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暄听后微微地笑了笑:“大卷,有些话不要乱说。”
大卷听后也笑道:“你看我这嘴巴,该打,八哥说的对,我不乱说了。”
其实我此时倒不关心谁做一哥,我本来想着老八能够告诉我们一些什么,现在看来已完全没有必要了,他已经基本上等于告诉我了什么,那就是看到武曌遗书,要么忘记,要么死亡。
大卷接着说:“那我去帮向哥办后事去了。”
“嗯,去吧。”我说。
看到大卷走远,我不禁说:“好不容易有一个知道武曌遗书秘密的人,结果又被武则天吸干了阳气,莫非是天意?另外这黑白龟壳为曌,那么张天师的意思,是想让我们帮她吗?”
“看到刚才天空出现武则天的面孔,我感觉太恐怖了,如果张天是以让我们帮她重建大周,我感觉这太荒谬了,或许是让我们齐心协力阻止她,所以能做的就是她从哪里,送她回哪里去。”
“武则天非常怕那张杀了黄铜与炒鸡的脸。”我说:“不知道,这张脸对于我们,是敌是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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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之后。
我正抱着小黑躺在床上。
天一冷,就变的很宅。
突然电话响了,我一看是江娜打来的,当下心中大喜,急忙按下了接听键。
她的声音很焦急,没有说一点点暧昧的话,就进入正题:“大龙,事情可能不太妙。”
“什么不太妙?”我问。
“前两天接到你的电话说完颜金汤的墓有问题,我带了一些人去那里,你记得吗?”
“当然记得,怎么了?”我笑道:“我还没有老到,刚做过的事情,就马上忘记了的程度。”
“我们进入墓中找到了土与人面地鳖,但是没有找到完颜金汤,你确定完颜金汤存在吗?”
“你们没找到?”我听到这里,急忙从床坐起,这个消息确实不太妙。
我心中暗想,怎么可能找不到呢?叶子暄确实将他封在墓中了。
江娜接着说:“如果没有见到完颜金汤也就算了,出现另外一些事,地面上那些被掏心涛肺的人突然之间又活了起来,疯狂地向我们扑来,枪根本打不死,但是被我们用喷火器全部烧死,随后我们戴上手套将土与人面地鳖装车带回省城国家科研所研究,不过却出了一个乱子:你知道那个毕老二不?”
“知道,人称老毕,他不是个贼吗?”
“没错,这个贼胆大包天,竟然想偷我们的车。”
“偷你们的车?”我不禁乐了:“他能偷得了吗?”
“他当然没有偷,不过直接接触到了土,然后他就开始一直咳,一直咳,最后竟然差点把胆都中咳了出来,我们决定把他带回到市里,怕他出现异常,但没有想到,他竟然在在车进入南环时,跳车逃走了,我们当中有人冲他开枪,但是他却依然健步如飞,很快就消失在我们面前。”
我听到这里,感觉到的不是恐怖,而是感觉可笑,尼玛那些人,我第一次见他们时,一个个装逼装的像大爷似的。
草,明知我要上车,不往一边让让,非要等我说了才让我让坐,然后与他们打招呼,拽的狠,不理我,既然这样牛逼,又怎么可以让老毕跑走呢?
不过我这些话没有说,只是说了句:“然后呢?”
“然后我们正在全力寻找,所以想请你与叶子暄帮忙。”她说出了目的。
既然说到这里,我又能说什么,当然是答应。
走出卧室,叶子暄正在他的卧室中盘膝打坐,依然可以见他的眼脉微微发光,不清楚他什么时候才可以真正打通眼脉。
这次武则天上了廖碧儿的身,确实给他一些触动,那就是要尽快开出天眼,分辨是人是鬼。
我走到他身边,把刚才江娜告诉我的事,说给了他听。
“想要找他,把他的生日与名字说可以了。”叶子暄说:“这个很容易。”
我马上打电话给江娜,江娜又打电话给朱仙镇那个民警,不多时就查出了他的资料
原来这毕老二,真名叫做毕小剑,名字起的不错,但就是喜欢小偷小摸。
叶子暄依然用的纸鹤寻人。
我突然之间明白,什么时候他能不再用这纸鹤之日,便是他放下心结之时,但那不知要何年何月。
雪,竟然又飘了起来。
街上的行人,又开始欢呼起来,他们根本不知道,在他们身边有一个炸弹,而这个炸弹就是一个他们根本就遇不到的人,却因为某各机缘,让他们遇到了。
生活,总是这样奇怪,如果我们不去朱仙镇,就不会遇到毕老二,不遇到毕老二,现在或许这个城市没有一点事。
我与叶子暄行色匆匆,一直根着纸鹤。
纸鹤竟然是向新东帮的地盘飞去,在半路之中,遇到了张麻子领着一群小弟。
我突然感觉他很可怜,平时看上很威风,却不过是一枚别人的过河小卒。
张麻子看到我们,很勉强地笑了笑:“你们又来我们这里做什么?”
“天冷,看看你。”我笑了笑说。
但叶子暄却突然之间伸手向张麻子抓去,速度之快,让张麻子根本没有防备,从他身上抓出一道白纸黑碳符,上面写着:遣万尸归于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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