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师摇摇头说:“这个不行,一但开始生长怎么可能倒回去呢?你不用管它,谁它去吧。”
“另外还有,你看我没有仙缘?”
张天师听后笑道:“任何人都有仙缘,就看你怎么做了,我的眼睛熏的通红,一见风还总流泪,我要回屋了,你走吧。”
一听说他见风流泪,我急说:“仙长,你这样真不好,长时间熏成了青光眼,很容易失明啊,要不,我下次神游至此,我给你瓶眼药水如何?”
“得,你的东西,我不敢要。”张天师笑道:“好了,你该回去了。”
我想了想,不能这样白走了,便说:“最后,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张天师笑道:“你说吧,反正我也无聊,你要是废话多,我说陪你废话。”
“要不我帮你炼丹如何?”
“你不怕熏吗?”
“不怕,我的基础好,从小父母下地干活,我就会升火做饭,再说大不了弄个烟熏妆,倒也不错。”
“那好,你与我一起来吧。”
随着张天师走进他的小草屋,瞬间感觉就是。我靠,这里简直就是日本731部队的毒气室,绝对比雾霾还要牛比十分。
终于摸到炼丹炉那里才发现,这条件真的太简陋了。
我瞬间没有成仙的欲望,电视中看到太上老君的炼丹炉,那是紫金所做,就算是炼不丹,但那玩意值钱啊,放到现在,绝对可以在北京买上80平不是?而如今这个,却是一个简陋的铁锅,下面用火烤,就像蒸馒头一样蒸出丹来。
刹那之间,我森森地觉得,张天师以前是卖馒头出身。
看到这里,张天师问:“小兄弟,准备想与我炼几天丹?”
“我觉得,我还是不打搅你炼丹了,仙长,我先走了,改日再陪你聊天。”
他笑了笑说:“也罢,你还是回去吧。”
醒来之时,小黑已经睡醒,此时正是五更天,被窝中倒也暖和,但小黑就站在窗前,望着外面漆黑的天空,不知道它在看什么,更不知道它在想什么,不过当它看到我醒来时,又跑到我的脚头去暖脚了。
我却没了睡意,也看着窗外。
窗户上面有一层水蒸汽,擦了擦,外面的路灯还亮,不过已有清洁工开始工作,还有公交车跑来跑去。
今天是腊月初一,原始手眼功能,已不可用。
然后一直躺到天明,想起压在床下的完颜金汤的腰牌还在,心中暗想这个应该值不少钱,于是起床后,抱起小黑,准备去鉴定。
走到楼下,看到大卷正领着几个人晃来晃去。
看到我,他急忙走了过来:“六哥,这几天也没见,你去哪了?”
“一哥没说?”我问。“一哥知道你去哪了吗?”他问。
“哦,说的也是,一哥又不是神仙,他怎么知道?马上就要过年了,准备回家不?”
“不回去,还是那句老话,六哥,七哥在完颜金汤墓那里说的话,我是一点都没忘,还想跟着你们干个大的,其实如果你们真的想,我们兄弟就等你们一句话!”
听他说到这里,当时把他拉到一边说:“大卷,一定要低调。”
大卷笑了笑说:“六哥,你别怕,这些人都是以前跟着向哥的,结果向哥死了,我就知道,一定是一哥弄的,现在是谁想上位,谁就要死,但我想吧,我们就应该像小学生做班长一样,大家轮流做,这样不是更好?然而目前这样,必须找一个真成有本事的人,另立新主!”
“算了,不说这个了,你说上次那个金店再哪?”我左右看了看说:“这街上人来人往的,说这个也不合适。”
“咋?六哥,你又整黄货了?”
“上次那个腰牌。”
大卷点了点头,让那些人随便走走,然后与我一起来到了王十一的店中。
王十一在鉴定金戒指,金项链等,看到我们过来,不由笑道:“大卷,你又领着六哥过来了?”
“十一妹,来,看一下六哥这次的黄货。”大卷说道这里,我把那个腰牌递给了她。
她仔细看了看说:“这个东西真的是你的?”
“那当然。”
“你这次发财了。”王十一笑道:“这个金牌的价值不紧紧在于它是一块金子,而在于它是一块古董。作为古董的价值,远高于作为金子的价值,”
听到这里,我顿时乐了,我靠,完颜金汤就是完颜金汤,就是与张麻子这种小气鬼不一样,这下就真的发了。
我拿过这个腰牌:“谢十一妹的鉴定。”
然后离开了这里。
大卷与我一走了出去,我怕他眼红腰牌,便想起江娜给给我们奖金的事。
于是打电话给江娜,说上次报告完颜金汤的墓的奖金该如何算,江娜说已经打到我的账户中,我听到这里,高兴极了,对大卷说:“下午,我给你点钱,这钱就是上次咱们报警所得。”
大卷一听到这里,顿时乐了:“六哥,你觉得能有多钱?”
“我不知道,不过应该不少吧?”我拍了拍的肩膀,瞬间有种做大哥的豪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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