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抿一口咖啡。然后伸手想阿福要了根烟。
“哦艹。”阿福丢给我一支烟“你个JB不光混了丐帮了,还变文艺了。怎么着?不睡说话了?”
我点着烟,狠狠的,狠狠地吸了一大口,足足一下子抽掉了睁只眼的四分之一。
还未来得及将口中的烟吐出来,我就被呛的咳嗽不止,眼泪直流。
阿福赶紧上来拍我的后背:“我**丫慢点 疯了吧你?”
我咳嗽的胸口都剧烈的欺负,仿佛是要把肺咳出来,声音也是撕心裂肺。
眼泪同时止不住的涌出来。
“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么?”我擦着眼泪问阿福。
“我艹!什么?”
阿福生来就是一副大大咧咧天不怕地不惧的性格。绝对彻底的无神论主义者。
“说什么呢你?”
被烟呛的刚缓过劲来的我往地上吐了一口痰,然后接着说道:“我是说,你相信这世上有鬼么?”
阿福愣了一秒,随机哈哈大笑两声:“说什么呢你,说你丫一晚上打五炮我都信,尼玛你跟我说世上有鬼?你信么?你不也是绝对的不信这个神头鬼脑的么?怎么了你?你丫到底出什么事了?”
我抽口烟,喝口咖啡,在脑海中组织着语言。
“我**丫倒是说话啊!急死我你。!”阿福朝我吼道
屋里,烟雾缭绕,云里雾里。
烟灰缸里满是烟头。
大多数都是我抽的。
我已经不知道我抽的这是第几根烟了,一般在叙事的时候,特别是说一些关乎自己的很离奇的事情的时候,我通常都很喜欢抽烟。
阿福坐在床边的椅子上,一只手托着脑袋,看外星人似的看着我。
我沉稳的,尽力语言简洁的,尽量将我当时的回忆形象化图像化的通过语言表述出来。
我长长的吐出一缕烟,然后将最后一根烟的烟蒂扔进烟灰缸。
“事情就是这样。”我喝完同样还剩最后一口的咖啡。
阿福显然一副吐槽无力的模样。
”我艹……就你丫这丧B命,遇上这种事不新鲜知道吗?”阿福半信半疑的嘲讽着我。
显然我说的事实太过离谱,然后我的举动我的气色我此时此刻的状态又令他不得不信服。
“我说你是不是SB?”阿福起身望向我。
”我怎么了?“我抬头望着高高在上的他。
”人**察是干什么使得?报警啊!”
阿福一句话惊醒梦中人。
对啊
我第一反应居然没有想到报警。
其实这也不怪我,身处危险情况中的我首先想到的是明哲保身,命都快没有了哪有机会报警,而我脱离危险之后是裸身在外,没被冻死已是好事,到哪找暖和地方报警去。
“麻溜的吧。趁着你说的内女人还在你家里,没准过去还能抓个现行。”阿福双臂叉腰看着我到。
说道**,不知为何,我的脑海中想起了那些潜入家中的变态连环女杀手。
她们不会立马杀掉男人,而是视男人于猎物,呆慢慢玩弄,知道男人精疲力尽之后,再残忍的怒下杀手。
我浑身一顿激灵。
我赶紧拿出手机,拨通了110报警电话。
报警电话拨通之后。我向**大致说明了情况,并约定在我姐姐租房子的小区里见面。
“现在咱们就得赶过去。”我说道。
这时候,阿福扔了一套衣服在我的眼前。
“把这身衣服换上,你丫刚来的时候我擦我开门给我吓一跳,我第一反应就把门关上了。我特么以为是尼玛哪个逃荒的精神病过来了。这套衣服借你穿一天回家给我洗干净了回头送回来。”
我展开阿福的衣服然后笑道:“我艹就跟我JB爱穿你衣服似的。”
一想到**要来我浑身的神经又开始绷紧,顿时我身上的不适减轻了许多,动作也开始利落了起来,我麻利的穿好了衣服,随手捋了捋凌乱的头发,准备出门。
“要不要给你姐姐打个电话说一声?”阿福靠在门口问道。
我拿着手机,翻着电话号码簿,踌躇着要不要跟姐姐说一声,说了吧,怕姐姐大晚上的为我担惊受怕,不说吧……就在我的手机屏幕滑动过阿福的号码时。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
我头皮一麻。
手机从手中滑落。
重重的摔在地上
阿福 我大学的死党 同寝 上下铺
一起DOTA 泡妞 打架 护失足
毕业之后我们在同一座城市落脚,他做他的销售主管,我做我的广告设计。
他两年前在太阳宫租的一栋暂时落脚的房子,一年之前他在国贸那边买了房子并且和女朋友一起住在了那边。
因为他交了女朋友搬去国贸那边之后我们交往就甚少,而他在太阳宫租房子的时候我经常在他那蹭吃蹭喝蹭住,所以再熟悉不过。
我艹。
我已然不敢想象。
我不敢细想清楚现在的现实。一股比刚刚在外面还要寒冷的凉意,从脚底升起。
因为刚刚在外面冻得已经迷乱了意识,所以我疏忽了这点,而且完全没注意到。
现在的阿福应该是在国贸那边住着,而此时此刻此地太阳宫的房子,三个月之前早就被政府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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