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禁说:“大师说的好。”
叶子暄说:“天雨虽大,不润无根之草;佛法虽广,难渡无缘之人,今日凡是能看到此联者,并且能进入寺庙者,不管是一心向善,还是大奸大恶之徒弟都应该有所感触,从此之后,洗心革面,浪子回头。”
慧明不禁赞道:“这位施主慧根不浅!”
叶子暄有没有慧根我不清楚,但他的眼脉,我感觉比慧根更强。
叶子暄微微笑道:“多谢大师夸奖,我若有慧根,我想我更能体会出这西流湖中到底有没有妖怪,如今却是一无所知。”
叶子暄弦外之音,慧明也听了明白,便接着说:“我们时常去西流湖放生,但从来没有见得有什么妖怪出现,所以请放主放心。”
我不由笑道:“慧明大师,刚才我这位兄台所说的佛法虽广,但不渡无缘之人,这里有一个“广”,这个广,可以理解为渡人,也可以渡妖,因结佛缘,从此便能渡化,那湖中的虾鳖王八,水蚌草鱼之类的,如果每日都能听到你们念些佛法,说不定真的就成了,这种事情又不是没有先例:一只偷吃了佛祖的灯油的老鼠还能变化成黄风怪,害得唐僧师徒四人无法取经。”
慧明大师说:“放主言重了,我佛慈悲,如果西流湖中真有妖精出现,我师父一定知道。”
叶子暄问:“能不能拜会大师?”
慧明说:“师父最近静修,不便见客,”
慧明说到这里,叶子暄说:“原来是这样,那好,慧明大师,我们改日再来拜访。”
慧明说道:“施主慢走。”
随后离开佛光寺,叶子暄又向功德箱中添了一些香油钱,方才离开了佛光寺。
“我们就这样走了吗?”我问。
“不走又能怎么样?慧明大师弦外之意就是让我们离开。”叶子暄说:如果听到这里再不走,那就真的与流氓无异了。“
“这怎么能算流氓呢?我们也不过是追求事实真相而已,来这一趟佛光寺,你有什么想法呢?”
”我的想法就是,这佛光寺中的香火虽然不像少林寺那般香有许多粗香大香,不过成心理佛的人却很倒多,按此说来,如果有精怪,在佛光寺的感化之下,应该也不会作恶,因此如果说有鱼精,目前可以排除,看来只有美人鱼与水鬼之说。”
“其实,你不觉得,不化是美人鱼,还是鱼精,甚至鬼影,都是一个东西,因为我们表达的方式不同。”我说。
叶子暄说:“其实我也在怀疑,我见到的是不是美人鱼,毕竟水一抽干,一切都变了,石屋没了,水变浅了,就连美人鱼也不见了。”
“其实如果真的是美人鱼,不见了更好,否则湖上的那些人一定会疯抢,全都会抱回家了,那才真是作孽。不过说句实话,我总感觉慧明有些奇怪,因为他很像释空子,你说会不会释空子又活了,然后混到这个寺院之中呢?“
叶子暄说:“说实话,我第一眼看到他也很惊讶,不过我想他既然变成佛僵,又最后失心而死,所以慧明应该不会是释空子。”
我也不多说什么了,或许慧明就是慧明,释空子就是释空子,他们长的像,只能说明众生皆佛相吧。
我们一边议论一边回到西流湖前。
江娜也没问我们去哪里,只是说:“你们有结果吗?”
“没结果,你有结果吗?”我问。
江娜说:“我们目前正在做的就是分析那个吱吱吱声音,稍稍有一点进步。”
随后她让我们来到技术人员身边。
只见从他们的仪器中传出吱吱声之后,接着就是咝咝声,最后那个声音慢慢的拉长,变成了一个声音:“在吗,在吗,在吗,在吗?在吗?”
不论是全家捅,还是那五名蛙人,分析到最后,都是这种莫名其妙的声音。
“在吗,在吗,在吗?他们是不是也接通了,然后一直问我们在吗?我们没有回答?”我问,不禁欣喜:“如果是这样,证明他们还活着,只是不知道他们在哪里!”
叶子暄此时也露出喜色,拿出手机,拨打了全家捅的号码,吱吱吱的声音响起后,叶子暄对着听筒说:“全家捅,你能听到我说话吗,如果能听到,就尽管说出来。”
依然是吱吱声,然后分析了这些吱吱,依然是在吗,在吗,在吗?
“看来,我们听不到他们直接说话的声音,他们也听不到我们说话声音。”叶子暄说。
我试了试,伸手摸了摸面前的空中,但是却根本摸不到——虽然他们就在我们面前。
我们明知他们的存在,而却摸不到他们。
叶子暄想了想,对江娜说:“记不记得我们一起看视频时,我那兄弟消失之前做了什么?”
江娜想了想说:“他是在接一个电话。”
“没错,就从这个源头查起吧,看谁给他打的电话,找到了这个源头,或许一切问题都能解决了。”叶子暄建议道。
第二十一节:被赶
江娜于是让技术人员查询了全家捅最近几天内的通话记录。
不多时,技术人员说:“很遗憾,在视频中他接电话的时间,在现实中没有查到相对应的通话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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