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纸吗?怎么变木偶了?它不是掐住我了吗?怎么。我明白了,是父亲救了我。
回到张家后,我对大伙说了这件事,当提起我的父亲时,我再也忍不住痛哭起来。现在大家只祈求老师父赶快回来。
(6)
老师父终于回来了,还带着三个中年法师来帮忙。
我们将这几天发生的事全都告诉法师,包括我的梦。
经过这几个法师的调查和讨论,得到了结论:木偶精之后,虽然有了生命和思想,但思维能力低下,它所保留的记忆只有施咒者的记忆,而
我是个对异度世界感应力很强的,那晚木偶经过我房间时,无意中将施咒者的记忆传达到我的梦里。所以,很可能是张家的前毒打自家的
仆、并强抢他的妻子而被仆诅咒的,我梦见的白衣子就是那个仆,他每晚都用自己的来喂养木偶,使其精。当木偶精后,接受
了主的命令,对张家的后进行了近一千年的报复。
让张家世世代代都能延续下去,但必须生活在痛苦之中,这是多么狠毒的招数啊!
真相总算是落石出了。现在解决的办法是:找出那具木偶和仆的尸体葬在一起,再拿出来,经过三天两天的大火焚烧后,再在午三
点念经超度,最后用金樽装着,给法师理,以化解凶灵的怨恨。
这个方法不难做,难就难在如何找到那具木偶和仆的尸体。全村都是木偶,怎么找?老师父拿着罗盘在村里转了几个小时,转得都晕了
也没结果。
老师父突然问我:“你感应得到吗?试一下。”我摇了摇,因为我真的什么感觉也没有,要说感觉我第一眼见到“郎”时,心里
就有种说不出来的恐惧,这是感觉吗?“郎”刚好也有九百多年的历史了,这。我觉得“郎”倒是很邪,只是我觉得我的想法有点
荒唐,所以不敢说出来而已。可能可能可能那具木偶就是张家的守护神“郎”!虽然大家都没看到那具凶灵木偶,但谁也不会
怀疑到保护神“郎”的。可是,既然老师父问我了,我就把我的想法直说吧。
所以当对老师父说出建议查一下“郎”时,张家的说什么也不愿动他们的保护神。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全村我们都跑遍了,还是毫无绪,什么也查不出来,最终法师们把希望都寄托在我这个主意。
经过法师们耐心地劝说,张家的终于同意我们去检查他们的保护神“郎”了。
要查出“郎”是不是那具凶灵,只能在深一点钟动手。因为木偶精是有灵魂的,它可以其它木偶的,只有趁它没法逃脱时才能捉住
它,而深一点钟正是好时机,这时的它不能其它木偶的。
大家在紧张而又兴奋的绪中挨到了一点钟,时间一到,法师带领着我们摸黑走进了祠堂,我和同事们见到那一排排森冰冷的木偶,都害
怕极了,不由得打起了退堂鼓,但好奇心又迫使我们要跟着去看看。
“郎”就在祠堂的最里面,所以我们一会儿就能找到了,找到“郎”后,法师们意示我们后退,并用手掐了掐“郎”的体,木制的
手臂竟有了弹,像一样有些有的;法师们面大变,立即用特制的红绳捆住它的手脚,就在捆绑的时候,“郎”竟地睁开了眼,“
哇呀”地大、并挣扎起来。
这恐怖的场面我们如何受得了,都忍不住尖了起来,同事李明还被吓晕了。眼看“郎”就要挣断红绳了,老法师用黑狗泼它,顿时,
“郎”发出了阵阵烧焦味,再用符贴在它,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捆住了“郎”,并将它装进了一个特制的大理石棺材里。
真相往往都在虚伪的表面下,当一个真相浮出面,必定让当局者如梦醒。就像张家接受不了他家的守护神竟然就是害凶灵那样,令
旁观者感叹世事无常。
害了张家九百多年的木偶总算是找到了,但施咒者的尸体还没找到。现在可以肯定的是张家第五代传的仆就是施咒者。我越来越相信自
己的感应能力了,经过和法师们的商议,都把目标锁定了张家第五代传的仆。翻了翻张家的族谱,第五代传死后,有仆、妻妾
陪葬,族谱里一一有记载。法师们猜想这作恶的仆应该也被送进去陪葬了吧。
事不宜迟,法师们和张大根据记载去邻村寻找第五代传的墓了。
这件事总算是解决了,我们都松了,张家也把张志明接了回来,我们和张家都欢天喜地地庆祝张志明平安地度过了四十岁生。
那晚,我们都喝醉了,原以为事都圆满地解决了,但事实往往却没那么简单。
张志明要送儿子张小泽幼儿园时,发现儿子不见了。
大家都焦急地寻找,一直找到晚九点多钟也找不到;法师们还没回来,察也不受理,一时我们都束手无策。
“最近在废井那边发生了那么多命案,张小泽不会有事吧?”阿哲担心地说。真是一语惊醒梦中,我想到了那经常发生命案的井,不知
怎的,我强烈地想起了那井,并不地说了出来:“井那井。”李明摆了摆手,说“不可能会在那里的,今天不是找过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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