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已经找到了答案吧!滕哲思忖到。
接下来江平的讲话让滕哲感到特别难堪。江平说:“王莉这个案件在现场勘查中提取到的手印,技术部门几乎把它遗忘了,到现在才把它拿出来,而且是在一个偶然的情况下才把这手印翻出来的,这说明什么?这说明我们的技术部门在管理上存在着极大的漏洞,管理不严,没有严格的规章制度,出现问题也就成为必然!这是渎职啊!同志们!技术部门的这个问题应该说是长期存在的,为什么就一直没有得到解决呢?我们的领导干什么去了?该管的不管,不该管的却总要想方设法去揽权,这说明我们有的同志心思不在工作上嘛!我想看一看,技术部门的领导该如何把这种状态扭转过来,今天也不要求表态,下去后大家好好的反思一下吧。”
江平的讲话中,不是提的技术科,而是提的技术部门,滕哲完全明白江平讲话的指向。
对于滕哲来说,工作上出现问题他总会从自已身上查找原因,总会不断反思,总会寻找解决办法和途径。由于一了解这个手印的事情后滕哲都一直在深深地反思,所以江平的讲话对于他来说,谈不上深刻的触动。他几乎有些漠然地坐在那里,会场上大家各种各样的表情在他眼里宛如一道风景线。他一直认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法。所以他从不把别人对他的好恶放在心上。
第2卷 第63章:上卷第九章(4)
延清自从家庭情况被单位上的人知道后,心底一种潜在的自卑感也就窜了出来。他自知家庭条件太差,配不上乔小丽,也就逐渐放弃了对乔小丽的攻势。
乔小丽受到几次冷遇后心情也变坏。虽说乔小丽并没有想与延清交那种意义上的朋友,但象她这种年龄的女子总是希望有人围着她奉承她的。
乔小丽感到有些失落。
乔小丽经过慎密的推理论证后认为,延清是想当科长而与她疏远的。要不为什么前一阵都还好好的,而在黄一生提任后科长职位空缺下来的时候就拿架了呢?她觉得延清太虚伪了!
延清很忙。黄一生走后法医只剩下他一人了。延清整天就象拧紧了发条的钟摆,不停的转动。
“双尸案”的早期侦破工作中,江平就明确了用一个组共六个人的警力排查全区范围内近几年因涉嫌嫖娼卖淫而受到处罚的人员,还要求近期各办案单位查获的卖淫嫖娼案件都要送交这个组进行再审查。侦破工作进行了一段时间后,滕哲想把这个组合并到现场走访组来,但大案中队的中队长齐友安不同意,他说这项工作是江平大队长亲自布置的。滕哲只好顺水推舟说到:“其实这项工作对推进这个案件的侦破进展的确有重要的作用,我是怕由下面的探长来主抓容易流于形式,那么下一步还是由你来亲自负责抓这项工作吧,但每一个被审查的人都要提取他们的血样。”
于是,延清的工作也就多了一项每天抽取被审查的违法人员的血样,每天都要抽上几份。由于没有时间性,经常深夜也要抽取血样,为方便工作,延清每天就吃住在办公室内。好在父亲的身体已逐渐康复,妹妹放寒假后也回到家里来照护父亲了,延清的精力也越来越充沛。
延清把提取的血样装进包装袋编上号后放置在冰柜内,又按编号顺序将人员信息输入电脑中。他知道滕哲要求抽取血样的目的,是想建一个血液样本库,以后如果要建DNA库时,这些血样就会发挥作用的。所以他在提取血样时,总是尽量详细地把被提取血样的人员基本情况登记清楚。
延清一丝不苟地在做这些工作。他感觉他象一位将军一样,电脑中的C盘D盘E盘F盘仿佛就是他的阵地,他派遣了一个又一个的部队驻扎了进去。就在他向他的部队下达派遣令的这个过程中,他突然想起了王莉被杀案中提取的手印痕迹,当初为什么就没归档登记呢?一想到这个问题,就在头脑里绕来转去总也放不下来。
延清去找乔小丽,他说:“走廊尽头那里可以隔出一个空间来,存放现场提取的物证。”乔小丽除了从事文检工作外,还兼有技术管理的工作,延清觉得这种建议应当由她向科领导提出来才好,只是这会他还未从他的将军幻想中走出来,说的话就象在下达指令一样,很是干脆利落,掷地有声。
乔小丽有些不快,揶揄到:“哈,提前上任了?”
“上任?什么意思?”延清的脑筋没有转过弯来。
“当科长啊!”乔小丽说。
“谁要当科长了呀?我来瞧瞧。”张行手里拿着一个放大镜,进门后把放大镜对着乔小丽说:“是你吗?”
“去去去,谁当科长都轮不到你!瞧你那德行!”乔小丽没好气地说。
“我为什么就不能当呀?我可是时刻准备着的呢!”张行把胸口一拍,做了一个造型。
“就凭这呀?提取的手印都落到爪洼国去了。嘻嘻。”乔小丽讥笑到。
张行说:“话可不能这么说,如果当初我就把这手印拿出来的话,上网可是查不到的啊,要知道那时李欢还没犯事,手印资料还没入库哩,何况以前也没有把她列入嫌疑呀。”
“这么说来你还有功啰?”
“当然!什么叫抓住机遇,与时俱进?这就是了!破案就得抓住机遇,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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