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里,我不禁乐了,老天待我也算不薄。
于是我一边伸出手,一边接着她的话说:“我是一个盲人,你能不能引我上楼呢?”
她一笑露出了两个酒窝:“可以啊,你想去几楼?”
听她说到这里,说:“听你的声音,你一定是一位非常美丽的姑娘,你的心灵与你一样美,你真是一位女雷锋。”
她的纤纤玉手就快接触到我的手时,我瞬间感觉如躺在花丛中一样,comeon,baby!comeon,ohyes!
谁知就在这时,一个魁梧的西装男人走了过来,问:“琪琪,你在做什么?”
“我遇到一个可怜的盲人,所以想带他上去。”她顿时缩回了手,转身对那男人说道。
“这种事是应该的,我带他上去吧。”男人说到这里,便伸出手去拉我的手。
对于这个突然之间的转变,我根本没想到,草,又再次被命运耍了。
琪琪对西装男说:“你真好,大西。我果然没看错你。”
当下又吻了了这个男人。
我心中那个羡慕妒忌恨啊,哥们你出现的真是时候,我不过就想让女神牵一下我的手,不对,应该说是这里面有脏东西,我要保护上女神,你为何要当第三者呢?
就在男人伸手牵我手时,我急忙缩回了手。
“你怎么了?”男人有些惊讶地问。
我依然闭着眼睛,顺势捂住了肚子:“不好意思,你们先上去吧。我间接性肠胃痉挛,现在很痛,我要休息一下,你们不用管我了。”
西装男急忙说:“哥们,要不去医院吧?”
“不用,真的不用,我这是老毛病,休息一会就可以了,你们先上去吧。”我一边说,一边靠着墙壁。慢慢坐在地上,装作很痛苦的样子说道。
随后便用手眼看他们走进电梯间,在关门之前时,琪琪还对我说了一句:“保重。”
接着我睁开了眼睛,尼玛,我终于逮住了一个机会,结果还是被破坏了,难道我与叶子暄都这么悲剧?难道真的应了前面所说的:一入玄门深似海,从此娇娘似路人?
我冲电梯门踹了两脚,然后抱起小黑向凉亭中走去。
小黑不知道是不是对我刚才的逼真的表演惊呆,一直用很惊讶的目光看着我,舌尖露在嘴外。
此时已算初冬,我刚坐下,便感觉一阵寒意袭来。
凉亭的名字真他娘的没错,确实够凉的。
四周一片寂静,就在这时,突然听到一个细细的女音传来,在唱歌:
夜静更深面对朗月,朗月清辉亮。
行遍天涯离开家园,沉痛看月亮。
何堪天涯回首家乡,夜夜暗盼望。
……
听她唱到这里,我也突然倍加伤感,纵然我表现快乐,谁又能了解我的伤悲?
不由叹了口气,对着月亮说道:“每夜每朝报愁眠悲痛流浪,故地故苑最是难忘空盼望,初冬满地风霜最断肠。”
但就在这时却发现,小黑面对月亮,张开嘴巴,月光仿佛水一样被它吸进了嘴中。
第三十九节:死在吉时7
我叫了一声小黑。
它却像没有听到一般,继续吸收月华。
我不禁想起叶子暄所说死尸日月精华容易发生尸变,那小黑呢?它本身已经有尸毒在身,如果它若发生变化,那变成什么?三尾虎僵?
我不敢继续想下去,急忙又把它紧紧地搂在怀中,不让它接触月光,但它一直想挣扎着出来。
“虽然现在叶子暄已经受了重伤,但不代表没人帮他,那夜我竟然梦到了张天师,以他所说,是在点化我,其实是在点化叶子暄,毕竟他拿着张天师手中的那把砍柴刀,你明白我说的意思吗?”我一边听着这女生唱歌,一边对小黑说:“如果你不明白,我就直白一点告诉你,那就是,纵然叶子暄被打死,他都有可能再活过来,因为他有后台,而你呢,后台是我,只可惜,我到目前为止,还不清什么是四十二手眼,只能用自己本身所带的手眼,看个妖魔鬼怪什么的,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用处。”
小黑也不傻,听我说完,它竟然慢慢的老实了。
那女声依然细细传来:
夜静更深面对朗月,朗月清辉亮。
行遍天涯离开家园,沉痛看月亮。
何堪天涯回首家乡,夜夜暗盼望。
……
听后依然倍觉伤感。
如果没有少年离家老大还这种经历,是很难体会,我虽然不是少小离家老大还,但长年在外,也感到心酸,想上年时,母亲曾说,六年未见一面。而如今唱此歌之人,更是以情动人,如果不能理解离别之苦,是不能唱出这首歌的,看来也同时天涯沦落人。
听着听着,竟如催眠曲一般,慢慢睡去。
不知何时,醒来发现自己竟然坐地一个简易的茶亭虽的木头方桌前。
四周有几个穿着粗布衣的人,正一边大笑,一边喝茶。
我面前也有一只粗瓷大碗,不过已经空空如也。
旁边还一个穿着青色布衣的伙计正在为客人们端茶送水。
茶亭前面,有一面茶旗随风飘扬。
“我怎么会在这里?我不是在小区的凉亭里坐着吗?”我看了看自己的装束,并没有变化,与他们这些人相比,显得有些特立独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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