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就在小屋中找家伙,包子店中有什么?盆子,勺子,菜刀,蒸笼等,众人抄起就来到景鼎文身前时,这家伙已经吓的坐在地上不敢动弹。
这个时候,这种环境,真的是叫天王老子来帮忙也帮不上。
不过叶子暄挥了挥手,让众人先不要激动,还是先让他说出他老婆在哪,把整件事弄明白再说。
如果说刚才请鬼,叶子暄未请出,众人心中有些浮躁起哄,但叶子暄随后又请神而出,众人皆是拜服,虽然土地自称小仙,但是人们却称呼叶子暄为大仙。
叶子暄这时对景鼎文说:“先前了解一些你的家庭,知道你一些底细,所以我希望你把该说就说了,不要让我们陪你玩。”
三寸丁这时说:“你不信我,没关系,我给你一些见识。”
他说完之后,便当下遁地,稍后又遁出。
众人更是称奇。
景鼎文再也赖不下去,详细说了一遍。
一个月之前,景鼎文与他的老婆郑媛媛,刚开包子店,那时完全没有生意。
景鼎文这厮,本身好吃懒做,而他老婆更是双手不沾阳春水,看着是大小姐的派头,其实就是卖身的命,如果不是先前她亲大伯郑世国同她睡了几次给她一点钱,现在连开包子店的钱都没有。
他们之所以卖包子,一是他们感觉门槛低,其次就是他们眼红老雷的包子生意好。
如今真的卖了,却面临着这种困境,所以景鼎文行出此下策,诬陷老雷,不过这也只是给他的生意一时带来了流量。
随后生意又开始惨淡,这时景鼎文与郑媛媛商量该怎么办,要不然让郑媛媛重走老路,继续陪她大伯睡觉,要是嫌她大伯老,陪她大伯的儿子睡也成,只要奶赚钱就行,或者就是直接去夜场。
郑媛媛也同意了,但就在这时,也现了转机。
景鼎文先前认识了一个人,这个人绰号叫金枪,本来很久都没有联系了,这天包子店关门时,金枪找到了景鼎文。
金枪穿金戴银,一幅暴发户形象,景鼎文看后,恨不得金枪就是他亲爹:就算是他野爹也行,可惜他娘死的早。
景鼎文想了想之后,急忙问金枪在哪发财,可有关照之类的话。
金枪笑了笑说:“当然有关照,现在找你,就是给你发财的机会。”
景鼎文当时就心花怒放,问金枪什么机会,他一定死心塌地去做。
金枪就说要想赚钱,得靠他老婆。
景鼎文说:“究竟什么方法。”
金枪不禁笑了:“想要好方法,我这个中间人有什么好处没?”
景鼎文急忙说:“到那个时候,可以让你拿点抽成。”
金枪却说:“钱你也不多,不如让媛媛……”
景鼎文当时会意,金枪就是想睡自己的老婆。
他当时心中大喜,这太好办了,总比要睡他娘强,毕竟他娘已死,想让金枪睡,也没机会,于是马上让自己的老婆郑嫒嫒去陪金枪睡了一夜。
他老婆本身也就是那种货色,因此也根本不再乎多一次少一次,
第二天早晨,金枪对景鼎文说:“你老婆本事不错,我现在就告诉你方法。”
金枪的方法,是有个客人看上了郑媛媛,所以想领她去住一段时间,先付预定金八百块,事成之后,余额全部结清。
景鼎文就因为这八百块,把他老婆卖了,他老婆更是高兴,又不用辛苦干活。
总之,各方皆大欢喜。
在他老婆跟着金枪走了之后,他又想出一个方法,借机生事,就说是老雷把他老婆害了,顺便想在讹一笔。
事情大概就这样,我听完之后,终于明白为什么土地不好意思说,这关系也够乱的。
“那金枪是你以前认识的,你知道他的底细吗?”
“这个人我不清楚,似乎以前在西环混,现在跑到了西郊了吧。”
我不由得伸出大拇指:“景鼎文,我真的无比佩服,那金枪什么货色,你都不清不楚,就这样把老婆送了出去?”
景鼎文却说:“不就是赚钱吗?反正怎么赚都是赚,说句实在话,这卖包子起早贪黑累不说,也赚不了几个钱,真不是人干的活。”
“既然你知道累,那还诬陷老雷?夺人家饭碗?你这样做,与谋老雷的财,害老雷的命没什么区别!,对了,你不是还有个爷爷吗?”
“老东西早就死了,要不然他那点钱,我怎么能拿到。”景鼎文答道。
这时,观众们听到这里,不禁有人开始呕吐,一人说:“老子真是瞎了眼,当初想着老雷的包子,要是人肉包子怎么办?恶心着没吃下去,就去买你的包子,如今听了你的话,我草你妈的,老子宁可吃人肉包子,也不吃你的包子,就你这种人品做出来的包子,比地沟油还他妈的恶心!”
其他人更是群情激愤,又要拎起盆子,勺子,菜刀打景鼎文,甚至有一个人,准备跳来跳做准备动作,准备将景鼎文打翻在地,然后跳到他脑袋上跺一脚泄恨。
这要打,真的能出人命,我于是拦住他们说道:“各位父老乡亲,今晚你们的门票只是来观看请鬼上身的,结果还比较超值看到了土地,还有其他方面更精彩的演出,因此请各位注意维持秩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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