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是马上就要百年的事了,你们放下怨气,也该走吧。”叶子暄说。
“百年?”他很疑惑地问:“过了一百年了吗?”
“准确说是八十年。”叶子暄点了点头说:“吴佩孚早已经死了,你们可以离开了。”
“死了,死了。”他说:“那我们也真的该走了。再见。“
说到这里,孟婆领着他们离开了这里。
随着他们离开之后,黄雾彻底消失了。
此时墙壁上的汉画全都不见了。
只剩下我,叶子暄,与小黑,还有凌玉。
叶子暄这时揭开那张符,对凌玉说:“你也该走了。”
凌玉却不走,说要见他儿子。
叶子暄点了点头说:“也好,我会满足你这个愿望。”
说完之后,我们突然感觉眼前一黑,我急忙拿出手机,照了照,果然我们这时才发现自己竟然站在了地缆线井底。
我们从地缆线下面爬了出来,然后离这里。
那个警齤察在井底,已经五脏俱碎了。
“我们现在怎么办,告诉警齤察吗?”我问。
“先不要说,你看前面是谁?”
他说到这里,我顺着他的声音看去。
随着皮鞋敲击地面的声音,那个穿着黑色皮衣一头白发的人逐渐出现在了我们的视线。
没错,很熟悉,他就是王魁。
第二十五节:血战王魁
此时的夜就像一潭死水。
没有来来往往的行人,没有开着摩托跑来跑去的巡齤警,甚至哪怕一只夜猫,一只蝙蝠都不曾出现,只有夜空中暗淡的几颗星星,也越来越暗淡,仿想不想看到这一切。
不论是周围居民的霓虹灯,还是路灯,也瞬间变暗了许多。
不知是我的心理作用,还是王魁的出现,竟然使光线也感觉到恐惧。
凌玉跟在我们身后,当看到王魁时,不禁全身发抖。
小黑站在我的肩膀之上,目光之中也充满了怒火。
叶子暄的表情依然很淡然,仿佛面前的依然是友人。
我看了看挂在路灯杆子上的监控设备,突然想起,这时有人在监控那端该多好啊?然后警齤察就可以全幅武装的赶来,各个角落布上狙齤击枪,到那时王魁真的纵然插翅也难飞。
想到这里,我看了看路边的地缆线井道口旁边的摩托,还有那幅手齤铐与对讲机。
此时我心中暗想,刚才那个巡齤警,也就是“洞拐”,不是已经叫过“洞妖”了吗?怎么洞妖到这现在还没出现?这办事效率也太低了点吧。
算了,这洞妖是不能等了,还是马上报告给江娜更实在一点。
想到这里,急忙拿出手机,按下江娜的号,却不想,面前突然飞来一颗“圆珠”,那“圆珠”当下把手机打穿了。
不禁愣了一下,陪伴我几年的手机,没想到以这种方式寿终正寝,随后看了一下,那颗圆珠,不过是一个小石块。
叶子暄说:“王魁,既然再次见面,我依然希望你能回头。”
王魁越走越近,在他的身后,有一团白雾,就是从地缆线井冒出的白雾。
叶子暄说的话,就像空气一样,王魁听而不闻,依然向我们走来。
随着王魁的走近,我抱着小黑叶子暄:“叶兄,是退是留?”
叶子暄淡淡地说:“我们毁了王魁的心血,他现在已经找上门了,想走也走不了。”
“那你能打得过他吗?”我急忙问。
“不一定,一会我们见机行事。”叶子暄说。
听他说到这里,我越发感觉,这夜是如此的冰凉,只能不断摸着小黑的脑袋缓解内心的紧张。
王魁终于在两丈左右的距离停了下来。
他没有变,依然是那幅墨镜,还有黑色皮衣,头上也没有长出角来,一道浓重的影子,被路灯在地面上描绘了出来。
虽然刚才王魁没理叶子暄,但叶子暄却并没有因为他的失礼而生气,继续问道:“前些日,我们在北环旧货市场那里,一个女人好端端的卖旧家具,但是因为受了诅咒,所以她请了一个高人帮她解咒,那人就给她一瓶眼药水说可以解咒。但是据我所知,这瓶眼药水,并不能帮她解咒,反而会让她不断吸收阴气。”
王魁终于开口了,冷冷地说:“你想说什么?”
“那个高人,不是你吗?”
王魁冷笑:“是我又怎么样?你既然早已知道,又何必演戏呢?虚伪!”
叶子暄继续问道:“那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王魁依然冷笑:“你怎么可能不知道?不过也是,你被我打瞎天眼之后,已经大不如从前。不过,我现在也无心告诉你,因为,你实在让我非常愤怒:本来我们是两条路上的人,就像平行线一样,我们相互犯不着,但你却抢我尸丹,我不与你计较,如今你又破坏我控制怨尸,你不死,谁死?”
叶子暄淡淡地笑道:“我们是两条路没错,但不是平行线,毕竟正邪不两立,我抢你尸丹,破坏怨尸,都是希望你能及早回头。”
王魁听到这里,不禁大笑道:“抢我尸丹却喂猫,破我怨尸,你们却收为己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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