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天下,虽然如陶公所说,可还没有真正到那么一个要被推翻的地步,如果真的有人起义,无穷的战火将蔓延整个天下,到时天下必定处在一个水深火热之中!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陶公高声叹息:“这一切并非危言耸听,旭凡国不可能永远统冶天下,天下百姓还没有发现暗藏在身边的危险,可是,有的人却已经开始在暗中推波助浪,当一个好的时机来临之时,这天,就要变了!”
“无穷的战火会让天下百姓处在生不如死的地步,这天下谁坐不是坐,你们何苦要让无辜之人受于危难之中!”柳浩的身体慢慢的后退,欲与陶公保持一定的距离。
“我们?不不不,不是我们,而是他们,我陶公虽没有高尚的品质,可也不做那千古罪人,从此遗臭万年!”陶公一指那熊熊的大火,摇头道。
大火还在继续,而且越来越旺了,常年的枯木残枝堆积在一起,将大火推到了最高点。
那尸盅师已经被烧得没有了一丝的痕迹,大火已经蔓延到了柳浩二人的身后,不过有夜风的轻拂,使得大火朝这边蔓延的速度非常之慢。
“是尸盅师?”柳浩疑惑,怎么也将尸盅师与欲要推翻旭凡国联系到一起。
陶公点头,又摇头:“不止是他们,尸盅师不过是其中的一部分,他们并不是克意要推翻旭凡国,还过是加快了起义的步伐,尸盅师不过是其中的一个小部分,当世局的动荡越来越明显,也就是起义的开始了。”
“身为‘鬼盅师’的你,也是他们其中的一员吧?”柳浩的心开始警惕,眼前的老者他根本看不透深浅,鬼盅师,他从来没有听说过的一个名字,完全陌生的一种人群。
陶公摇头,道:“知道什么是鬼盅师吗?我与他们不一样,尸盅尸,是控制毒虫啃食尸体而存在的一群人。而我们鬼盅师,是一个用鬼魂在喂养自己的所控制的毒虫的一群人。”
尸盅师、鬼盅师,都是一群控制毒虫来为自己所用的一群人,不同的是,尸盅要啃食人的躺体,而鬼盅,却是吸食鬼魂而生的一种毒虫。
“也吸食生人的灵魂,对吗?”柳浩可不会放记那尸盅师,对方极有可能是因为被吞食了灵魂,才被大火所吞没的,不然凭他的本领,想逃太容易了。
“我要杀你,还过是举手之劳,而且杀了你,我又将怎么存在?我与普通的鬼盅师不一样,我的鬼盅只吞食厉鬼、怨魂,从不吞食生人,所以我的鬼盅只存有阴寒之气,而没有怨毒之气!”陶公。
柳浩这才回想起来,那道从陶公身体之中窜跳出来的黑色身影,的确只有阴寒之气,而没有怨毒的气息。
“不管你信与不信,这天,要变了!”陶公抬头,看向夜空!
诡异的歌声没有了踪影,大火开始朝柳浩二人这边蔓延,陶公开始朝树林深处而去,柳浩回头看了一眼已经被火海淹没的出口,只得跟了下去。
“那歌声应该就是那群‘尸盅’所发,那诡异的歌声将百姓引到了这里,然后将其啃食!”陶公看着四周猜测到。
“可是,那声音为何能够传到十里之外?吸引那些生人的到来?”柳浩跟在他的身后。
尸盅,他见过,每一只还过拇指大小,却能发出诡异的鸣叫,刚才就差一点控制了他的灵魂,可是他不明白的是,那些并不是特别响亮的声音,是怎么传到宁波城的?
陶公一指不远处的一棵枯树,道:“因为这些树!”
远处的树,高近三米,树干干枯枯的一片,没有一丝的青绿,连一片枯黄的树叶都没有。树上,挂着一个东西,隔得太远,柳浩看不大真切,可是他心中却已经有了一丝模糊的猜测。“果然如此!”陶公与柳浩来到树下,看清了那东西的真面目。
树上挂着的是一具骨架,没有一丝的血肉,连一丝的血迹都没有,骨架上零散着少许的衣物,正是一个衣角挂在树枝之上,才使得骨架没有落在地上。
同样的骨架在临旁的树上也同样存在,每一具骨架都由衣物挂在树枝之上,没有血肉,看不出谁是谁来。
“张小川?”柳浩对陶公已经消除了些警惕,他说得不错,对方想要害他性命,不过是举手之间的事而已。来到一棵树下,一块脾子掉挂在骨架脚下的衣物之上,被柳浩一把抓下。
柳浩一手拿着罗盘,上面还帖有一张符咒,一手将牌子翻开,上面印有三个小字。
“这是点当铺的一个活计,在三天前失踪了,没想到死在了这里!”陶公一听‘张小川’这三个字,脑海之中便闪过一位总是嘻笑着脸颊的年轻小子。
“张小离?”柳浩在一棵树下又发现了另一块牌子,是从地上的一堆散乱的骨架中找到的。
“这是‘春香楼’的一个小婢,早在五天前便失踪,没有到也死在了这里。”陶公又道。
附近的树木之上,都存在着尸体,或是挂在树上,或是凌乱的散落在地上,最后,陶公还发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
地面微微隆起,大约有一米长宽的样子,呈显青红两色,其中还时不时的朝外喷发着烟雾,上面钻有一个人拇指般大的空洞,密密麻麻,如同蜂窝一般,看了让人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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