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中子和乐中子急退,然后两人合在一起,云中子说:“乐啊!看来情况不乐观啊!刺不死他们!砍不倒他们啊!”乐中子也说:“出绝招!”“嗯!”但见两人把手按在天庭部位。
“啊?他们要……”“杀他们!”古台对着其其格一吼立即就扑上来了,两人自然不会傻到让对方轻易地攻中,各自一闪,让过对方的攻击,在转身的当儿咬破食指,然后用血涂到了剑身之上,不止如此,还迅速地从怀中掏出一道符,大叫一声:“着!”拿着符擦着剑而过。
可是古台和其其格又怎么会放过他们呢?立即扑过来了,挥舞着手中的马刀就是坚决不放过敌人!在乐中子和云中子完成这些步骤时,在他们的身后弄着影子,好不惊险!
云中子和乐中子在左闪右挪之中,二人再次合在一起,然后两把剑相交到一处,二人齐声:“双剑合壁!”
古台和其其格互视,然后其其格往前飞跨一步,随之跳了起来,古台抓住了其其格的脚,随之双脚飞转过来,将两人的身体都跟着转动,只是转了一个大半圈,其其格就是通过手中的刀挥砍向云中子,云中子可不敢接她的这一刀,一避开,可是古台一松手,身子前趋一剑就直冲云中子的心脏而来。
“呀!”乐中子及时出剑,一个四两拨千斤将古台的剑给挡开了,还说:“云,小心啊!要不是因为我,你可能就过不了这一关了!”
云中子笑了,说:“还真是得多谢你啊!不过……”云中子在边说之际就已经出剑了,此时的古台由于一刀被拔开,空门大开,云中子的一剑正好刺到了他的身上!
“啊!”这一剑由于抹了血还有被符所擦过,原本刀枪不入的古台这一下被剑给刺了进去,发出了一声哀号。接下来是云中子的话:“我早就知道你会出剑帮我挡下这一剑!所以我就知道这是最好的良机,乘他不注意刺了进去!这不,成功了!”
“古台!”其其格慌了,她大哭着,飞扑向古台而来,而云中子和乐中子也没有想到赶尽杀绝,把古台一推,推向其其格,而刚才刺古台的这一下,云中子完全可以下毒手,可是他们还需要两人供出降头师藏身所在,所以只是稍稍地一剑,不是要害,可也够古台呛的,也让他战斗力大减了。
其其格一扶古台,看着古台血流如注,她恼火异常,大吼一声,挥舞着马刀扑向云中子,想要为古台报仇,可是乐中子上前:“你的对手是我!你这样暴怒之下,招式全乱,空门大开!很容易让你的对手有可乘之机!”说着先是一剑格开其其格的刀,要真是乘她空门大开时,对其其格下毒手,那倒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
可是现在的其其格什么也不想了,就想着为古台报一剑之仇。“其其格,回来!你不是他的对手!”古台担心起妻子了,可是其其格已经疯了,一心只想报仇,疯狂地挥着刀砍向乐中子,什么也不理会了。一刀,两刀,三刀,接连不断地一刀再加一刀,刀刀不绝!
“唉!没办法了!”看得乐中子不想下手,可是逼到这份上,不出手不行了!先是故意卖了一个破绽给其其格诱其其格上当,其其格果然中套,以为得计,一刀辟下来。
却不知乐中子凌空一跃而起,手中的剑一划,将其其格的肩膀给击伤,其其格捂着伤口,接连后退,在近古台的时候,再也忍不住,一屁股跌坐了下来。古台和其其格相拥在一起,看着这两个原本以为是手下败将的人,没有想到反而败的是自己。
乐中子叹了口气,说:“何必呢?我们也不想伤你们的!告诉你们吧,你们的盅毒还不够火候,所以我和云都把你们所下的盅毒给解了!还不能伤害到我们!而我和云乘你们不备给你们下了跟踪符,所以才能了解你们的行踪!”
古台和其其格互视,其其格说:“古台,师父说得一点也没有错,我们不该不听师父的,不然就不会有今天的下场了!既然如此没有什么好说的!耻辱不能不雪啊!我恨啊!”古台也坚定地点了一下头然后说:“是啊!我也恨!恨我们居然以为自己是赢家,可到头来还是被算计了!”
乐中子以一番话劝说希望二人能回心转意:“你俩知道吗?你俩不过是你们师父的棋子,你们的师父明知你俩不是我们的对手,可还是推你俩来袭击我和云,他就是想要利用你们,然后转移注意力,他可是牺牲了你们啊!师徒情谊荡然无存!既然你不仁,那就休怪我不义了!你们又何必为你们的师父效力呢?你们的师父已经害你们了,你们也该把你们师父藏身处给说出来吧!”
其其格看了一眼古台,古台冷笑一声,说:“就算是师父抛弃了我们又怎么样?把我们当作诱饵来牺牲又如何?你们也休想我把师父在哪里告诉你们!何况我根本就不知道师父在哪里!他根本就没有对我和其其格说!”
其其格也是和古台一样的说法:“对!师父没有告诉我们他在哪里!就算我俩知道,也坚决不会告诉你们的!”
“古吧!”其其格望着古台,古台同样地也凝视着其其格,异口同声地说:“我俩能死在一起实在是太好了!”
难道古台和其其格要自尽吗?彰灵他们可不想二人自尽,该怎么阻止他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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