人看扁,否则以后红中财务如何在黑白两道立足?现在好不容易有些线索又突然断了,他已焦燥不安,点了一根烟,猛吸了两口。
叶子暄看到这里安慰他:“猛爷,先不要着急,既然我们听到脚步声,说明机缘已到,既然机缘一到,那么稍后还会出现。”
猛爷相对还是听叶子暄的话,神情又恢复了平静。
叶子暄看了一眼月亮,又看了看罗盘说:“要不,猛爷,我们先这样做:虽然月亮当空,但夜色依然很黑,这对于我们来说,非常不利,极易受到蛇虫鼠蚁或者脏东西的攻击,不如每个人把强光手电筒拿好,另外就是我这里还有几道护身符,每人戴上。”
猛爷采纳了叶子暄的建议。
但强光手电筒只有四把。
叶子暄便说我与大龙我们二人用火把,你们四人用手电筒。
拿火把就拿火把吧,拿着火把还有种奥运火炬手的感觉呢。
屌丝总是如此容易满足。
我没有异议,猛爷他们更没异议。
随后叶子暄做了两支火把,一把给我,然后对我说:“大龙,午夜将到,阴气越来越重,那四个凶位虽然已有猫尿,但我细想一下,还是再点上火,增加一些阳气为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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