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我便说:“那好吧,江队长,我以后随时给你提供情报,但是你一定得替我保密。”
“这个你放心好了,还是老话,你有危险的时候,随时打我电话,我会第一时间找你,或者让就近的同事处理。”
听江娜这样说,我也不在多问,只是想着,以他们出警效率,等他们赶来,这个世界上再无赵大龙这个人了。
但是想起南联帮的嚣张气焰,我心中就一阵愤怒,如果那天晚上,叶子暄不跟着我,那个刀疤马尾,还有那个人贩子,一定会得手。
嗯,就这样吧,偷偷地为江娜提供情报,他们一定不知道。
想到这里,又想起多日没向家中打电话。
手机又被王魁这个家伙弄坏,万一家人联系不到我,肯定也会非常着急。
于是又拔了家中的号码,向父母报声平安后,便又回去。
街上依然人来人往不断,依照阴阳说法,白天阳气正盛,所以鬼魅魍魉应该不会出现,但却又看到有两群人在争执。
两边都有几个人,相互推推搡搡,或许路人早已习惯,依然没人围观,经过这么多事,我也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不该看的别看,不该问的别问。
虽然无法看,但是却可以听到。
其中一为首之人,也扎着马尾辫,极像发廊仔,对另外一个一脸麻子的人说:“张麻子,你可别翻脸不认人。”
张麻子说:“天哥现在死了,我现在上来,来南联这里,给你们道个喜,怎么叫翻脸不认人呢?”
“发廊仔”说:“麻子,既然你是把喜气带给我们的,那我们南联与你们新东更应该团结一致对外,而不是还在大街上推来推去,让人笑话。”
麻子脸说:“让人笑话?既然是要团结一起,我们兄弟过来收个份子钱,七哥,你却不让,你这什么意思?”
发廊仔,不,应该是七哥说:“曹翻天死了,你便有了一个机会上来,你应该好好珍惜这个机会,不要在这个位置上屁股还没有暖热,就从那位置上滚下来。再说,他死了,你们应该去找进丰的麻烦,却还跑过来找我们南联有事。”
麻子脸说:“没错,天哥是进丰害死的,这事我们新东一定会找他们算账,到时把太子爷的狗头拧下来当尿壶。不过今天收钱这事,你也不要为难我,我收我的钱,与你们无关,相处好了,咱们以后还是同生共死的好哥们。”
七哥冷笑着说:“你少来。先前说好曹翻天死后,我们力棒你,然后把曹翻天抢我们的地盘还给我们,如今又食言了?小心不得好死。”
麻子脸笑了笑说:“此一时,彼一时,当时是当时,现在是现在,你说以后,我让我们两帮的关系缓和一下,我能做到,但是地盘这件事,咱不谈。”
七哥说:“看来这件事真的没有商量的余地?”
麻子脸冷笑着说:“今个我来这收钱,收也得收,不收也得收,好狗不挡道,剩下的,你懂的。”
“那这事是没得说了?”
麻子脸点了点头说:“七哥,其实吧,咱们南联与新东走的最近,现在宏兴逐渐做大,到是它一个就能与进丰平起平做,如果咱们再这样闹来闹去,倒霉的还不是咱们?”
七哥此时大怒:“你娘的,真是给脸不要脸了,你记住张麻子,我们可以把你捧上去,也可以拉你下来,你今天想收钱?你就等着让你兄弟给你收尸!”
麻子脸也一脸怒气:“七哥,你要真跟我过不去,咱们就别想好过。”
接着两边的火齤药味越来越重,就在这时,一个巡齤警从骑着摩托路过,看到他们说:“啥事?”
七哥一看巡齤警,急忙笑道:“哟,这不是兵哥吗?”
那巡齤警说:“少来这套,我可给你们说,你们要真想打,别在这里,去南郊区荒地上去打,打的头破血流也没人管你们,要真是打死了,直接挖坑埋了就可以了,这里人来人往的,你们打架,伤着路人怎么办?每天都弄的像什么事啊,真是的。”
麻子脸说:“兵哥是吧,不就一个底层条子吗?”
那巡齤警不由愣了一下:“你再给说一句!”
麻子脸说:“我还偏不说了,我们只是在这里聊聊天,你就说让我们打架,这还有天理吗?……”
那巡齤警打断了他的话:“你说话,别太过分,你信不信我打叫电话……”
麻子脸听到这里说,笑了笑说:“老七,我们以后再聊,你厉害,有条子罩着,真是蛇鼠一窝啊。”
说完便杨长而去。
听他说到这里,我总算也明白了一点,这个麻子脸就是接替曹翻天的。
在他们眼中,曹翻天也是被进丰害死的。
如果曹翻天没有中尸毒,我倒也挺乐的,可是一但中尸毒,这个我真的无法再乐下去。
但我真希望,这个麻子脸能给力一点,去把进丰的龙头,太子爷的脑袋拧下当尿壶,要是做不到这一点,他就是孙子。
我替七哥在心中骂了一句,这孙子,比曹翻天还嚣张。
但我只是路过,很快回去之后,打开电脑。
江娜这屋中虽然没网线,但不知谁用的无线路由器,我这台电脑竟然可以上网,这让我非常惊喜,趁这个机会,以前落下的内容,全部写在天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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