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着走着,我看到远处一个身穿病衣的大个子在散步。而这个大个子的双眼裹着一层白布。手里拿着一根棍子踩着盲线在散步。我走到那个人的侧面,仔细一看。此人正是当年在墓室里被地甲食人兽戳瞎双眼的憨子。
虽然此时,我带着墨镜,但墨镜下面的脸颊已经流出了眼泪。身体悲伤的手在不断的发抖。而憨子就在我面前微笑着走了过去。我抬起手刚要喊憨子。可是我的声音怎么都发不出来。此时,一个顽皮的小孩将一只皮球踢在了憨子的脚下,憨子低头放下棍子,用手拿起皮球面带笑容的等待小朋友从他手里接过皮球。
“谢谢叔叔!”小孩顽皮走开。
憨子低下身子摸着放在地上的棍子,可能是刚才无意间走了两步,棍子就在憨子的身后,而憨子却还在自己的脚下摸着导盲棍!
我拿起导盲棍,放在憨子的手里。只见憨子朝我点了一下头,微笑的说:“谢谢!”然后继续向前方走去。
我实在忍不住内心的悲痛,转头便跑到一颗大树下,用拳头猛烈的敲打树皮,手上的鲜血浸在白色衬衫的袖口上,滴在地上,粘在粗糙的树皮上。我心里无法原谅自己,无法原谅自己,要是当时自己断后,凭借着天眼珠,憨子根本不可能会落得如此下场!
唐玲轻轻的握住我的手,用手绢裹住::“不要责怪自己了,都已经过去了!”
“是啊大哥,都是过去的事了!老大就不要责怪自己了!”孙咨说道。
随后,我们到了医院,检查了一下憨子的情况,发现憨子的治疗费是每日五百。至今过去这么多日,治疗费已经不多了。我当时就问大夫,憨子能不能出院在我们身边照顾,大夫说憨子的眼部发炎感染,已经侵蚀到了大脑。目前还在治疗观察阶段,没有一年半载的专业治疗根本不能出院。
我仔细算了算,按照每日五百的治疗费用计算要交纳18万之多。可是我现在身上连一分钱都没有。怎么给憨子治病。唐玲将银行卡递给了收银台,并一次性付了20万。最后剩余多少等出院后再结算。
我转头深深的替憨子,替我自己谢谢唐玲。然后保证一定如数还给唐玲,而唐玲则风趣的说:“这些钱是买你的钱,以后跟大姐混,一定有肉吃!”
我被唐玲说的掩口无言,看来自己身上没有俩钱,这心里到哪都不气势啊!
而此时孙咨说道:“大哥,上次你借给我的那100万,我只剩下10几万。我日后会慢慢还给大哥!”
“行了!大家都是兄弟,你母亲病了用钱,就相当于我母亲病了一样。你见过谁家的儿子要自己兄弟救母的钱啊!”我说道。
“大哥!”孙咨深情的说道。
“我们去见憨子吗?”唐玲说道。
“憨子在这里很快乐,我不想因为我来,而让他有一丝心情波动,让他好好的养病吧,等他病好了之后,我一定要把憨子接回家,好好照顾!”我说完后走出了医院大门,开着自己从陆逊手里捡来的那辆路虎车离去。
“吴道,咱们回酒吧和高哥他们告辞吧!”唐玲说到。
“不用了,我不想看到兄弟们离开时那种悲伤的情景,那样我的心会很痛,大家的心都会痛!我们就这么走吧。”我说道。
“嗯~不过,去哪啊?”唐玲。
“去哪?去解开我最后的心结!我要知道这件事情的原尾。胖子、旭东、憨子、七叔、陈老爷子、知禅大师、搞不清这些人的目的,我是死不瞑目的!”我坚定的说道。
“可是,我们不知道他们在哪啊?”唐玲说到。
我从兜里拿出一张地图,上面一共画着九个图。而我们去的前三个地方的图也正都在这图里的,按照顺序,下一个地方要根据我国地图的图形里,找出和铜简图形上一致的那个地形,方能具体判断其在的精确位置。
孙咨接过图一看,不禁说道:“大哥,下个地方应该是齐云山!”
“哦?你怎么看出来?”我疑惑的问道。
“大哥,你看,这座山叫骆驼山,若不是看到这样的山形,我还真看不出这是个什么地方。不过我也不能十分的确定就是这里。我们可以买一张国家地理地图来对照!”孙咨说道。
“恩!孙咨说的对,只要知道在什么地方了,拿国家地理地图一对照便知!”我说道。
随后我的车速加快,掉头直奔北京通往外界的高速公路。可车还没开到告诉公路上,只见前面不远处一侧停靠着一辆车!并有一个人在中间站着。
孙咨喊道:“不会吧, 这些黑社会的也太霸道了吧,我们离开都不放过我们!”
我摇了摇头说道:“他们确实是黑社会,只不过是我的兄弟!你们在这里等我,我去去就回。”随后我打开门,将眼睛上的墨镜摘掉。此时从对面的悍马车里走出了四个身穿黑色西装的大汉,威风凛凛,各自将墨镜摘下来向我走了过来。
五行几人走到我身边同时向我一鞠躬:“大哥!”
“五行兄弟,你们怎么在这里。”我说道。
“大哥,你走都不和我们见最后一面,你好狠心啊……!”五行火抱着我痛苦,这五行里,就五行火的块头最大,也就属他的眼泪来的比谁都勤。若是让他去安慰一个人,那肯定先把自己安慰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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