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依然一言不发,装作没有听见。
青春痘更是吃了伟歌一般,骂个不停,不堪入耳,骂的我此时也一肚子气,心中暗想装你妈逼,你这傻逼也就配拿着板手修理,不修理还真不行。”
车内依然一片平静,任他骂来骂去,有的拿起耳塞听歌,有的看着窗外,但就是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让他不要骂。
终于,司机忍不住了:“骂什么骂,不想坐就下去,有钱就去买车,没钱挤公交,还嫌挤?”
这司机是一个小伙子,不像上次,是个小姑娘。
青春痘又骂了起来:“你这比再多说一句,信不信我弄死你!”
小伙子脾气也爆:“你弄死我你有本事?我一个开公交车的,你有多大本事?”
就在这时,小黑突然抓了抓的手,我看了他一眼,看到车内一片慌乱。
我于是对叶子暄说:“小黑看到了车内将来会一片混乱!”
刚说到这里,突然之间看到青春痘从口袋中掏出一个纸包,然后打开纸包,里面是一些黑色的粉末,撒向了司机,与司机附近的人。
刑土!我与叶子暄不禁大吃一惊。
撒过之后,那些被撒的人先是呛的咳嗽了两下,但依然没人敢说话。
而那个司机,开始抓耳挠腮,黑色的毛开始从他身上长出,
接着,司机开起这个公交车,像发疯了一样向前开,一边开,一边狂笑——他已开始变成了毛僵。
青春痘不禁大笑:“刀哥,你让我去卖?好啊,我就卖出去,免费给大伙。刀哥,我呸!我跟着你这么久,你说着说着就想把我卖了,这种土,谁卖谁倒霉,从老三开始,老二,老四,老六,老七,不是死就是被抓!如今却让我去,这不是让我送死吗?先前不是已经说好的吗?他们四人搞黑粉,我搞白粉,现在竟然让我搞黑粉,他们四个不知道这土有什么用,但我知道,反正我也是个死,不如大家同归于尽!”
草,原来这个家伙竟然是亡命之徒。
或许因为上次我们把他打了,车也砸了,所以就没什么地位了,如今来挤公交车,用刑土泄愤,尼玛,比李广还狠!
但是我那天见到端一刀时,端一刀表现的好像没什么事的。
小票在他身边,我当时还有奇怪,小票怎么也在?
如今想来,他应该就像是苍蝇一般,闻到了新东堂如今内部有问题。
这样想来,小票也是挺有眼光的。
仔细想想,新东堂是进丰的最后一个堂,但也是单独掌管一个区的堂,如是我是太子爷,我肯定不放心,不如安插自己的人去接管新东堂,而小票也是见机行事,提前下棋,不过当时端一刀也婉拒了。
从处事上看,端一刀应该算是一个老谋深算的老狐狸,但他没想到,他的这个老八,真正的做了千刀万剐之事。
第二节:追青春痘
那些被刑土撒中的人,除了司机,其他人并没有马上表现出来,但这也是致命的——司机已经开始发疯,开着公交车乱撞,这个公交车是加长的那种,上面的人自然不用多说,就一个字:多。
这么挤的公交车,可以想像一下市区内的人该有多少,因此这个公交车现在完全变成了一个钢铁杀手,在人流与车流之中横冲直撞。
通过车窗就能看到人与车纷纷躲避,就连泥头土也急忙躲开。
本来我看着公交车撞人撞车,心里非常担心,但是看到泥头土,我不禁乐了。
泥头车在城市中,杀手排行榜第一名,是属螃蟹的,只有人躲它的份,没它躲人这一说,如今泥头车避让公交车,只证明了一句话: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不等我掏出手机,叶子暄已经拿出手机打电话告诉江娜,报了公交车牌号,顺便简要地说明了一下这里的情况,让她带警察同时带上精英生化兵与医生护士。
挂了之后,我与叶子暄向青春痘挤去。
我不知道叶子暄怎么想,但我只有一个想法,就是抓到这**之后,打他是少不了,等打到奄奄一息之时,再用白拂救活,接着,再打,再救活,如此循环九九八十一次之后,再送给公安局,不经法院审判,直接枪毙,尸体暴晒七七四十九天,方能结心头之恨。
要说这傻逼是亡命之徒,也不全对,因为他怕死。
如果他不怕死,肯定会同孙品管,也就是李广交易。
但如今他制造出这样一个事件,从他骨子来说,他就像那些恐怖分子一样,他只敢欺负比他弱的人,比如车上这些乘客,稍微强一点的,他都要跪舔。
也正因为如此,才发生了这样的惨剧。
他想继续搞白粉,但端一刀拂了他的意,他就要让端一刀不好过,既然让端一刀不好过,拿着刑土就去找端一刀啊,冤有头,债有主,他***,与路人何干?拿着刑土乱撒,真是车裂也不过分。
不过,这一次端一刀也死定了。
虽然未与端一刀深交,但是从他那日在新东老三的葬礼上,处理与小票交锋之事,以及最近见他一面与他的谈话,再加上这么大的年纪依然不退休,也知道他的城府之深,心机完全不可测,或许他太聪明了,不敢找比较聪明的人做手下?
从内心来说,新东这几个人都是烂泥,一个个不是贪,就是私心极重,最后自己把自己完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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