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虽然被踹,但并没有被踹开,我想了想,来到锅前,拿起了一个做汤时用的勺子,打开了门。
第十五节:叶子暄的父亲
不管怎么说,春天真的来了。
因此晚上黑丝妹,肉丝妹,短裙妹也越来越多,我穿过人群,向中街走去。
半年之前,我也是这样每晚去中街,半年之后,还这样是去中街,似乎并没有什么变化,因为都是要吃饭。
不过,我现在更多的思考,现实逼我不得不去思考。
房东太太口中的黄姐,一开始我以为她会像释空子一样,骗房东太太的钱,或者有什么其它不好的阴谋。
如今看来,她是在帮房东,不过手段有些委婉。
她在房东的房角中埋东西,其实她并没有埋什么,因为我与二庞兄弟还有姣儿,并没有挖出来她所埋的东西,只挖出了一具长满了红蘑菇,也就是“赤肉”的尸体。
而这尸体是半年前我住进302前几天被一个陌生男人埋的,从而改变了这栋楼的运数,让一些运气极差的人,不断惨死。
尸体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个埋尸体的人,他似乎算准了我要入住这里。
如今静下心想想,他是谁?
这个长达半年之久的阴谋,让我有些不寒而栗。
我感觉自己就像鱼缸中的鱼一样,自以为我在鱼缸中的世界,就是整个世界,却不知道,鱼缸之外,却有一双眼睛,正在一览无余地看着自己。
如果从半年前开始将事情串联起来,我突然感觉,这个黄姐,是不是在间接提醒我什么?
我们整栋楼,包括房东都不知道,这栋房子下面埋的有尸体,但是这个黄姐却知道。
她既然知道这下面有尸体,说明黄姐本人也有两把刷子。
既然有两把刷子,为什么她不直接将尸体挖出来,还要让我们来处理呢?
真相只有一个,那就是她是想通过这件事,来告诉我有人在半年前就注意到了我。
不过那个注意到我的人,也很奇怪,他究竟是想利用我,还是想干掉我?
如果说想利用我,那就应该好吃好喝地像供他爹一样供着我,我出力出汗也心甘情愿,他为何让我在凶楼之中躺枪无数?
不过我的运气不差都没出事,可能就是因为我把所有的运气都用在了逃命这个上面,才把其它的运气拼光了,否则,我应该手中也有大把钱了。
如果说他要害我,他为什么不直接出手呢?找了一具烂尸体,有个屁用。
他是想锻炼我?
我想到这里,只想说一句,我草他妈。
也只能这样解释了,埋尸人锻炼我之后,还是想利用我手眼之能。
利用我手眼之能的人,其实没几个,叶子暄算一个吧,江娜算一个吧,但他们绝对不是那个埋尸人。
埋尸人,我心中想的只有一个人就是站在楼顶上的人。
当然,这个楼顶人是不是魁星之王不确定,只能确定就是我与青鸟交手之时,那个人,也就是后来我与青鸟雪人交手时,他给留纸片的那个人。
这样说来也合情合理想,他把这栋楼改为凶楼,然后开始让我面对各种各样的凶险,而开发出手眼之能,然后,把我当工具?
我草,这太阴险了。
我决心要找出那个站在楼顶偷窥我的发纸片给我的人。
想到这里,我也无心去吃什么饭了,又返了回去。
回去时,看到姣儿下班,她看到我有些惊讶。
我笑道:“不用奇怪,我已回来。“
她问:“二皮脸的事,你弄的怎么样了?”
我不禁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关于二皮脸之事,我正在努力。”
“嗯,我相信你。”说完之后,她说:“我去赶工了。”
“哦,明天见。”
简单地打过招呼之后,我回到屋中,开始翻箱倒柜地找到了那个纸片。
找了半天终于找到,看着纸片上面这些字,我想起了叶子暄手中还有魁星之王给他传的纸飞机,上面也有魁星之王的字。
我应该拿着纸片与纸飞机上字仔细比对一下,彻底将青鸟对战时的楼顶人,把魁星之王排除掉,要不然,我总感觉那是魁星之王,也就是埋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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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我本来想给叶子暄打电话,说我想去找他,比对字迹,却没想到我正准备拨号时,他竟然给我打了电话。
我接过电话之后,他说:“我刚回到红中财务,就遇到一件事,全家桶不见了,奶牛哭着闹着让我把他找回来。猛爷也要让我把他找回来。”
“全家桶去收账了吗?然后没回来?那样的话,就该报警了。”我说。
“全家捅没去收账,是在早上来上班的路上丢失的,事情是这样的,他骑着电动车带着奶牛一起上班,来在半路中,他接到一个电话。电话接通后,他的精神非常紧张,然后停下车子,让奶牛自己骑着车先去上班,不用等他,奶牛就问他发生了什么事,全家捅说没事,奶牛就先走了,但是就从这时起,全家捅就不见了,打电话一直没人接。”
“他的手机还开着?那好啊,去联通公司查一下他的信号不就好了吗?”
“猛爷他们已经去查了,但是奶牛也委托我去查,怕全家捅万一死,如果是那样,请他的魂魄上来问一下谁是真凶。”叶子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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