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空子的表情,并没有太多惊讶,说道:“贫僧早已预料到你会这样说,但我想说的是,谷家坟的村人之死,与我无关,他们是自寻死路,为何你偏要认为是我所为,不过也罢,我今天就同你们讲清楚,要不然,你们真的会以为,我是杀人凶手。”
“你不承认谷家坟的人是你杀的,那谷子呢?”我问。
说起谷子,我突然之间想起谷子口中所说的yu,不过相信很快就知道yu是什么了。
“谷子?”释空子冷笑:“生死有天定,他的村人都死了,他若不死,就对不起村人了。”
“大师果然颠倒黑白,信口雌黄之术学的不错,那里全村人都葬在那个大坟中,而且他们都没有脚,脚都长在鱼身上,不知道大师做何解释?”叶子暄问。
“我说过了,是他们自寻死路,与我无关。”
“给强猛打电话的那个人呢?”
“是我。”释空子毫不避讳:“没错,当初引你们去,确实想为我弟弟报仇,让你们丧命在鱼腹之中。”
叶子暄冷笑:“你真的机关算尽啊,不过我们并没有事,不是吗?”
“我低估了你们,不过,你们马上不会在二十层了,而是十八层。”释空子冷笑着说。
“十八层还有朱老板的办公室吗?”我问。
“不是,是地狱十八层。”释空子答道。
叶子暄听到这里,不由淡淡地笑了:“大师,可曾懂得,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如果你能不在助纣为虐,相信佛祖会原谅你的。”
“这个,也正是我想说的。你们一直不肯回头,我们今晚就了结此事,不过,关于谷家坟的事,我该说明白,否则你们真的死了,也依然不知道真相,我真不想背上害死谷家坟全村人的恶名,要不然,佛祖面前无法交待。”
这时,朱清云急忙说:“释大师,你要尽快结束这事,赶紧把这司机送到红石村,要不然我很快就会被鬼气缠绕而死。”
释空子说:“请朱老板放心。我会上了结此事,很快就会把这个出租车司机送回到坟场之中。”
“释空子大师,你既然是大师,为何还要替他做事?”叶子暄问。
“这个,二位不需要管,不过,你们生死劫是真来了。”释空子笑道:“但你们先不要紧张,等我给你讲完谷家坟之事,你们再紧张不迟。”
释空子随后讲了一个故事,就是关于谷家坟的。
在城市南郊区,有一个村子叫谷家坟,其实这谷家坟离城市近,如果弄点小生意做做,那么这个村子将会很有钱,但不知这谷家坟,是名字起的不好,还是怎么回事,人们在村里,就真的像住在坟中一样,每天浑浑噩噩地生活。
其实说浑浑噩噩也不对,就是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生活,周而复始,传乘着上一辈人的生活习惯,从来没有思考过除了这些生活以外的生活——除了老谷。
老谷今年六十岁,在四十岁那年才娶上媳妇,次年媳妇为他留下一个儿子就跑了,原因是这日子太苦,无法忍受,更确切一点说是,忍受不了他们村中这种平淡的日子。
老谷为儿子起名叫谷子,寓意五谷丰登,希望他以后能过上好日子。
“谷子,就是那个被我们从棺材中救出的那个谷子吗?”我问。
释空子说:“当然。”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做的事,最终大家都会知道,你为什么当时不放过他呢?却将用邪术致死?”我问。
释空子却很平常地说:“他本身就应该与那些人一样,只不过他当时躲过一劫,不过要死的人,终究是要死的。我不是不想让他说什么,而是在他们村子中的劫难中,他活的太久了,村人的死,也是因为他。”
叶子暄这时说:“大师请继续。”
释空子继续说道:“老谷又当爹又当妈的把谷子拉扯大,心烦时便来到谷家河,坐在岸边的大青石上,一边抽着旱烟,一边望着水面,看水中的鱼儿游来游去。
某一天,一个四十多岁的和尚来到老谷面前,很认真地说:“老哥,贫僧观你面像,发现你的心事很重。”
“愁眉不展肯定有心事。”老谷一边回答一边暗想这和善也是瞎了眼,想骗钱也应该去大城市,那里人们迷信风水,肯出重金,如今在这穷乡僻壤里,能骗几个钱?再说,他也没钱。
和尚听完他的话,并不介意,继续说:“你的心事,出在你儿子身上。”
老谷愣了一下:“你怎么知道?敢问大师如何称呼?”
和尚叹了口气:“可怜天下父母心,我不用掐指一算,只须一猜便知,这并不稀奇。贫僧法号释空子。”
老谷见和尚说的比较实诚,再加上和尚说起他儿子,便竹筒倒豆子将心事说了出来:
“我儿子现在二十出头,村中像他这样大的孩子已经娶妻生子,然而他却整天无所事事,游手好闲,什么心也不操齤,我这每天愁的觉都睡不好,所以心里一烦,就来河边。我就想,我要是鱼多好,每天在这里游来游去,自由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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