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欣敏当下抗议的道:“你没有看到这里这么脏吗?哼,都是农民住的,要不是没办法呀,我早就走了,谁稀罕呆在这鬼地方啊?”
陈娇瞪大了眼睛道:“农民?哼,你的祖宗也不是农民吗?你有钱就很了不起吗?还不是仗着家里的钱?”
李欣敏和陈娇就为此吵起来,卢梦燕烦了就劝架,黄思在隔壁听的清楚,只是摇摇头不语,闭上眼睛睡觉。
许涛和张航已经放就倒头呼呼大睡,让原本想打牌消遣时间的司机师傅弄的不知所措,叹口气之后也就倒头呼呼大睡了。
再说廖明发房间,郭彤权沾染上了父亲的官威,命令高洋和廖明发两人打水洗脸,还用廖明发洗完脸的毛巾擦早就占好的一张最干净的床沿,抱怨这里太脏了。上了年份的木床而且没有木漆,颜色自然有些黑,但其实也不怎么脏的,在城市里长大的郭彤权自己不知道了。
高洋晚上起来上厕所,大号的,离屋子比较远一点。憋红了脸塞住鼻子蹲在茅坑里,还好不是旧时代那种挖个坑的那种茅坑。穿好裤子看到许涛穿着白色的球衣短裤往一棵树的方向走去,有些疑惑的叫住:“许涛,这么晚了你一个人出去干什么?”
哪知许涛并没有转身而是冷淡的回答:“要你管?我去自杀不行吗?死羊!”
高洋气的牙痒痒的,并没有发现许涛的声音有些特别,不应该用特别来形容,而是应该用死气沉沉来形容,转身咬着牙道:“自杀?死了最好,哼!”
一夜无话,直到凌晨天亮的时候。司机师傅可能是因为水土不服的原因,起的很早,看到张航的背影,他也上厕所?
“张航...”对方没有回答。“张航....”
“什么人嘛!”
张航走远后,就去上厕所,忽然余光好像看到白影一闪的样子,左右看看没有什么东西,提着裤子回屋,这时众人都起来吃早饭了,司机师傅回访打算叫上两人起来,摇头苦笑,这天气也要盖被子?掀开一看,没人?这么无聊?走了还把枕头用被子盖住?
曾志成微笑的把粥端到桌子上,看了看众人问:“诶?还有两个人呢?怎么还没起床吗?”说着就问司机师傅,
司机师傅一笑道:“早就起床了,但没看到人!”
曾志成脸色一变:“可不要乱跑哦,希望不要出事还好!”
听曾志成这么一说,司机师傅越想越奇怪,那上厕所的那道白影到底是什么回事?一听到出事就想到了什么,不会是鬼吧?于是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
李欣敏把筷子拍在桌子上怒道:“没看清就不要乱说好不好?你存心想要吓我们是吧?”
曾志成急忙问道:“是在什么地方?是不是厕所那边?”
司机师傅见曾志成脸色有异,不正常的点点头,曾志成马上放下碗跑了出去,众人也急忙跟着。很快的,来到了厕所那边。
“啊.....”卢梦燕突然惊恐的突出双眼用手指着树上,然后紧紧的投进陈娇的怀中,陈娇一看也同样恐惧的闭上眼睛。众人一看暗道不好,脸色瞬间苍白,一股凉意从脚上起凉到心中。
一棵桃树上,铁钩勾住一个人的喉咙悬在空中,白色的球衣白色的短裤白色的运动鞋,静静的悬在半空中,鲜血随着那人的身上滴在地上。看身材应该是许涛或者张航的。
曾志伟呆愣在场,很快的把村名叫上,尸体也被村名和黄思几人弄下静静的摆在走廊下,雨..还在下,鲜血滴在草木上很快的被雨水洗刷掉,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三位女孩子哭泣的被曾奶奶拉着回到房间不停的安慰,众位年轻人也都脸色苍白的坐在凳子上一言不发,也只有黄思静静的蹲在尸体旁沉思。
尸体的头部已经是血肉模糊,看不出死者是谁。黄思起身用毛巾擦掉手中的血迹对着司机师傅道:“师傅,您还是详细的说一说刚才的情形吧!”
司机师傅吞了吞口水,想了一下才沉沉的道:“今天早上,我起来上厕所,我刚出门,就看到了张航的背影,我还叫了几句呢,但对方没有回答,只是往前走。当我走到厕所旁边的时候,好像看到了一道白影飞过,我看了看却什么也没有看到,后来我见到曾志成小兄弟在准备早饭,于是回到房间准备叫上许涛和张航两个小兄弟吃早饭,但房间里没人,只是用被子盖住枕头,一开始我还以为他俩在睡觉呢!”
现场果然没有了许涛跟张航的身影,黄思的心在下沉,一种不好的预感蔓延。沉声道:“你看到的影子是往什么地方飞的?”
“我也不清楚,因为是余光,只是一种感觉,但好像是向上飞,具体的我也不知道!”司机师傅马上回答。
这时高洋才想起来昨晚的情形,颤抖的站起来。“昨天晚上我看到了许涛在往那棵树边走去,我还问他干嘛去,可许涛却说他自杀去,我当时没怎么想,可现在他却....他却死了!”
黄思点点头,看来死者是许涛没错了。这时司机师傅指着郭彤权道:“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杀了许涛?昨晚你跟他吵架说要弄死他,没想到你真的这么做,你好狠啊!”
村民们也是用异样的眼光看着脸色苍白的郭彤权。郭彤权急忙站起来摇头解释:“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只是开个玩笑的,刚才高洋不是说吗?许涛他是自杀的,一定是他以为自己死了就可以嫁祸给我,一定是这样的,我没有杀他,我真的没有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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