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们这个坛子带走吧?”我想了想说:“我们拿回去仔细研究,而且你也不用这坛子上面要么浮现脸,要么会叹息。”
王铁柱摸了摸头,不禁笑了:“子龙大师,这坛子值钱着呢。”
我听他的意思,也明白了他的话,那就是这坛子比较值钱,所以我们不能变这样带走。
叶子暄也明白了他的意思说,便将洗干净的坛了给了他。
王铁柱说:“两位大师若是赏脸,不如就住在我家中吧,你们一住下来,我也不感觉害怕。”
我看了看叶子暄,叶子暄也同意住了下来。
“你怎么知道我的Q?”我问。
“子龙大师,你真是贵人多忘事,你把你的Q不是留在你的贴了上吗?所以我就找到了你。”王铁柱笑道:“我平时上网看你的贴子,所以就知道你。”
虽然我们决定住在他家,但我们也都没有闲着。
这天下午,我与叶子暄来到了房顶看了看。
在我的眼里,是一片雪景,其实每家都是这样的两屋小楼在大雪之中,倒也漂亮,但是在叶子暄的眼中,却是观察这里的风水格局。
过了一会,叶子暄说:“他家的位置应该不错,你看这个村子,长长的一条,就像一条小龙,而他家这个位置,就在小龙的嘴外,有龙戏珠之相。”
“小龙不是蛇吗?”
“这个你不用执着。”叶子暄说:“小龙也是龙,只要有龙戏珠,便是父母高寿之位。”
“父母高寿?”我听后不禁笑了笑说:“他的父母,一个已死,一个未死,但是失踪,这么冷的天,你说他能活多久?或许已经死了。”
叶子暄说:“这也正是我奇怪的地方。风水与实际严重不符,看来那个坛子大有蹊跷。”
第二十七节:纸鹤夭折
“你说那个坛子有问题,但我看那个坛子并没什么问题。”我说:“刚才用手眼观测过,并没有发现坛子里面有恶鬼,也没有发现坛子外面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唯一的变化就是,刚才沾满狗血的坛子,被你洗了洗之后,变成了干净的坛子。”
说到这里,我想了想又接着说道:“还有那张人脸,不是坛子本身裂开的花纹吗?并非真的是人脸。”
叶子暄点了点头说:“刚开始,我也确实这么想,以为那个坛子上裂开的花纹,是王铁柱在精神慌乱之时看到的人脸,再加上那个坛子被那个能“呼风唤雨请云请霜”的无上天师用黑狗血泼了个遍,就算真的有鬼也不会藏在里面。不过我现在看了王铁柱家的风水格局,我突然之间不这么想了。”
他顿了顿之后说:“我刚才洗坛子,真实的目的就是想看看坛子的真面目,依照坛子的质地,属于黑泥烧制。
黑泥这种土,一般分布在东北,还有我们中原地区,尤其就是在洛阳,安阳,南阳,濮阳等地较多,这种土,土质肥沃,有利于庄稼生长,关于这种黑土,有种传说,就是阎王在下面用多种酷刑来惩罚作恶多端之人,其中尤其烟熏火烤之刑,恶鬼被烤下鬼油,滴在阴间地面上之后,变成了黑土,每年阎王都会派人把这些黑土翻到地面,用作肥料,也让那些作恶之人减轻自己罪孽的一种方法。”
“还有这种说法?”我不由感觉很好奇,毕竟家中的两亩良田就是黑土地,除了易旱一些,其他时间都比黄土上长的庄家茂盛。
叶子暄笑道:“我也是听说而已,不必当真,但从这里也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这土阴气极重,虽然是对人并无害,但终究是来自阴间的土,如果做成坛子,很容易招鬼。”
“这有些说不通了,既然这坛子里含有鬼油,那些恶鬼见到之后,应该非常害怕才是,因为见到鬼油就意味着,这是酷刑的见证。”我说。
叶子暄说:“这个根本威慑不住恶鬼,就像一个人,见到一个死人,他很害怕,但是一个杀人犯见到一个死人,他会有种成就感,同理,鬼油上的阴气也是吸引恶鬼前来聚集自己的能量的理由。王铁柱说他的父亲是因为发现这个坛子之后,而消失,随后他看到坛子上出现了人脸,所以他让是这个坛子吃了他的父亲,随后传了出去,就如我们在村口听那个妇女说的一样,他的坛子可以吃人,再加上他的坛子被一个教书先生拿去研究之后,不见了,更坐实了这一点,还有一个人,就是那个无上天师,他现在也消失了。”
“但凡与这坛子有关的,都会无故的失踪,但是王铁柱怎么也端端的?”我不由说。
叶子暄摇摇头,也表示不解,然后看着这四周的房子与下面正的放炮的顽童说:“我先用纸鹤帮他找找父亲,他的父亲找到了,或许坛子的秘密也就知道了。”
说到这里,我们从二楼楼顶下来,来到客厅。
王铁柱拿着手机无聊而内心地慌乱地上网,从他不断地进入网页又不断退出可以看出。
他一看到我们下来,便站起身来:“大师,你们想到什么办法了吗?”
“我可以帮你找找你的父亲在哪里。”叶子暄说:“你把你父亲的生辰与名字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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