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东太太听到这里,表情缓和了一点:“子龙大师,你说的是真的?”
看房东太太信以为真,我暗想其实我也只是随口说的,至于金链子男到底有没有投胎,我也不清楚,毕竟我又不是孟婆,不过以金链子男这种拿着假链子来骗人妹子的家伙,真的下了地府,恐怕也是给阎王下火锅的料。
想到这里,便对房东太太说:“相信我,没事的。”
“可是钟正南现在这个样子,我真怕他万一死掉。”房东太太的汗流了出来:“子龙大师,你要不帮我算算,我什么时间能够不这么倒霉啊?”
“我哪里会算?”我对她说:“不过你放心,钟正南突然变成这幅鬼样子,我能帮上忙的一定会帮忙,不过我建议你还是先给医院打电话吧,让他们先检查一下他是不是有病,然后我们再做决定。”
房东太太点了点头,便去村中找医生。
这时,三楼的人全部都了走出来,除了306的杜炜。
看到钟正南这幅德行,纷纷问怎么了。
我也只能摇摇头,表示不知道,然后回到自己的房间,继续坐在新买的老板椅上,仔细想了想这一周来的事。
我买椅子回来时,遇到了钟正南,他说他想加一块钱买这把椅子。
当时我没卖,随后晚上就做了一个关于他皮包骨的梦。
让我怎么也想不到的是,一周之后,这件事竟然梦想成真,钟正南如今瘦的确实成了皮包骨头。
依照那门卫老头所说的,二手家具专区的曾佳,曾经卖过死人用过的东西,那么我去买的这把椅子,莫非也沾了阴气?
但不对啊,如果我这把椅子沾了阴气,那应该问题了出在我这里才对啊,怎么会出在钟正南身上?莫非这小子坏事做尽,容易受到邪气入侵?
但也不对,如果这椅子有阴气,那小黑,应该看的到才对,但一直以来小黑都没有看出什么来,那也说是,我这把椅子没问题。
想来想去,我又想到了那咯吱咯吱之声。
我当时问他,是否听到咯吱之声,他说没有,后来又说是他做了春梦,假如他夜夜春梦的话,那与306也差不多,难不成,他小子也被黄皮子迷住了?一周之内被吸干精气,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不过,如果这样,那小黑早应该将黄皮子手到擒来才是,就像上次对付纠缠杜炜的那只。
我怀疑这咯吱声,可能不是他做春梦的,想到这里,我决定去买一个反猫眼,晚上不再敲钟正南的门,只等听到咯吱声之后,用反猫眼看看究竟怎么回事。
主意已定,便抱着小黑下楼。
这时房东太太已经请了村中的医生来到了钟正南的门前,她看我抱着小黑出去,不禁问道:“子龙大师,你要出去吗?”
我点了点头说:“我想下去买个反猫眼。”
房东太太听说,不禁笑道:“这个东西我有,你与医生一起看看钟正南就是。”
看房东笑的神情荡漾,我不禁暗想,包租婆果然已经没有了节操,她弄个这样的东西,目的何在?
尼玛肯定是想偷窥猛男。
房东太太看我迟疑了一下,不禁说:“子龙大师,你别乱想,我有这个东西,主要是用来看那些偷偷搬走的住户。”
我笑了笑说:“其实不用解释,我明白一颗骚动的心。”
房东太太有些不好意地笑了笑:“你先与医生看着钟正南,我去拿给你。”
钟正南此时依然一幅半死不活的样子,这次看到他,感觉有些像木乃伊,犹如二战中纳粹集中营的囚犯,透过他的皮,几乎可以看到他的骨头,就像看虾米一般,能通过壳看到内部结构。
尽管如此,他却仿佛不知道自己已经快到死亡边缘,慢慢问:“子龙大师,你们这是……”
村医目测了钟正南一眼说:“小伙子,你是不是得了厌食症?肯定是减肥惹的祸,瘦成了皮包骨。”
钟正南听村医这样说他,不禁有气无力地反驳道:“你才减肥呢,我根本没减过肥……”
说到这里,钟正现不禁猛咳嗽了起来,咳嗽完之后,便像虚脱了一般,不再说话,只是睁着两只眼,无神地看着天花板。
村医坐在他身边,拿出听诊器,听了听之后说:“真的奇怪了。”
“怎么了?”
“一般人们瘦成这样,脏器一定衰竭,但他却没有一点事,也就是说,他的内脏没问题,只是皮与骨头之间的肉变没了。”
听完医生的话,我虽然不懂,但感觉也似乎奇怪,想了一下,便问:“肉怎么可能没了呢?”
“这种情况只有一种可能。”医生很有郑重地说。
“什么可能?”我急忙问。
“营养不良!”
“嗯,有道理,可是我们该怎么做?”
“这样吧,我给他弄瓶氨基酸吊上。”村医说。
“你这几天没吃饭吗?”我问钟正南。
“我吃过饭了。”他依然有气无力。
“你说实话,你有没有求过什么合欢符之类东西?”我继续问。
“什么是合欢符?你有吗?子龙大师,想与朱美芸在一起,可以用的上吗?”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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