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感觉,怎么叫?真是烦,一大早,就遇到你这样上门找茬占便宜的人!”
她说完之后,便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我正准备回去,却看到姣儿,还有二庞兄弟,以及杜炜正在看着我。
他们的表情都很惊讶,尤其是姣儿,迟疑地说了一句:“子龙大师,你……”
听到这里,我知道这个误会真的闹大了,急忙解释道:“不要多想,你们记不记得昨天晚
上我放了一首求佛,然后大家都说很吵吗?”
姣儿点了点头:“你还说有鬼叫。”
我说:“是啊,不是鬼叫,是鬼叫,我该怎么给你说呢?总之大家都成年人了,我不说,
你也应该知道我说的意思,当时只有303没有找我,所以我今天早晨就敲她的门。”
姣儿昨晚不明白我的意思,现在终于明白我的意思,立即红了脸,说:“原来昨晚你说的
这个意思,怪不得。不过我真的没听到。”
二庞兄弟,与杜炜纷纷表示没有听到。
“你们没听到不要紧,我有证据。”我说完,然后拿出手机,放昨晚的叫床录音,但让我
诧异的是,这叫床录音却是一首《要抱抱》。
那些人听到这里,不禁大笑起来:“子龙大师,你该找个女友了,要不然,你一定会寂寞
的疯掉。”
在他们的嘲笑中,我回到屋中。
坐在床上暗想,他们都没听到,录音也有问题,美慧也不承认,难道真的是我出现了幻觉
?
自撸过多,已入化境,立地成了撸佛?不撸便可听到叫床之声?
或者是这几天因为叶子暄的事,所以压力较大,耳朵出了问题?总是听到幻音?
我有些无奈地看了看蹲在窝中“洗脸”的小黑,可惜它不会说话,要不然,也可以问问它
。
不过它能否听懂叫床就是一个问题了。
我想了想,决定去医院检查一下耳朵,看看我是不是真出了问题。
要看耳朵,我又想起了杨晨,但不知道她是否还在生我的气。
不过上次关于刘小文的事我确是没错,是她不记得这个人,我只是坚持真理而已,想到这
里,我还是拿起手机给杨晨打了电话。
一边打一边祈祷杨晨一定要接我电话。
还好,杨晨肯接我电话,但不等我说话,便听到她的咆哮:“赵大龙,我上次不是已经说
清楚了吗?你怎么还给我打电话?”
听到杨晨的声音,我感觉其实脸皮厚也挺好,陪笑道说:“杨医生,是这样的,我总是出
现幻听,总是能听到女人的叫床声。”
杨晨一听更生气:“你是色情狂啊?一会割包皮,一会听到女人叫床声,你能不能正经一
点?记不记得我曾经给你说过什么?如果你在打搅我的话……”
“我知道你想叫大飞是吧?”我打断了她的话:“我们上次在红中财务见过面了,他领人
去账务公司砸场子被民警抓了起来,不知道还有没有出来。我说的是真的,这是昨天的……”
听到这里,杨晨把电话挂了。
脸皮虽厚,但心里还是有点气,不过我确实没错,我为何要避开她?如果我真的避开她,
那不就更说明是我的错了吗?想到这里,简单的弄了点吃的,然后小黑与我一起吃过饭之后,
便直接去找杨晨。
杨晨看到我的之后,脸上依然不耐烦的颜色。
我依然陪笑:“杨医生,我这次不是来说上次的事,我只想让你帮我检查一下听觉。”
既然是医生与病人,杨晨也不在拒我于千里之外,帮我检查了一遍,然后对我说,听力正
常,没有任何损伤。
我带着一肚子的疑问,离开了医院。
回去时,我想或许真的是这两天压力过大的缘故,便决定散散心,走回去。
在经过北环与文环路交叉口时,看到路边躺着一个女孩。
她看上去很熟悉,就是昨天晚上那个害的我们挨骂的女孩。
人若不自重,又有谁能重?叶子暄说的没错,当时我们也只帮她到这里了,现在看她的样
子,醉倒在了路边。
但来来往往的,没有一个人看她一眼,当她不存在一般。
夜幕掩盖了肮脏,如果在夜里,估计不会有人对她视而不见,但白天,却又装作道貌岸然
。
我正准备打电话报警,这时却走来几个人,一看腰间的黑鹰,就知道他们是进丰的人,为
首的那个人,见过他一次,就是看到他与新东帮曹翻天对阵时,但我对他的印像却非常深刻,
因为他现在看上去依然很文雅。
他来到女孩旁边,看了看这个女孩之后,然后打了个电话,不一会又过来几个进丰的人。
为首的也应该是一个小头马,戴着蛤蟆镜。
他看着那个文雅的头马,不禁笑了:“原来是小票啊,怎么?打电话有什么事?
“你的人就在这里躺着,你也不管一下?”那个叫小票的文雅头马指着地上的女孩说。
“这里是我们夜场自己的事,你们这些人,除了收个保护费,也没什么用的,哪凉快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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