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老七听到这里,更是笑了:“大龙兄弟,不,子龙兄弟,如果你说你们胆小,这不明摆着期骗我们吗?当日你们二人,挑了老八他们几个;而那日,你又拿着一根甘蔗,一把甘蔗刀来对挑我们数人——如果你们这样,还叫胆子小的话,那真的有些自期期人。”
听他的话,看来他与猛爷一样被表像骗了。
猛爷当日看我拿着脸盆战宏兴,也说我胆子大,而今我拿甘蔗与甘蔗刀,这老七也说我胆子大,但这不都是被逼的吗?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不是吗?
我急忙辩解道:“我真的很胆小,你看,刚才你们追砍新东时,我们都是靠边站了,只怕被砍伤。”
老七一听到新东,不由又是怒火中烧:“去他娘的新东。”
接着又笑道:“我正近准备夺新东抢的地盘,如果你们兄弟二人加入,与我一起是三人,便可在南联中,与老大,老二,老三,老四,老五他们,平分秋色。”
听到这里,我不禁感觉,南联的关系真的够复杂,外部不和,内部不睦。
心中暗想若是帮内和谐,外加与新东,宏兴,能够联合,围剿进丰,该多好?却不想在这里整天打来打去,不等进丰来,你们自己就完蛋了。
真不知道,新东帮的老大与南联的老大脑子里都是装的什么,我感觉哪怕就算中装了一堆牛粪,也应该知道轻重缓急。
如此看来进丰做大也是应该的,有生意,有智囊,有人员,不做大,还真对不起他们。
这时,我换了个话题,问:“对了,八哥叫什么名字?”
“这个不清楚,只知道他姓向,我们叫他八强。”
向,强,给合起来,莫非就是向华强?听到这里我也不禁有些伤感,看来他应该就是向卫国的儿子,改日去看看他,毕竟向卫国的死,与我也算是有些关系。
如果不是他儿子突然之间变成这样,他也不会突然之间被王魁利用。
我正在愣神时,那老七对身边的小弟说:“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拜新大哥?叫龙哥,暄哥。”
那二十多个小弟,马上站成两排,弯腰叫道:“龙哥,暄哥,以后请多多照应。”
这二十多人,拿着砍刀,本来就显眼,此时这么一叫,更是引人注目。
我不由慌神,哪里见过这种阵势,倒是叶子暄的经验丰富说:“我们没什么照应的,不过你们既然叫了,按照礼节,是应该发红包的。”
说到这里,他从口袋中抽出了一些钱,然后每人两张红票。
叶子暄随后说:“我今天就带这么多,就当一份心意吧。”
二十多个人,就这样四五千瞬间没了,我越看越是心疼,不由心中埋怨道:叶子暄,你要是嫌钱多,给我啊,何必这样浪费呢?
给了他们之后,叶子暄对老七说:“七哥,我们兄弟二人,已经习惯了目前的生活,你给我们一些时间考虑,好吗?”
既然说到这里,老七也不好勉强说:“那好吧。”
随后,我们在众人的瞩目之中,我们离开了。
离南联稍远一点,我马上问道:“你不是同意了吧?”
“我没同意,我最后说给出时间,让我们考虑,如果老七识相的话,就会明白我什么意思,就是拒绝。但是他们确实也叫了大哥,我们礼节上还要过的。猛爷收全家捅,奶牛,鬼见愁,佛跳墙他们都是给了红包的,所以我也每人给一些,这样做不失礼,然后也能推脱,他们也无话可说,要不然,他们缠着也不是办法,今天晚上的钱,就当破财消灾吧。”
“哦,原来是这样。”我说:“希望这些钱有用,以后不要再被他们找上。”
顺着步行街,向二七广场走去。
叶子又说了一句:“没想到,南联还有请人当大哥的习惯?”
“南联缺人吧,而且就目前这形式,谁进南联谁倒霉,说不定过年,别人在家吃团圆饭,南联的人在监狱里吃大锅饭。”
叶子暄没在说话,我们来到二七广场。
今夜是十五,在十二点之前,手眼尚能用。
不过,通脉莲的水对我真的一点作用都没有,这个就真的没法,体内没有灵脉,估计也没有任督二脉,因为我没有感觉到哪怕一丝的效果,想放个屁也放不出来。
“你能看到什么没?”我问叶子暄。
“什么也没看到。”他说:“不过,我感觉体内确实有一股热流,从丹田处到一直我有头部,但是我估计,依然看不到。”
广场上人依然很多,而那地下的阴气依然不断上升,聚集塔顶。”
“我们应该把这些人劝离。”叶子暄说:“否则这么多人,可能会有伤亡。”
“可是,我们说出来,未必会有人信啊。”我叹了口气。
就在这时,突然听到一个年轻男人说:“小宝,小宝,你怎么了?”
顺着到他的话声看去,马上又有人围观。
我与叶子暄也赶了过去。
面前一个穿着休闲装的男人,拿着一个遥控玩具车,他儿子约摸五六岁左右正躺倒在地,牙关紧闭。
通过小黑的眼睛看过去,发现这男孩周身有一股黑色气体包围,不过普通肉眼依然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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