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都是巧合吗?
“我们立马向上面请求支援,然后下来了专业的考古人员。最后我们协作打开了棺材。”
我心突然的一惊。
我想起了那三个身先士卒游过去查看棺材的特种兵,他们打开棺材之后往里看了一眼似乎是受到什么惊吓一般瞬间又返身跳入湖中。
“棺材里有什么?”我声音都有些发颤了。
“你紧张什么?”秀臣转过头看了我一眼。
这个时候,灯突然灭了。
整个房间一片漆黑。
“棺材里,有两句尸体,一个大人的,一个小孩的。”
秀臣在黑暗中幽幽的说道。
我的心都凉了。
呼吸都变得困难。
我现在厌恶死了突然变黑的各种环境。
况且又这个时候黑,
太他妈应景了。
正忐忑慌张着,灯又骤然亮了起来。
秀臣看着我:“这个实验室每过十二个小时就要切换供电机,交叉换电的时候会暂时性的停电那么几秒。别见外。”他笑笑“你不知道这里的每个仪器耗电量是有多大。”
我的鼻子一痒,这个时候我才发现一滴汗不知不觉已滑落到鼻尖。
“不会吧,停电这么一瞬就把你吓成这样。”秀臣从白大褂里掏出一包纸巾,抽出了一张帮我拭去了鼻上的汗珠。
“胆子还是这么小啊你。”秀臣笑笑。
我用手慌张的一抹,才发现不知不觉额头上已经细细密密的一层汗珠。
“那两具尸体现在在哪呢?”我紧张的问道。
秀臣笑笑:“还在洞底下呢,因为洞口过窄目前还不能将尸体移出洞中,怎么,你有兴趣去看看?”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
我狠狠的点了点头:“想看,非常想看。”我的语气非常之坚定。
我突然特想看看那两具尸体什么样。
莫名的想,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是为什么。
说是好奇心已经有些牵强了。
北京大兴。
天空中电闪雷鸣。
暴雨倾盆而下,
那无数的雨帘形成了一道道的水幕。 拍在地上稀里哗啦的响。
这与其说是下雨 不如说是天漏了。
一瓜农,颤颤巍巍。踉踉跄跄,走三步退一步的行进着,路线基本上呈之字。
他左手拿一瓶已然喝了一半的红星二锅头。右手提着一袋油炸花生米。
即便现在是白天,阴沉的天气搞的天空和黄昏的颜色毫无二致。
“你是你是……我天边最美的云彩……让我用心把你留……”瓜农拿起手中的白酒,猛灌一口。然后走两步,猛然的吐出一些水来,在雨水的冲刷下,不知道是酒水还是胃液,瞬间无影无踪。
“下来……”已经醉到深处的瓜农还在一根筋的要唱着未唱完的歌曲。
他浑身已经湿透,眼睛半眯着。行尸走肉般拖着身子行进在雨中。
“悠悠……的唱着最炫……的民族风……”瓜农死尸一般的哼哼着,瞬间被雷声所掩盖。
天空中突然一个亮闪,瓜农看到了平时村口的井口边,躺着一个女人。
闪电划过,天空再次一片阴暗,随机轰轰雷声滚滚而来。
那女人和井口也陷入了一片模糊中。
瓜农瞬间清醒了一点,仰头大灌了一口酒,颤颤巍巍的走上前查看。
女人蜷缩在地上,春衫尽湿,头发散乱的遮住了面庞,看不见脸,雨水肆无忌惮的在她的身上拍打着。
瓜农走到女人面前 ,仔细瞪大眼睛看着,但是深醉的他不管怎样似乎都看不清楚,这姑娘就好像一团雾,模糊不清。
“姑…………娘?…………”瓜农大着舌头拖着长音叫了一声。
那姑娘死人一般的缩在井边上。
“姑……姑姑……姑娘?……”醉酒的瓜农又清醒了一点。
这姑娘不会真是死人吧?
瓜农俯下身去。在雨中仔细的观察着姑娘。
那姑娘的身材玲珑剔透,在雨水的拍打下衣服和身体服服帖帖,曲线更显动人。
都说男人精虫上脑的时候恐惧这两个字丝毫没有存在的意义。
瓜农咧开嘴笑着,伸出手开始在姑娘的屁股上抚摸。
那姑娘真就一点反应没有。连身体最本能的反应都没有。
瓜农的手一路向上,穿过姑娘的腰,划过姑娘的胸。
管她是活人死人,老子先爽了再说。
此刻的瓜农就是这样的想法。
瓜农眯着眼睛淫笑着拨弄开了挡在姑娘脸前的头发。
这个时候,天空中突然一个前所未有的亮闪。瞬间将天地间照的如同白昼。
瓜农瞬间看清了姑娘的脸。
“我艹你妈!”瓜农失神的大叫了一声,本能的身子往后跳开。酒瓶顿时摔碎在地上,花生米也撒了一地。
瓜农下意识的转身就要跑,那姑娘突然一个起身,抓住了老汉的脖子,将他拉了回来。
第一秒,她的手一把穿透的瓜农的肚子,手里牢牢的攥着瓜农的肠子。 瓜农的内脏也希腊哗啦流了一地。
52书库推荐浏览: 杜上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