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她怎么少了,她说首功为魁星之王,我与叶子暄只是起辅助作用,所以分的很少,魁星之王虽然没要,但也不会给我们,已经充公。
当我听到这里,我不禁暗想,我是笨,但不是傻,充公?说的好听,不会是逐级贪污了吧?想是这样想,却没有勇气问江娜,算了,没钱就没钱吧,江娜说的没钱,我们只是起辅助作用。
不过这段时间休息的很爽,于是我就把先前发生的事情全部写在网上,继续发在天涯。
当我写到李红衣被叶子暄放走时,突然想起,我这里还有她被小黑拽断的半段白绫,想到这里,不由向墙角看去,那里果然有半段落满灰的白绫,看到之后,不由有些后悔,早知让她带走了,毕竟那是她哥送给她的东西。
正在写着,耳边传来当当当的敲门地声。
我暂停写作,打开门一看,竟然是廖碧儿。
虽然天冷,但并没有冷到令人发指的地步,不过她却把过冬的准备全用上了,兔子的耳暖,猫爪手套,还有一件过膝的紫色毛衣。
看上去比穿红衣那个廖碧儿漂亮了许多。
一时之间,心情荡漾,不知该说什么好,倒是她却毫不陌生,笑着问:“我可以进去吗?”
“当然,请进。”
进入屋内之后,我急忙用袖子擦了擦沙发:“请坐。”
廖碧儿当时便扑哧一声笑了:“你太客气了。”
“应该的,应该的。”我在她对面坐下:“毕竟是大明星造访。”
“你买的这套房子,多少钱?”她问。
“哦,我怎么买的起,这不是我买的,我亲戚让我们住的。”
“你亲戚真不错。”她笑了笑。
“还行吧,你住的不是你买的吗?”
“我只是一个临时演员,偶尔客串一下去当个车模,或者淘宝模特,哪有那么多钱。”
“现在不是都认什么干爹吗?认一个干爹不就完事了吗?”
廖碧儿不禁撇了撇嘴:“你要是有钱,是不是也想当干爹啊?”
“你别误会,不管我是否有钱,只想得一知心人,白首不相离。”我急忙说。
“认干爹,也是吃青春饭,吃完了怎么办?我还是一心想做一个当红演员,如果能像孙俪就好了,演甄嬛。”
“我观你面像,一定心想事成。”
“别逗我了,我今天来,主要是想问你,你见过李红衣吗?”
“你怎么突然之间这样问?她是千年之前的人,我是千年之后的人,怎么可能见到她呢?”我不由愣了一下说:“不过,我见你扮演过李红衣。”
廖碧儿的表情突然之间变的有些奇怪:“自从扮演李红衣之后,一直梦见一个红衣女子,她长的很像我,但我知道,她不是我,她是李红衣——在一个一片荒芜的地方。她一直看着我,也不说话,我很怕,想要逃,但是不论怎么走,她就在我身后,一直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想甩甩不掉,但是想走近她,也走不近。”
我想起叶子暄说廖碧儿手腕上有红线的事,便想那可能是李红衣还阳之兆,不过李红衣现在已经转世去了,应该也没什么,便对她说:“这种梦,做一段时间就不会有了,你别担心。”
廖碧儿却说:“我昨天还做这种梦呢,我一直在这想,这是不是什么预兆,是不是因为我扮演了李红衣,她在天有灵,感觉我演的不好,想找我麻烦?”
我听到这里,感觉也有些奇怪,便问她:“你手腕上的红线不是消失了吗?”
“没错,早消失了,红线与这个梦有联系吗?”
我没有告诉她,那条线是还阳线,怕她害怕,只是说:“没联系,不过这个梦,我感觉应该是说,因为你的戏,把李红衣也感动了,这是老天让你火啊!”
“可是我总感觉有些担心,因为我娘说,做梦遇到红色的衣服,是不详之兆。”
“哦,你要是担心,你稍等一下。”我说完之后,来到叶子暄的房间。
他的桌子上面摆了一堆符。
所谓符纸,都说叫鬼画符,可见这符的难以辨认的程度,我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出哪张是驱鬼符,我灵机一动,想起叶子暄曾经给我一张护身符。
于是我便准备拿这护身符对比一下,捡出一张符来,但是等我翻口袋时,才发现,我靠,这护身符被我洗衣服时忘了掏出来,已经洗烂了。
究竟哪张是护身符,这个我也不懂,反正就随便拿一张吧,管他呢,这些符都是降妖除魔的,应该都可以。
于是随便挑了一张,交给了廖碧儿:“这张符是金钢护命符,你放在床头前,晚上应该不会再做那种梦了。”
廖碧儿接过符之后,说了一声谢谢,便走了。
“欢迎常来。”我送她出去之后,又来到电脑前,接着先前的段落,继续写下去。
前文已写完李红衣之事,接着便写炒鸡,最后又写道,叶子暄放飞两只纸鹤,其中一只纸鹤为炒鸡找凶,另外一只纸鹤飞入恶邦的夜场中,前一只纸鹤已经有来有回,而后一只飞入恶邦夜场的纸鹤,却是一直到现在都没有消息,我估计,这纸鹤应该就像恐怖分子击落无人机一样,这个纸鹤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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