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七说:“怕个鸡巴,老子什么时候怕过,不过话说回来了,都把刀拿到手里,以防万一。”
老七这一句说话,大卷,刀头都将九齿连环砍刀拿了出来,我也将大唐刀拿在手中。
我这时说:“对了,我们可能要遇到一只长毛猴子。”
听我说到这里,本来刚才因为老呵斥刀头,还有些紧张的气氛,此时顿时轻松了许多,除了叶子暄,他们三人都笑了起来:“六哥,你真幽默,这里哪有猴子。”
叶子暄听到这里,说:“什么样的猴子。”
“就是猴子。”我说。
叶子暄还没有说话,老七说:“得,六哥,我们遇到贵人了——那是孙悟空,这次有孙悟空做阵,新东死定了。”
叶子暄说道:“也有可能是成精的猴精,既然大龙这么说,大家小心一点。”
他说这里,也将天师刀攥在手中。
刚才本来稍微轻松的气氛,瞬间又绷紧了。
纸鹤来到前面的村子,然后经过村中的路。
村中极静,但我们的脚步声,还是引起了村中的狗叫,一只狗叫引起另外一只狗叫,不多时,村中的狗叫一遍。
大卷这时说:“咱们不受欢迎啊。”
老七说:“别管它,咱们跟着前面那纸鹤走就成。”
叶子暄说:“我们都把刀收起来吧,以免引起误会。”
他的话刚说完,我们的刀还没有收起来,前面有十几个强光手电筒照向我们,我当时抬起胳膊挡在眼睛前,然后便听到对面传来一个老者的音:“你们是谁?”
大卷说:“老乡,你好,我们只是路过这里。”
但对面却根本不听:“你们每个人都拿着刀,还说是路过,来村里偷人偷羊的吧?”
我慢慢适应了对面的灯光,发现离我们大约十米开外,站了几十个男人,有壮丁,有老人,但个个都拿铁叉,镰刀,似乎不太友好。
听到这里,刀头不禁张口骂道:“谁他娘的没事偷你们的羊与人了?老子就是从这里走走都不可以啊,你真把这路当成你们自己家的了……”
我一听刀头说这话,心中暗想真是傻逼傻到家了,现在在人家村子,被人家发现我们拿刀。
如果惹怒了人家,人家一村子人真上来将我们打死,我们也没理,就算是报到镇里,也是法不责众,我们死也是白死。
本想上去阻止刀头说话时,老七上去就给他一耳光,说:“你不多说两句,不会把你当哑巴。还不给老乡道歉?”
对面那些人,一听刀头这样说,也非常生气,当时拿着铁叉就走了过来,不过一看老七这个样子,便又停住了。
我本来也想上前说话时,老七这时说:“六哥,这种事让我来。”
随后老七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拿在手里说:“各位父老,我们兄弟几人路过此地,也没带什么东西,这包烟,大伙先抽抽暖暖身子,我那兄弟嘴笨,不会说话,大家见谅。”
伸手不打笑脸人,这群人中的那个说话老者走了过来,接过烟说:“我是村长,最近我们村出了些事,所以成立了打更队,既然大家以这种方式见面了,那咱们就把话说清楚,你们是做什么的?”
老七笑了笑说:“村长,你好,我们真的是路过这村的。”
“你们是从哪来的?”
“省城。”
“从省城来?”村长将老七上下打量了一下。
看到这里,我不禁走上前去,笑道:“大爷你好!”
说完后,又在他耳边说了一句。
村长听后不禁有些惊讶:“你说的是真的?”
我笑道:“我们大老远的跑到这里,难道还有假?对了,你们村出了什么事,一块给我们说说。看我们能解决不。”
村长叹了口气说:“五天前,我们村的江娃子,拉了两只羊去放羊,结果连人带羊不见了,隔两天又有海娃子,拉了一只羊去放羊,结果也是人与羊不见了,一开始想着是妖怪,后来又认为是被偷肾挖心党抓走了,因此我们全村现在非常紧张,所以一看你们带刀就想你们是来偷肾挖心的。”
我听到这里,倒也愣了一下,不是愣人与羊是怎么丢失,而是愣这大冬天的怎么出去放羊?
村长说:“我也奇怪,不过想不通也就想不通了,我们只想我们村子就这样丢了两个人,太古怪。”
“那好,我们到时看看能不能帮你们找找,大伯,我们时间宝贵,你们的时间也宝贵。就这样了,你若改日去省城,我请你喝茶。”
村长笑道:“你太客气了,领导。乡亲们,让一下路,让领导走。”
我们随后又跟着那个纸鹤走出了这个村子。
老七不由问:“六哥,你果然厉害,你给那村长说了什么?”
我告诉他:“我们是秘密特警,来追查重犯,老头就相信了我的话。”
老七说:“六哥,你的道行果然厉害,我深感佩服。”
“小意思。”我笑了笑。
出了村子之后,又走了许久,来到了一个乱葬岗,那纸鹤落在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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