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哥,你想一下,我们现在与李工是同事,是你离他近,还是我们离他近?”我说。
“你少离间我们。”张麻子说:“你这点小聪明我还是知道的。”
麻经理你真厉害,对了,现在新东堂有几个经理?以后我与叶子暄也好去拜码头!”
“我们本来有八个人,老大现在是新东堂主,老三去完颜金汤墓中死掉了,我是老五。老二,老四,老六老七因为由帮变堂,离开了,只剩下老八在做宾馆经理。”
“他们离开了?去了哪里?”
“回家。”张麻子答道。
听到这里,我便说:“麻哥,看来老新东的人也不多了,既然这样,咱们和为贵,大路朝天,咱们各在走一边。”
说完,我便示间土豆领着他的线上员工离开。
但是张麻子依然不让。
这让我不由火了,但并没有发作,只是说:“麻哥,我好意说和,你却不听,你们打他们几个,你知道你是与谁做对吗?”
“打了也就打了,怎么的?“
“我此时没时间了解来龙去脉,所以如果有说错的,你大人有大量,别计较,我现在给你分析一下,麻哥,其一,你打了他们,就等于打了工厂的工人,你们新东堂你多少人?有五百人没?但是工厂中却有五万兄弟,等于你们一个人要挑他们一百个,其二你们打工厂工人,逼走工人,而政府一再要求工厂保就业,你们这样做等于与政府做对;其三,虽然他们是中国人,但是在中日合资厂工作,因此也代表日资的脸面,你们打他们,等于扇日本人的脸面,政府对待国际友人的态度,你懂的,单从这三点任何一点,你都担当不起,所以现在要么滚,要么滚远点!”
第五十五节:黑哥,你肿么了
我本来不想说最后一句话,但看到张麻子这张脸,再加上他拿着黑鹰嚣张的样子,我实在无法忍住。
张麻子你算什么东西,整天打这个打那个,以前老子怕你躲你,但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自从我进入南联之后,就再也没怕过你——更何况,我刚才说过的话,也收不回来了,说了也就说了,看张麻子怎么的吧。
张麻子的脸色本来很不好,然后我又这么来了一句,他更是两眼冒火:“你有种把最后一句再给老子说一遍!”
“你让我说,我就说?那我多没面子,我偏不说。”看着他气急败坏的样子,我不禁乐了:“麻哥,我刚才不是说了吗?你大人有大量,不必与我们计较,我说的不周到,你多担待,再说刚才我说的那三条,也真没说错。”
我重新提了一下这三条,希望张麻子能注意重点,知难而退,谁知他却硬着脑袋干上了:“你还真以为我是被吓大的?要是这样,那我还干个屁,我今个就要试试到底能不能动你们!”
说到这里,他下面的那些小弟,又持刀向前走了几步。
土豆这边的人,是工人不假,但也不过是二十岁左右的年纪,年轻气盛,更何况每日抬钢板,力量上绝对比这些混子强,唯一的遗憾是,既然想进工厂打工而不选择混子这条路,肯定是想安安生生的过日子,而非要打要杀,所以真打架,他们也未必能站上峰。
我虽然不了解事情的经过,但我相信,土豆与土豆线上的人,不会主动挑事。
叶子暄看了土豆一眼,然后让土豆示意工人们不要动手,避免那些工人拉起仇恨遭人报复。
叶子暄这时说:“麻经理,这两边加起来,有个四五十人了吧?四五十人打群架,你知道什么后果吗?说大不大,说小但也绝对不小,就看怎么处理了,所以还是散了吧?如果真的出动特警,动用直升机进知驱散就不好了。”
土豆呸了一声,吐到地面一口唾沫:“少来,我还真不怕把事弄大!”
说到这里,他掏出手机:“我们现在是进丰第十一堂,我现在打一个电话,其它堂会马上会从北环过来,你们有种就等着。”
不得不说,张麻子要比一开始我与叶子暄拿着尸丹在二马路上钓王魁时遇到南联文哥要牛逼的多,至少张麻子不会拿着一只爆竹扔了,然后再来一句:一支穿云箭,千军万马来相见,这种像傻逼一样的喊兄弟,而会手机这种高级呼叫工具。
看他掏手机,我更是乐了:“麻哥,吓唬谁呢?其实你若真有本事,也不由帮变堂时,留在这里。有骨气的话,你也应该像新东老二,老四,老六,老七他们四人离开,但你没有——所以你就是个软骨头,我会怕吗?再说,不就拿出一个手机吗?我也有。”
说到这里,我也掏出手机,对他说:“只要我一按,公安,工厂,阴曹地府——阳间阳间的人马立即倾巢来见,你信不信?”
张麻子这家伙不知道今天是不是吃了春药,反而越来越猛,若是平时,恐怕他早已退去,但今天他丝毫没有退去的意思,难道加入了进丰,就真的硬了?
我正想这该如何结局,这样互相吹嘘谁最厉害,毫无意义,吹到天明也分不出胜负。
但真的与他们打,有叶子暄在,倒也不怕,怕的就是从此之后,被新东堂,甚至整个进丰社团纠缠。
谁知我刚说到这里,突然之间冒出了几个巡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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