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说什么?昨天晚上放约定?”小丢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吃惊。
“对啊,我听见的就两遍呢。”我在翻这刑法笔记本的同时,随口说道。
“可是我没有听见什么约定啊。”口气还是那么的惊讶,好象遇到了什么奇怪的事情。
“所以说你睡得跟猪一样。”我有些小小的得意。“猪,你才是猪呢,还老吹嘘自己睡觉轻呢。”说着,我笑了。
“可是,可是昨天晚上我听到小周说梦话,就是没有听到什么约定啊。”小丢一下从凳子上站了起来。
“你别逗我了。睡觉死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昨天晚上咱们宿舍破天荒没有人打呼噜,也没有人说梦话。”我看着小丢的脸,肯定的说道。
“那昨天晚上我们喊你,你听到了吗?”小丢一边洗着脸上的面膜一边问我。
“喊我什么啊,昨天晚上,就我喊彬彬让她把录音机关了。你们都睡着呢。”我不解道。
“昨晚小周说梦话,声音很大,大家都被吵醒了,可就是你没有声音,我们当时试这喊了你两声,你没有答应,我们当时还羡慕你睡觉沉呢。后来大家又聊了会天才睡觉的。彬彬根本就没有放什么约定啊。”
“不可能,我明明听到了,我喊了她几声,她虽然没有答应,但是她把录音机关了啊。”正坐在床边对着镜子梳头的我,一下子跳了起来。
“是真的,不相信你去问老大她们。”说着,小丢看了我一眼,出门倒洗脸水去了。
“哼,她一定是骗我玩的,想这么就骗过我,哪有那么好的事情。等会儿见到老大他们,看怎么戳穿她,”我暗暗想道,顺手把梳子放在了桌子上。
门开了,小丢进来了。“走吧,上课去。”我说道。
“你收拾好了?”小丢好象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我的头发。
“恩,走吧。”我肯定道。
出了宿舍,小丢先出去了,我正在锁门的时候,突然有了种不舒服的感觉,说不出怎么了,只是不舒服,于是我又推开门,可宿舍里什么也没有,一切都和我们出门的时候一样,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有什么地方和刚才不太一样了,算了算了,已经迟到了,还是赶紧走吧。
于是我又拉上门,上了锁,转身走出了宿舍楼,和小丢一起跑到了教室。路上我还在想,刚才到底是怎么了,我怎么会有那样的感觉?
我们学校并不大,女生宿舍离我们经常上课的第一教学楼跑步大概也就3分钟的路程。当然是那种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的院校。
刚和小丢从后门跑进一教,突然发现一楼的楼道里赫然摆放了一面大镜子,镜子的正面对着一教的正大门。
“丢啊,那镜子是干吗的?”我气喘吁吁的问道。“不知道啊,前几天还没有见呢,别说这个了,上课铃都打了,我们快点。”小丢回答道。“好!”我应道,也加快了脚步。
我们的教室在二楼,我和小丢冲进教室找到老大他们,还没有坐稳,老师就进来了。这老师可是学校出了名的急性子,还没有站稳呢,就开始点名了。幸好,幸好,我们赶上了。要知道,只要迟到或者不到,除了有病假条,该老师根本不给你任何解释的机会。
我正平复着自己的心情,老大从后面递过来一张纸条。我打开一看:“宝,你昨天晚上怎么了?睡得那么死,怎么喊你都不答应。”我下意识的看了看旁边的小丢,她正听课,并没有注意到我在做什么。
“老大,你们就不要再逗我了,明明是我昨天晚上没有睡着,是你们都睡得太死。那么大的歌声都没有吵醒你们?就是彬彬白天翻来覆去放的约定。大半夜的,糁人啊。”我在纸条上回复道。
纸条传回去后,并没有再传回来,我回头看,老大和小周都低着头,不知道在做什么。心里有点不舒服,半夜的歌声,小丢和老大的询问,锁门的那一瞬间,一教的镜子,不知道为什么我想到这么多不相干的事情,思绪好象飘得有些远啊。
“肖乐,宣告死亡的条件是什么?”一个男人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的。可我什么都没有听清楚,因为我还在发呆,这时小丢撞了我一下,“老师叫你呢。”
“到。”我以为又在点名,连想也没想,站起来回答道。“到什么到?你做梦呢?让你回答问题,你答到。”刑法老师可一点不客气。
我看看小丢,她早就把问题和用大字写在了笔记本上。我低着头念了起来“宣告死亡必须具备的条件一是公民离开其住所或最后居住地下落不明,杳无音信,不知生死;二是公民离开其住所地或最后居住地下落不明的事实状态超过了法定期间。”
“你连问题都没有听清楚,反应还挺快。”刑法老师好象在调侃,“你在说说,法定期间的情况,不过你得抬头看着我回答,这次回答问题就当作你的平时成绩了。”
天,我晕,要抬头回答,这不是难为人吗,还要做平时成绩,那可占总成绩的30%呢。我抬起头,看了看刑法老师似笑非笑的脸,感觉到头有些大。
“法定期间有三种情况。”小丢说了一句。我赶紧跟着说了一句:“法定期间有三种情况。”“李兰你不要说话。”就在我等第二句的时候,刑法老师却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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